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知道段元辰是因为被曲清莲抱住,才来不及救她;她没有责怪段元辰的意思,但曲清莲的存在的确是一个麻烦。
她瞪向段元辰:“也不知某人脑袋被什么抽了,直和玉儿呕气。”
段元辰一脸懊恼,还是勇于认错:“玉儿,是本王错了,本王不该跟??撒气。”
他这么直接认错倒是让司徒玉儿很意外,同时也觉得自己并不是每件事情都安排的很好。洪?鹊幕昂苌巳耍???魉?彩鞘率怠
司徒玉儿伸出双手,想去握段元辰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是一颗圆球,实在有些搞笑,不禁皱眉噘嘴,故意举起“拳头”做出打他的样子,然后“噗嗤”一笑,表情甚是可爱。
段元辰很少有机会见到司徒玉儿这一面,这么单纯的笑、这么单纯的生气皱眉;世人皆被『墨玉倾国』的才智与美丽惊艳,然而他还可以看见她这么清纯简单的喜怒,他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他握住她的“拳头”,在上面烙下一吻:“玉儿,以后我们都不吵架。”
司徒玉儿:“我考虑。”
段元辰剑眉一凝:“有什么好考虑的?”
司徒玉儿:“我觉得我这样好像太好哄了,也点吃亏。”
“以后本王都让小仙姑,小仙姑就不吃亏;本王不哄??,都让??。嗯?”
“这样吗?……好吧!暂时同意。”
“嗯,那我们可以上床睡觉了?”
“上床睡觉?”司徒玉儿一愣:“你的房间呢?”
“这间客栈只剩五间房,只好委屈玉儿和本王一间。”本王没哄??,真的只剩五间一等房。
“我可以和月蓉、云倩挤。”
“??忍心她们辛苦一天,还要和??一间照看???”
“那你不辛苦?”
“本王乐意。”超级乐意。
“那……好吧。”也不是没有同榻而眠过:“规矩点。”
“绝对规矩。”??醒的时候绝对规矩:“本王帮??宽衣。”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但也没办法,还真的只能让他宽衣;两人脱了外衣,上了床榻,段元辰还是将她搂在怀中,只是小心避开她的“拳头”,让她舒服地躺在他怀里。
司徒玉儿知道段元辰还没睡着,她说:“那曲清莲呢?”
头真的,这两天锲而不舍的跟着,她还真没见过翼龙;所以昏迷了这么久,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竟然是一只像豹的神兽,曲清莲还没吓昏,就值得月蓉和云倩对她肃然起敬。
“闭嘴,一大早扰人清梦,吵醒爷和小姐怎么办?”
月蓉打了个呵欠,起身摸了摸翼龙的头:“翼龙,她没吓到你吧?”
曲清莲吓得本来苍白的脸瞬间涨红,听到月蓉的话生起气来:“??这贱人,我怎么可能吓到这头……这头野兽?要吓也是??诺轿遥
云倩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冷眼看着她:“曲清莲,管好??的舌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月蓉更是?着眼:“要比『贱』这个字,??清莲姑娘就太客气了!??在月蓉心目中,至少排得上前三名。”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韩齐的声音:“云倩、月蓉,发生什么事了?”
云倩开门:“没什么,是曲清莲吓到翼龙了。”
云倩的话让曲清莲很不服;她踉跄站起来,忍着浑身疼痛走到门口,一脸柔弱:“韩大哥,爷在吗?”
韩齐眼角直抽,这女人的毅力真不是常人能及;昨晚陆一凡说要拿她试几款新发明,他还不以为然,现在真心觉得这曲清莲天赋异禀,或许真能产生很大的贡献也说不定。
他嫌恶道:“爷的事不是??能问的,还有,叫在下韩护卫,不要叫韩大哥。”听了恶心。
他转头看向云倩:“翼龙交给我吧!我带他去马厩,你们也准备去伺候爷和小姐,他们也起来了。”说完瞟了曲清莲一眼。
睡了一夜,司徒玉儿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当陆一凡看到司徒玉儿的“拳头”,表情十分古怪,他一直憋着,深怕一个不注意喷笑出来,就见不到今天下午的太阳;所以很忍耐的帮司徒玉儿重新上药包扎,司徒玉儿的五根手指头,终于可以出来透气。
众人都到食堂用膳,除了曲清莲;没有人想一大早就让两个主子不开心,所以月蓉拿了一碗粥、两个包子到房里,告诉她爷交代的,敢出房门,她就是翼龙今日的午餐,吓得曲清莲果然不敢出房门。
食堂里,最多人津津乐道的,就是那句“欲杀我妻者皆如是”。
司徒玉儿一边吃早膳,一边瞅着段元辰,心里甜的像蘸了蜜;而段元辰一副本应如此的态度,让陆一凡等人都觉得自己主子真的很爷们!
用完早膳,月蓉早早就将曲清莲塞进马车里,就是不让主子瞧见她给主子添堵。
兴德镇的早市很热闹,一大早就人声鼎沸,司徒玉儿见客栈外有个测字摊子,测字先生削脸长须,一身灰袍、瘦骨嶙峋,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所以趁着护卫准备的时候她拉着段元辰,在一旁瞧测字先生为人测字。
一个锦衣妇人拿着一把扇子,那扇骨扇面却已经多破碎脱落,她测字时,将扇子摆在桌面,就写了个『扇』字,问她丈夫何时归来?
测字先生问说:“这把扇子是……”
妇人一脸愁苦:“我家相公是『平西大将军』苏冉手下的千夫长,这扇子是一年前我家相公随苏将军出征伯虑前送我的。他们出征一年,至今音讯全无,不知人在哪里……”说完一脸泫然欲泣。
司徒玉儿附在段元辰耳边:“你猜测字先生会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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