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苏薄凉把自己的头埋在男人刚硬的胸膛里,可恶,自己还是要做人的好吗?
帝暝玺抱着苏薄凉往车里放进去,开车扬长而去。
帝家,帝暝玺看着门口的车辆,眉头轻轻皱起,一把拉过苏薄凉,往楼上走去。
“堂弟,这是在紧张什么呢?想必,这就事弟妹了吧?”帝维懒懒散散的看着苏薄凉,嘴角泛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坏笑。
苏薄凉看着男人红色的头发,虽然他的脸很帅气,但是很他一头红红的头发真的很不搭,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很喜欢乱来的男人。
帝暝玺一把揽过苏薄凉,嗤之以鼻的说:“帝维,别以为踏进帝家就是我的兄弟,你,还不配。”
“吆,血缘可是无法搁浅的呢,弟弟,瞧瞧弟妹长得多标致,让人想压在身下好好的蹂躏。”帝维的眼神斜视着苏薄凉,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吞噬掉。
苏薄凉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肯定的是,他在故意刺激帝暝玺,这俩人,一看就是有深仇大恨,这帝家,越发难以步步为营下去了,一个一个的都很有城府。
“呵,帝维,有些事,发生了一次,你以为我不会防范于焕然吗?还是好好的守好你的头脑和心脏吧,哪天,我已瞄准了,你就一命呜呼了。”帝暝玺冷冷的看着帝维,这混蛋不死,难以抚平自己的心头之恨。
“弟妹,今天唐突了,不适合聊天,没事,来日方长,我再好好的会一会弟妹。”帝维邪魅的看着苏薄凉,慢条斯理的走下楼。
苏薄凉心里默默的竖起手指,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小人呢,偏偏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却假装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不觉得恶心,自己胃已经在翻滚了。
帝暝玺眼神暗沉起来,一把拉过苏薄凉,往房间里塞去。
“在这里待着,不准下楼,听到没?”帝暝玺说着,等到苏薄凉缓缓的点点头,他才关门出去。
大厅里,帝家所有的子孙都过来了,桌子旁站着很多人,椅子上又坐着很多人,帝老帅坐着首位,他的左边坐着帝暝玺的父亲,右边的位置是给帝暝玺留着的,帝维坐在帝暝玺下去的位置,很安静的等着人过来。
大厅里,人很多,却没有丝毫的雀跃声,军队出生的都很严肃,帝老帅没有说话,没人敢吱一声。
“帝暝玺呢?”老帅声音摆起,生气的预兆。
“来人,去楼上叫下帝少。”帝暝玺的父亲帝系徽沉稳的说。
在管家想走出去时,帝暝玺走了下来,他淡淡的撇了一眼在场的人,冷冷淡淡的坐在老帅身边,旁边的帝维发出耻笑的声音,手上的笔握得很紧。
老帅看着旁边的帝暝玺,欣慰一笑,他这是为了自己这个老骨头屈服啊,只要他同意跟帝维坐一起,自己就不奢望其他的了,大丈夫,要能屈能伸,意气用事是不可以的,以后这个帝家都会交到他手里去,他必须得沉得住气。
“开始吧。”老帅说着。
“老帅,上次的灾民已经解救出来了,没有一人受伤,现在已送到安全的区域了,斯特凡回到了b国城堡去了,暂时没有动静。”旁边的副官说着。
“继续跟进,防止斯特凡重新踏入东城地域。”老帅说着。
“是。”
“这次的营救做得好,我们主要就是保家卫国的,责任重大,这次的营救部队,是帝少帅手下的,已经全部嘉奖了,以后,大家务必要提高警戒,杜绝发生这列突袭事件,还有那些爱钻牛角尖的人,给我记住了,如果证据确凿,我会依法处置,绝不轻饶。”老帅说着。
“现在没问题的都出去吧。”老帅淡淡的说着。
群人离开,帝暝玺从椅子上站起来,想离开。
“等等堂弟,公事聊完了,该聊下私事了。”帝维舔了舔唇边,看着帝暝玺说着。
“我决定让帝维搬回来了,以后,希望你们好好的,不要制造麻烦。”帝先生缓缓说着,儿子和帝维的事自己很清楚,可帝维毕竟是帝家人,老是赶他出去有失帝家的颜面。
“臭小子,你老爹的话爷爷也赞同,你不接受也得接受。”老帅看着孙子的背影说着。
“他搬进来是吧?可以,我搬出去就行了,省事。”帝暝玺无奈的摆摆手,眼神冷飕飕的看着帝维,这混蛋,自己一定会杀了他的,在同一个屋檐下,可不好动手,毕竟,要顾虑的人太多了。
“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谁都不准离开帝家,否则,军法处置。”老帅急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这小兔崽子,天天就知道气死自己,一点都不会尊老爱幼。
