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礼在王宫等候多时,正在焦急地来回踱步,远远地忽然看到怒气冲冲回来的北宫瑛,宣礼急忙迎了上去。
“哼,你们一个个,趁我不在就偷懒,看看这寝殿的灰尘!”北宫瑛刚刚踏进殿门,便气不打一处来。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宣礼看着眉头紧绷的北宫瑛,心中连连叫苦,能让自家主子受气的也只有丞相大人了,看来又是和丞相大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事。
“茶呢,没见朕回来了吗?现在连茶都没人端了吗?”北宫瑛一屁股坐在软塌上。
“你们没听见吗,赶紧把王上最爱的茶端出来,还有你,赶紧把那边重新擦一遍,没看见有灰尘吗?”宣礼知道北宫瑛是迁怒,但是此刻也只能顺从,吩咐着周围的宫女。
宫女们被北宫瑛吓得寒战连连,低头赶紧忙进忙出,生怕惹怒了北宫瑛,还从未见过王上这样火冒三丈。
“退下退下,都退下,晃来晃去晃的我头晕。”北宫瑛撑着头闭着眼,心中还是烦躁不已。
“你们都下去,下去吧,赶紧的。”宣礼在一旁赶紧打发走殿内的宫人,宫人们也心中松了一口气。
“主子,茶来了。”宣礼将泡好的茶端来放在北宫瑛手边的桌子上,站在一旁拿了一把团扇给北宫瑛不停的扇风。
“王,王上。”突然有宫人在门口求见。
“没见王上正休息呢嘛,你们一个个没眼力见,退下退下,谁都不见。”宣礼看一旁的北宫瑛无动于衷,怕旁人又勾起北宫瑛地怒气,于是打发道。
“是。”宫人也是吓得不敢再多言。
“站住,有什么事?”就在宫人准备退下之时北宫瑛忽然开口,语气又恢复到往常。
“禀王上,是舒风夫人求见,正在外面跪着,说是来请罪。”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北宫瑛依然没有睁眼。
“主子,今儿舒风夫人来过几次,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宣礼在一旁补充道。
“朕知道他是为了何事。”北宫瑛心中自然是有数的,她为何而来。
“主子,不宣她进来吗?”宣礼心中有所顾忌地试探性问道。
“那就让她进来跪着吧。”北宫瑛大手一挥。
“这…是,主子。”宣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虽不知具体是何事,但大概与这次宫中的风波是有所关联了,不然王上也不会这样对待一个女子,王上待女子向来温柔怜爱,哪怕是宫女,也不曾让她们为难,如今王上的态度…
“舒风夫人,主子宣您进去。”宣礼走到殿外对跪着的云萝道。
“多谢。”云萝起身欲往请罪,她知道这次做了不可饶恕的罪孽,虽然是迫不得已,但却因此丧失了两个生命。
“皇上。”云萝进入房内,跪地叩首,此时的北宫瑛靠着软塌,闭目端坐。
“你们都下去吧。”北宫瑛听到来人的声音,禀退左右。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北宫瑛猜到云萝来意,语气淡淡地问。
“臣妾并没有想为自己辩解,今日前来,是为请罪。”云萝伏地没有抬头。
“哦?欲请何罪?”要不是那日云萝夜里来陈情,现在还不知是何状况,虽隐约觉得云萝有问题,但她本人的性格又并非大恶之人,况且,北宫瑛也实在不想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些后宫的女子。
“虽然臣妾是被逼无奈,但却间接的害死了两条人命,自知罪责难恕,若是臣妾的兄长与胞弟平安,皇上不论皇上如何处置,臣妾也可以安心了。”云萝想起被困的弟弟的安危,心中生出许多无奈。
“朕可以告诉你,你的弟弟性命无虞,那么,现在开始从头开始说说你的事吧。”
“多谢皇上相救。”云萝听闻云影安全,心中充满感激,再次叩首,方才抬头缓缓开始道:“原本我和兄长胞弟三人在郊外居住,三人相依为命,虽然我与兄长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当年也是兄长一家收留我与母亲才让我们得以生存,也才后来有了我们共同的弟弟,父母接连去世,兄长便担起了责任,兄长温柔,胞弟聪慧乖巧,所以就算我们生活贫困,但也怡然自得。”云萝一边回忆一边陈述。
“但是你可知你那温柔的兄长曾经刺杀过当今的丞相大人?”北宫瑛之前从北宫衡口中得知两次刺杀他的人名叫顾渚,只是那时云萝还并未入宫,后来暗中调查下发现竟然是云萝的兄长。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情?兄长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可是从未听兄弟提起过!”听到这件事,云萝感觉十分意外想矢口否认,但随后又释怀了,连她自己都受控于人,那兄长又何尝不可能呢?他们与丞相大人并不相识,也无愁怨,若真有此事,那必是受人指使。
“这种株连九族的大事,你们的兄长怎么可能对你们说,也是为了不让你们担心,保护你们不受牵连。”
“兄长他一定是受人蒙蔽!”
“姑且不谈论这件事,你刚刚所谈的接着说下去。”北宫瑛打断云萝想追问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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