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花木槿还是终于开了口,问道木玄礼。
谁知,木玄礼却是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花木槿有些往后仰的身子强硬的抬起,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到,木玄礼缓缓俯下身子,一张带着威严及霸气的脸在花木槿的眼角里慢慢放大,浑厚的唇,在触碰到花木槿细嫩的红唇之时,全身犹如被狱火所灼烧,开始炙热起来……
花木槿被木玄礼这一举动惊讶到僵住全身,整个人完全被怔住,嘴唇处传来的温热震动着心脏,一颗心,跳个不停……
这,这,这……
尼玛什么情况?
自己和木玄礼,不是亲舅侄女的关系吗?这,这突然就接吻了,算是怎么一回事?
潜意识下,花木槿便想要去推开木玄礼,却发现自己的力道根本不及木玄礼,在他的面前,自己犹如一只被抓住的小白兔,挣脱不开。
“嗯……”
因为想要说话,花木槿开口说出的的声音变成了呢喃。
与此同时,花木槿张开了嘴,被木玄礼乘虚而入,他长驱直入,在花木槿的嘴里,探寻着那一份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甘甜香味……
越是深入,花木槿越是想要挣脱开,却在这个时候,被木玄礼钳制住了双手,单手被木玄礼扣住了后脑勺,让她离开不了。
直至,花木槿听见了木玄礼急促的喘息声,才被突然的放了开……
惊讶错愕的看着木玄礼,花木槿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也不知道,此时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来。
“大皇舅,你……你不是对我……”
花木槿有些手足无措,声音更是结巴,张开的嘴,却是一句话都未说出来。
木玄礼的长相,是很俊的,如果花木槿没有遇见白战恪,她可能会对这个男人动心,可是……
这今天,突然……
花木槿不知道,木玄礼这到底是怎么了!
木玄礼看着一脸羞红了的花木槿,这时他才回过了神来,一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没有忍住的冲动行为。
“丫头,对不起,我……”
木玄礼不知道该怎么向花木槿解释,难道给她说,自己刚刚在她倒茶的一瞬,将她看做成了花倾城吗?
这个解释,很是可笑。
毕竟,花倾城,也就是花木槿的母亲,是自己的亲妹妹。
若是让花木槿知道,自己对她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亲妹妹有着那样不知廉耻,没有道德的感情,恐怕是会被耻笑和恶心的吧?
“丫头,刚刚我……”
在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之时,木玄礼有些愧疚后悔了起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让花木槿觉得,他刚刚的举动,不是因为他想对她……
“大皇舅,你是喜欢我母亲吧?”
突然,花木槿开口问道,让木玄礼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花木槿竟然会这么问。
难道她,知道了?
“为何这么问?”
听言,花木槿笑了笑。
良久,她才开口说道:“从我与你第一次见面时,你看我的神情,就有些异样,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我与母亲极其相像,你把我当做了母亲,可后来,你每每看我,都是那一副异样的神情。”
“直到刚刚,你情不自禁,把我当做了母亲,吻了我,我才能确定,你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我母亲,花倾城了。”
在南国时,花木槿每一次与木玄礼接触,都能感觉到他内心之中一种特别的情感。
她敢断定,木玄礼对自己没有异样的感情。
所以,她才会断定,木玄礼对自己的母亲,也就是他的亲妹妹,有特别的情感。
被花木槿拆穿了内心的情感,木玄礼自嘲苦笑。
“不错,我是爱着你母亲,刚刚你倒茶时的模样,与你母亲一模一样,所以我才会没控制住自己,对你……”
“丫头,我……”
花木槿叹了一口气,对于刚刚被木玄礼吻了的事,她其实没那么在意的。
“大皇舅,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不怪你。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说完,花木槿转身,走出了营帐。
木玄礼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他心里,对自己自嘲着,而且也特别觉得,刚刚吻了花木槿的自己,很是厌恶。
花木槿刚走出营帐,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撞上了一个结实而且温暖的胸膛。
不用抬头,花木槿也知道,自己撞着了谁。
她伸出手,环住了那人的腰,紧紧抱着。
“怎么了?”
