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嬷嬷愣了一下后,妩媚的笑了,拿胸口蹭了蹭她:“奴家明白,奴家一定会向千夫人说清楚,让你直奔巫山,共享云雨。”
风衔珠打了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上却做出色迷迷的模样,趁机捏了捏她的屁股:“不瞒你说,我家母夜叉管得严,我是悄悄溜来这里的,时间紧迫,我想和千夫人直接在床上见面,有药的话给我来两颗,莫要辜负了这良辰……”
“公子放心。”美艳嬷嬷挤眼,娇笑,“奴家一定包你满意,莺莺燕燕,拿酒。”
嬷嬷去了,两名漂亮丫环端了好酒过来,笑得颇有几分暧昧:“公子,这酒能助兴,还能补身,您尽管放心喝。”
风衔珠笑笑,端酒:“巫云宫果然想得周到,这酒我就干了。”
她一小杯一小杯的喝,借着手掌和袖子的掩护,将嘴里的酒都倒进深色的袖子里。
没过多久,美艳嬷嬷回来,挽着风衔珠的手臂往后院行去:“公子,千夫人听说您风流倜傥,姿仪不俗,很是期盼,眼下正在沐浴呢……”
风衔珠忍着不适,一只手不断在嬷嬷的身上摸来摸去,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大色鬼。
很快进入那间华丽的水榭,嬷嬷留下一句“公子好好享受”就关门离开,风衔珠掀开珠帘,踏进内室。
内室宽敞,微亮,点着红色的灯笼,角落里燃着好闻的薰香,前方那张巨大的木床上侧躺着一名应该没穿什么衣物的女子,女子的身体中部——从胸脯到大腿盖着一张很薄很薄的、有些透明的粉红色薄纱,脸庞被丰厚、水亮的黑色头发给覆盖住了大半,看不清面容。
在这种时候,看不看得清“千夫人”的面容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连风衔珠都被这个女人的身段给吸引住了。
这是风衔珠长这么大所见过的最最诱人的女子身体。
胸如峰,腰如蜂,臀如桃,似乎随时都会把身上的红色薄纱给“刺”透,配上如玉似雪的肌肤、如墨似云的秀发以及又长又直、形状完美的双腿和晶莹小巧的双脚,岂止“勾魂摄魄”四字可以形容?
这身体,根本就是杀男人于无形的绝世利器!
风衔珠直勾勾的看着这身体,眼珠子和口水都要掉下来了,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双脚也是好一会儿都动不了。
她身为女子,自认脸蛋和身段长得都还不错,不会输给任何漂亮女子,但此刻都能看这女人看得动不了,何况男人?加上这屋里所燃的可以迷人神志、乱人心智的薰香,难怪没有人察觉到这个“千夫人”是假货!
“公子,”床上的女子说话了,声音从秀发之下传出来,“良辰苦短,咱们赶紧睡吧……”
这声音也是略带沙哑,酥麻入骨,与那个“千夫人”确实相似。
同时,女子微微转头,一双眼睛从秀发之后露出来,只是妩媚入骨的一双丹凤眼啊,勾得风衔珠的七魂六魄去了一半。
换了真正的男人,魂魄都要没了。
“是……是……”风衔珠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慢慢迈步,“夫人美貌,真是冠绝天下,我真是不虚此行……”
“多谢公子夸赞。”女子微笑,纤纤玉手搭在身上的粉色薄纱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薄纱拉下,露出身上最为诱人的部分。
“呼呼——”风衔珠做了一口深呼吸后,突然加快脚步,冲上去,如猛兽般扑在那个女子身上。
“哎呀,公子你怎么这般猴急,先熄掉一盏灯可好……唔唔……”女子的嘴被捂住了。
风衔珠一手捂住女子的嘴,一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开,紧紧盯着她的脸。
女子的脸还是好看的,但并不是特别好看,而且,果然不是那个“千夫人”的脸。
这个女人,真的只是“千夫人”的替身!
风衔珠拿袖子去擦拭女子的脸,女子化了妆,但没有作假的痕迹,是年轻的女人没错。
“你不是千境雪。”她一字一顿的问,“千境雪现在何处?”
女子的脸色大变,但还是镇静:“公子,您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
她的目光瞟向角落里那炉薰香。
“你很奇怪为什么我没有被香气迷幻吗吧?”风衔珠冷笑,“我早有防备,见你之前就服了安神醒脑的药物,身上也配有药囊,酒和茶水点心我都没喝,你们玩的那一套对我不起作用。”
她琢磨过了,与千夫人过夜的男人必定都是有些本事的男人,其中肯定有人见过真正的“千境雪”公主,为什么他们都没能认出眼前的这个千夫人是假货?
仅仅是因为薰香?不会的。因为很多权贵都使用和熟悉“薰香”,应该能辨别这里燃的薰香是否有问题,千夫人仅靠“薰香”去迷惑、蒙蔽客人很难成功。
所以,千夫人可能还在酒茶、点心里放了东西或者动用了别的手段,加上这个假货的身体勾魂摄魄,容易让男人失去理智,如此才能成功的骗住客人。
“公子,”女子蹙眉,口气冷下来,“我即便是青楼女子,也是皇上的女儿,你这样胡言乱语污蔑我,是不想要命了吗?”
“不想要命的是你吧?”风衔珠道,“皇上派了那么多宫女、大内侍卫入驻巫云宫,除非这些人都被你收买了,否则,你们的秘密曝光,死的会是你们吧?”
女子道:“我现在就杀了你,那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风衔珠道:“我敢出现在这里,自然是留了后手,你若是杀了我,我保证你们的秘密不出一日,全城皆知。”
她今晚就是来赌的,赌她能抓到那个代替千夫人接客的人的真面目。
女子直直的看着她片刻后,闭上眼睛,往后一躺:“那就随便公子要杀要剐罢。”
风衔珠:“……”
半晌后她道:“我其实对你和你的主子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多多了解你的主子罢了。”
女子眼睛睁开一条缝,瞄了瞄她,继续闭上眼睛,不说话。
“喂,说话。”风衔珠拍了拍她的脸,“不要装死,咱们有一夜时间,可以慢慢谈。”
女子眼睛又睁开一条缝:“那你先放开我,从我身上走开,你这样我怕。”
风衔珠放开她,坐在床边的椅子里:“我再怎么说也为你花了五千两,你也要对我好点。”
女子翻了个身,伸手摸到床下,似乎按了什么按键后:“公子,我们有得罪过你么,你干么要来查人家的秘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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