“要处置就快点,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帝暝玺淡淡说着,这种情况自己已经彻底习惯,百毒不侵了。
老帅瞪着他,手摸着自己的心脏,呼吸困难。
一旁的帝先生急忙扶住他,倒了药给他吃下。
帝暝玺复杂的看着老帅,起身离开。、
门口的人看见帝暝玺出来,立马鬼鬼祟祟的离开,帝暝玺坐在门口的喷泉上,水一点一点的溅过来,他黑色的衬衫湿了一片,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脑海里都是跟了自己好多年的方叔所说的话……
“暝玺,请帮我好好照顾小女方舒,拜托你了,帮我告诉方舒,爸爸永远爱她。”方叔在一场爆炸中离开了这世界,把自己唯一的女儿托付给帝暝玺。
帝暝玺眼睛猩红,他永远都无法忘记方舒当年跳楼的事,她被帝维这个禽兽侵犯了,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虽然没死,却变成了一个植物人,自己没来得及转告方叔的话,她就睡过去了,亲眼看着她血砰砰的躺在地上,自己却不能帮方家父女讨回公道,这是一辈子的耻辱。
如今,没把帝维给杀了,还引狼入室,真是笑话。
楼上,帝暝玺一走,帝夫人就进入苏薄凉的房间,她没有敲门就进来,苏薄凉微微皱了下眉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妈,你有什么事吗?”苏薄凉淡淡的说着。
“不要叫我妈,你不配,我可以帮你离开我儿子,简单的说,我们帝家不需要你这种没有后盾的媳妇,暝他是帝家未来的掌托人,你这种对他没有丝毫帮助的女人,趁早离开他,在你没有陷进去时,立马脱身最好。”帝夫人脸部十分狰狞的说着,这个女人将来一定会阻挡儿子前进的路的,早点消失也好。
苏薄凉微微一笑,双手抱胸,挑眉的看着帝夫人,说:“抱歉,夫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娶我的人是你儿子,该不该离婚放我走,也是他说了算,你可以去和他说,在我这,只是白费力气。”
自己在苏家是不受待见,不代表来了帝家就要看帝夫人的脸色行事,在苏家之所以忍辱负重的受尽欺负,是因为母亲在他们手上,现在母亲安然的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逆来顺受这种事,都该死的见鬼去吧。
“你这种女人,非要吃尽苦头才肯离开的,没事,我们走着瞧,还有,你真以为暝玺心里有你吗?你永远只是个摆设罢了,要是没有联姻,他是不可能娶你的,他心里只有那个叫方舒的女人。”帝夫人靠近苏薄凉,起起落落的说着,自己很讨厌方舒这个女人,一副下人模样,还天天想着攀上枝头当凤凰的丑陋面孔自己最为反感了,所以她被帝维强奸时,明明帝夫人可以救她,但却选择视而不见,用方舒来刺激下苏薄凉,帝夫人觉得很有成就感。
苏薄凉心里一哆嗦,眼睛闪过诧异,但只有一瞬间,她立马恢复笑脸盈盈的样子,看着帝夫人慢条斯理的说着:“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过去的就是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我才是帝暝玺的现在与未来。”苏薄凉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自己可不想和那个霸道无情的男人在一起,等母亲好转了,自己立马离开帝家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
“好,好,我们走着瞧。”帝夫人狠狠的推开苏薄凉,开门出去,门拍的一声关上了,这力道,可见她有多愤怒。
苏薄凉看着梳妆台上的自己,淡淡的笑了,交易,只是交易,他早就有他心里的白月光了,却还是残忍的掠夺自己的全部,狠狠的撕裂自己的骄傲与尊严,真是可笑。
男女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的庞大,他可以朝三暮四,自己却只能被锁在这个冷冷清清的空庭里,慢慢的等着花凋谢。
自己现在才二十岁,正是花开的正好季节,帝家太多的乌烟瘴气了,苏薄凉害怕了,此时是真的怕了,也后悔了,嫁给帝暝玺这个心情跟天气一样变化无常的男人,没错,他是很成功的男人,可他同时也是最危险的男人。
花开了,我在恐慌,我怕自己没有熬过花开齐了,就这么的茫茫凋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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