头上,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大手的抚摸。
“没事,就是想着,赶快打完胜仗回去,这战场上的空气,着实不怎么好。”
其实,在营帐内,花木槿被木玄礼强吻了,她心里是非常害怕的。
但因为怕木玄礼会为此内疚自责,所以她没有表现出来。
“很快,就能回去,相信朕。”
“嗯。”
“行了,你们两个也别腻歪了,赶紧找大王子谈正事要紧,等打完仗回去,再卿卿我我吧,瞧瞧将士们,都看着呢。”
这时,上官熠的声音响起,花木槿才松开了抱着白战恪腰身的手。
抬头,花木槿盯着上官熠,说道:“这才几天呢,你就好完全了不成?当时我还真不该把药丸给军医的,让你见阎王去。”
与上官熠斗嘴,花木槿心里的害怕,也随之消散不见了。
她越来越觉得,与上官熠斗嘴,应该就是她生活的调剂品了。
“得了吧,本将军可听说,当时你看着本将军,可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你这刀子嘴,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尖利,当真本将军的面关心关心本将军,难道就那么难吗?”
刀子嘴豆腐心?
花木槿笑了,她并不觉着,自己是那样的人。
当然,自己在乎的人,例外。
“嘁,谁说我哭得跟泪人似的了?你让他出来,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花木槿否认,上官熠只耸了耸肩,没打算再与她斗下去。
“你刚从大王子的营帐出来,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不会是,大王子欺负你了吧?”
被上官熠说中,花木槿有些心虚。
她白了上官熠一眼,说道:“他可是我皇舅,怎么可能会欺负我?你这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就知道瞎想瞎说。”
“好,好,好,没欺负你,行了吧。”
花木槿否认得有些异常,上官熠也没打算深究。
“既然你没被欺负,那就别霸占着皇上不放了,我们还得与大王子谈正事呢。你如果实在觉得离不开你的皇上呢,那就跟我们一块进去,别在这里耽误我们谈正事。”
说完,上官熠自顾自的走进了营帐去。
但是,因为上官熠有伤在身,而且也没有大好,走路的样子有些步伐阑珊。
花木槿看着他的背影,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
“真的没事吗?”
头顶,传来了白战恪的声音。
花木槿回过了神,抬首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啊,我能有啥事?你不是还要谈正事吗?快去吧,我就不去了。”
白战恪微微蹙眉,他忽的拉住了花木槿的手,将她也拉进了营帐内去。
从花木槿的神色中,白战恪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而再次进入营帐,花木槿与木玄礼四目相对,全是尴尬。
两人的对视,没能逃过白战恪的眼睛。
“大王子,有劳你辛苦跑这一趟,给我们送粮草和兵器,我在这里,先谢过了。”
上官熠对木玄礼行了一个道谢之礼,但木玄礼却没怎么领他的情。
花木槿猜想,应该是木玄礼已经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上官熠的父亲,而他父亲算是抢了木玄礼的心上人,所以木玄礼对上官熠,才会有一种敌意。
“谢就不用了,这些粮草和兵器,本殿下也没打算白白送给你们浣月国。”
木玄礼话音落下,上官熠就有些错愕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白战恪,又看了看木玄礼,问道:“大王子,在这之前我们就说好了,浣月国帮南国背下天照国太子失踪的罪名,而南国则在两国开战时,无条件给与支持,你这突然出尔反尔,未免有些太不仁义了些吧?”
听着上官熠的话,木玄礼用余光看了花木槿一眼,嘴角勾起一个极其不屑的笑容。
他拿起桌上花木槿给他倒好的茶,抿了一口。
“上官将军,这粮草和兵器,本殿下依当时的承诺,给浣月国送来了,又何来出尔反尔一说?”
“南国想要什么?”
突然,白战恪开口问道,上官熠刚张开的嘴,闭了上。
木玄礼看着白战恪,笑了笑。
而后,说道:“我南国虽小,可却在这大陆上,是最富有的国家,浣月皇你觉得,我南国会缺什么?当然,是什么都不缺了。”
什么都不缺?
那木玄礼刚刚说,没打算将粮草和兵器,白白送给浣月国、?
这又是什么意思?
花木槿有些不明白。
“那你的意思是……”
突然,木玄礼脸上挂起了一副奸商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了花木槿与白战恪的面前,笑得极其怪异。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