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融入墙体后,我又感觉到头重脚轻,眼前发黑,身体极速上升,意识变得模糊,视线黑暗。
我推测,这就是切出成功的感觉,和刚进后室的感觉一模一样。
但随后我便没了意识。
……
“唔?”不知昏了多久,我身体感觉到一股凉意,还湿乎乎的。虽然这里很凉,但是给人一种要昏昏欲睡的感觉。
“可能太紧张太困了吧,在黄了吧唧那个地方,光品味那几张纸我就至少花了五个小时,现在得凌晨三点了。”我从来不熬夜,最晚睡的一次是晚上十一点半。这里没有可以用来看时间的东西,也根本看不见太阳,困意成了唯一掌控时间的事物。
于是我便从包里拿出了些热水喝了几口,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此时我看到大约几十米外有一个拐角,还算隐蔽。“不行,我不能睡,呼……呼,这里太危险,找个角落……去伪装一下再去休息。(扑腾)”但是在紧张,劳累,困意,环境,饥饿的影响下,我只模糊地爬了十米多便昏睡了过去。
约莫过了八九个小时,等我自然醒来后,起身发现:我似乎在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的仓库的大厅里,是由混凝土建设成的地板和墙壁。昏暗的灯光,裸露的钢筋以及在较低处悬浮的雾气令人有些寒冷。有些雾气可能因为气温而冷凝,在地面上形成分布不均的水坑。
“新层级?看来我切出成功了!”我心里有些侥幸也有些高兴的想道,因为没有缺胳膊少腿。
想罢,我从包里拿出来了热水暖了暖身子,但是那一壶热水被我喝完了。
把水壶收起来后,我又立刻环顾四周,查看是否拥有危险。我发现,在离我约50多米的大厅尽头,一个银色方形的,闪着微光的物体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小箱子?”我上前查看,步伐有些蹑手蹑脚,因为我怀疑这一层还有实体。
走近后,我发现这个箱子没有上锁,外表还有一些霉菌和破损。
“这箱子里该不会蹦出什么东西吧……”我有些担心,但一想到我的食物和水已经所剩不多时,我便觉得:“不管了,里面要是有有用的东西呢?还是那句老话死马当活马医,开它!”
当我打开箱子时,一股浓郁的面包味扑面而来。
“woc,面包!”我心里惊呼着,因为我现在这个状态,能找到续命的东西很不容易。
经过我的清点这个长宽不过二十厘米的小箱子里,有四块干面包,一个棉马甲,一美分硬币和一个有磕损但未开封的银瓶,里面似乎有盛满的液体。
这里变得越来越冷,如果这是前室,简直就是帝都的气温,沪城的湿度,刺冷刺冷的。于是我赶紧把那件马甲穿在了棉衣里。除了马甲之外,我把所有东西都妥善保存在包里。
“再看看还有没有箱子吧,这里肯定不止一个箱子,如果能一直找到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我想道。
这个大厅长度有三百多米,远处还有很多曲折的走廊。我走到尽头,选择了一个通道,径直往这个方向探索。
走着走着,我发现这个层级,是由若干个大厅组成的,在较大的大厅,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家具,而且电源也是源源不断的,有点冰箱什么的甚至还在嗡嗡的运作。
而且,我现在走的通道就像连接着大厅,虽然有些难走,但是我察觉到这些通道的直径越来越大了。
在我走了大概三十分钟后,我找到了一处大厅,稍作休息,顺便整理了一下前40分钟在箱子里收获的物资:19块面包,10根蜡烛,8个未开封的银瓶,1个一美分硬币和一把水果刀。
“话说这个银瓶里到底装的什么水?我很想知道。”好奇心驱使着我。然而在我的观察下,这个银瓶的底部隐约写着“almondwater”的字样。
“杏仁水?什么奇怪的名字,杏仁水难不成还是杏仁露?”我的英语其实还好,我在我们班是英语课代表。
我打开了它,一股浓郁的杏仁味扑面而来,但是和杏仁露相比还是有些区别。
见此,我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有些甜味,夹杂着一些香草味。
“看来着杏仁水也不是那么神奇,就相当于电解质水了,得了继续走。”
当我想罢正准备离开时,在大厅对侧,出现了一队手持武器的人马。
“是人?还是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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