“这个……没有证据表明她结过婚。佟小姐好像一直深居简出,也没有传出过她和谁的绯闻……这个孩子,从收集的资料来看,应该是她的私生子。而且,这个孩子之前受过很重的伤,现在正在恢复,从医院这边显示的资料来看,这个孩子要想恢复,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费用……”随从是个律师,说话都带着职业的味道。
司宁挥挥手,让随从出门,然后,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既然不是她收养的,难道这个孩子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有,那个唐氏总裁知道不知道她还有个儿子?
再次看到佟紫眉的时候,司宁的眼神不免有些变化。
佟紫眉有些奇怪,难道自己今天有什么着装不合适的还是怎么了?
搜索无果后,早已经在司宁的办公室等待的埃文特纳清清嗓子,让佟紫眉坐下。
佟紫眉坐下后,便听埃文特纳郑重道,“佟小姐,最近公司在考察巡视的过程中,你的表现令公司高层很是满意。作为司总的助理,你圆满完成了你的任务,作为公司的褒奖,佟小姐不仅在待遇上会有一些变化,而且,职位上也将有所调整。”
佟紫眉有些疑惑,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呀?
眸光看向司宁的时候,后者则正襟危坐,面目和煦地看着佟紫眉。
“是这样的,司总下个周就要回中国大陆了,那边新投资的一个项目,司总需要去关注一下;这样,佟小姐将作为司总的助理陪伴前行……”
埃文特纳话音未落,下意识地,佟紫眉就起身婉言拒绝了,“对不起,我不能接受这个任务……”
埃文特纳顿时有些吃惊,这个助理的身份多少人都抢破头了,这位小姐居然能做到无动于衷,直截了当的给拒绝了,不知道她是不明白这个位置有多大的诱惑力还是怎么的。
“是这样的,”
埃文特纳清清嗓子,补充道,“佟小姐,这不单纯的是个助理的位子,如果这次没有什么问题,你回来便将是独挡一面……”
“对不起,老板,”佟紫眉依然无动于衷,礼貌地婉拒了,“我并不是拂逆你的好意,只是,暂时我不能离开这里。这种出差,可能不适合我……”
埃文特纳有些不高兴了,佟紫眉竟然当着大老板的面公然拒绝了自己。
反而倒是司宁理解地笑笑,“那好,佟小姐如果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说明佟小姐有自己的考虑或许是难处,就先不要勉强了,让她考虑一下再说。”他冲堂弟递个眼色,那意思很明显,心急吃不得热粥。
这个女人不同于其他的女人,要慢慢来,要让她最后一步一步心甘情愿地倒向自己才是正事,征服这样的女人显然比那些自己还未动脑子就先一步倒向自己的那些女人们有趣多了。
司宁望着佟紫眉走出办公室的曼妙身姿,充满了对那具胴体的幻想……
多少年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这个女人成功掀起了自己对初恋的回忆,也好,就当是再重新开始一次初恋好了,要的就是那种追到手的感觉,不在于结果,因为结果是一定的了,而在于过程……
佟诚听说佟紫眉拒绝了这么好的机会,几乎又要跺脚,“我的姐姐哎,你怎么什么都不考虑就直接拒绝了?你知道HF集团这个大老板的随身助理是个什么身份啊?”
佟紫眉一边检查简简白天的作业一边摇摇头,“随便吧,什么身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要什么事业。再说,简简在这边,我离开了,他怎么办?”
说到这里,佟紫眉转身去了简简的房间,看到熟睡的简简没有蹬被子这才出来,轻轻带上门。
佟诚上前,劝导着,“姐姐,我跟你说,你的能力很强的,老是做个小小的行政助理的确委屈了你,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把握住?”
佟紫眉头不抬,淡淡道,“能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现在简简这样,我何必争这一时?”
佟诚有些失望,仍不死心,“姐,你可考虑清楚了啊,简简这个情况现在就是慢慢恢复,这恢复需要时间,更需要金钱……咱们不趁着年轻给他多积下点家底,万一有什么事……”
佟紫眉顿时停下看作业本,抬眸,不觉叹道,“是啊……”
佟紫眉之所以出去工作,也完全是因为简简的开销的确是很大,康复的费用加上刚来,一切都是从头开始,衣食住行,哪一样都离不开钱。先前从唐成寒那里带来的一百多万加币,来这段已经花了近二十万,这里面主要是支付简简的学费、人工费和康复治疗费。而且,若是想长久住下去的话,还得买房子,一切都需要钱。佟诚一看佟紫眉的心思有点动了,立马说道,“你放心吧,姐,你要是有那心思,简简我来照顾。不就是去出个长差吗?你还信不过我咋滴?”
佟紫眉看着佟诚,笑笑,“你看你,比我还急,人家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来说服我?”
这本是句开玩笑的话,佟诚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说着“哪有啊,我去给你倒杯水哈”便然后转身走开了。
来到厨房后,佟诚吐吐舌头,好险。
实际上,佟紫眉下班之前,佟诚接到简简回来的时候,就有一个人在佟紫眉的家门口等待了。
见到佟诚,那人上前和佟诚说明了一下来意,并恳请佟诚帮公司做佟紫眉的工作。
自己的老姐居然在公司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都惊动了HF集团的人上门协商!佟诚惊喜之余,自然是满口答应。
有了佟诚的保证,并对简简做出合理的安排后,佟紫眉便答应了公司的人事调整,将陪同HF集团的大老板出一个月的长差,毕竟,这趟长差会有不菲的收入。
一听妈妈要回中国出差,简简转动着大眼睛说道,“那妈妈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廖叔叔了?”
佟紫眉有些怅然,廖沙文走后的几天里,忙得连个电话也没有打给自己,偶尔打了一次电话只说了两分钟便匆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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