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斗胆劝说:“大帅,这一鞭子下去,少帅必定要受伤的。”
棠悦莲假惺惺一副紧张的姿态,也跟着道:“是啊,大帅,饶了晋存吧!”
“大帅,晋存知道错了,别打他。”宋琳边求着贺胤祥边流泪。
紧接着,宋琳按住跪着的贺晋存后颈,让他赶紧开口求饶。
贺晋存被迫低头,双手撑在冰凉的地上,不就是几鞭子么,怎么周遭的人,都当他挨完鞭子就要死了。
他瞧着母亲那伤心害怕的模样,暗下叹了叹气,只好软下态度对父亲道:“儿子知晓错了,下次若要出门,定然先和父亲禀报。”
“还有下次?”贺胤祥厉声喝道,瞪着表面求饶实际依旧不知悔改的贺晋存,这小子演戏呢。
贺晋存自顾直接站了起来,瞧着父亲面色更沉,忙道:“进门时,我听母亲说府上来了位身子骨不好的江北五小姐,论年龄,我比她大,做哥哥的理当去瞧瞧,父亲无事我便先去探望妹妹了。”
贺胤祥一时间接不上话,过后,他怕儿子叨扰了聂婉清的清静就要阻拦。
宋琳怕丈夫将儿子拦下来,一会儿又要受罚。
于是,她拉住贺胤祥的手,轻声道:“让他去瞧瞧也是好的,他也是第一次知晓关心人。”
“他哪里是关心人,明摆着想逃脱惩罚,不知又在盘算什么,人没见着,反倒给自己和婉清定了劳什子兄妹关系。”贺胤祥将一切看得死透,对此却又无可奈何。
……
门就被人从外头敲响,聂婉清定了定神,凝视着紧闭的房门。
“谁?”她一边下床,一边问。
身边的玉儿就要去开门,被聂婉清拦住,她对玉儿摇头,示意先观察。
甘醇的男声从外头传进来,对方简简单单回应了一个字:“我!”
好似他如此回应,她便能猜想到是谁一般。
聂婉清从里头将门开了一道缝,屋内点了灯,不过并不亮。
她借着朦胧的光线,透过缝隙朝外看去,外面空无一人。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忽然面前多了一张脸。
他作怪地喝了一声,聂婉清只觉着心狂乱跳动了一下,被外面的人吓得不轻。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看清楚外面的人。
男子年岁和她差不了多少,一身墨色长袍,品貌非凡。
“你是谁?”她心中有了答案,却不敢肯定是前厅正挨揍的贺晋存。
没等她的话音落下,贺晋存长腿挤进门缝,未经她准许,接着,整个人都跻身进来。
“你……”她惊魂未定,话未出口,就被贺晋存捂住了嘴。
她的话,都咽回了腹中,贺晋存视线都凝在她那毫无血色的脸上。
这女子生得倾国倾城,冰清玉洁之态令男子瞧了都禁不住想要护着她,他有片刻失神。
她忽地猛然推开他,但力道对于贺晋存来说小的很,他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双手,将她禁锢在怀中。
“瞧着你眼里的怕意,估摸着你早已猜到我是谁,怎的,我没来之前,他们都在你面前蛊惑我是坏人?”
他死死地凝着她,打趣的语气窜入了她的耳中。
贺晋存轻轻呼出来的气息铺陈在聂婉清的耳背,她感觉耳根子渐渐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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