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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学里最多也就准许带两个下人, 夫人怎么安排你们?”
“让我们另外分一拨, 暗中跟着你们。”
“嗯, 这样也好。官学路上都是富家子弟,名门贵胄。暗中跟着也好防个万一。”
云青这边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两年一次的官学入学考试也拉开了序幕。
沪宁云城在广袤的万顶大陆说起来, 实在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地方了。
就算是相对于霜国而言, 也不过就是整个沪宁之地一座偏远城池。
但是就在这样的小地方, 却是名满天下的无畏先生的故居。
更是飘忽若神的令御仙师最常现身的地方。
偏安一隅的小城, 虽然比不上以繁华著名的丽都精致, 更比不上金翼之地帝都的奢靡。
但是云城自有云城的方便美好。
云青在出发之前,和柳先生再三核对了官学考试的种种事宜后, 才晕晕乎乎的上了马车只等着马车颠簸结束到了地方,再重新整顿自己。
因为离开家之前云青一直都不曾放松的学习,故而在龙三催促着马车一路还算安稳的情况下,也睡的酣甜。
看着云青的马车出了家门,云夫人纵使再怎么担心也只能等着云青考完了,再归家。
“琳儿没事的。丽都虽然距离云城远些, 可到底也是沪宁的首府。考学的不止青儿一个, 大都是各家贵人, 且宽心。”
“芷哥,或许是这段日子青儿的伤病反复, 总让我提心吊胆的。哪怕是如今无畏哥哥回来了, 亲自给青儿调理我也时常恍惚, 就怕自己一转脸青儿又没了。”
云青从小被云念氏溺爱, 护眼珠子似的护再身边。
可是前段日子云青离家出走,让云家上下一顿好找,只怕云青应了令御仙师的批命,过不去十六岁这个坎儿。
如今云青好生生的活了过来,性子也收敛起来,全然不似过去混不吝的折腾。
可是云夫人就是不知为何,总是害怕云青出去不惹事,可是事偏偏要惹他。
云老爷也知道妻子好不容易有了青儿,一直以来是何等的珍惜疼爱。
但云青会离家出走导致险些丧命,仔细想想不正是因为这些年,他们夫妻二太过分溺爱云青,才导致云青恃宠生娇从而没了管束。
现在云青有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在身边,而且按照令御先生的话说以后都该是逢凶化吉的了。
这样想着,云父才安慰了自己又安慰妻子。希望她对云青更多一些放松。
官学说到底其实就是霜国的官家贵子之学。
能够参与官学入学考试的,大多都要么是皇族贵人之后,要么是饱学名门之子。
虽然也有不少平凡人家的孩子,或者一些富商巨贾地主财阀的子嗣,但说来说去其实还是一个贵人云集的地方。
云青这个云城富少,虽然是整个云城最有钱的少爷。
而且备受父母宠爱,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神,比不得那些小门小户的孩子。
可是出了云家,出了云城。
随便以落脚,碰上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若还是以前那个不知世事复杂,人心难测的云青,只怕就算到沪宁首府的丽都,也还是一副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性。
莫说安安生生的照着规矩好好考完,就算答应来丽都听这些条条框框的管教只怕都困难。
因此,即便云青在家中早就已经听了父母师父来回的嘱咐说教。
跟随云青出来的龙三却还是难免有些担心。
“吁——————!”
龙三在丽都的城门前勒住了马匹,就顺着来来往往的人流车马到了检查的护城兵面前。
丽都到底不是云城一般平静和善的小地方,就连检查过往车辆的兵士们也一个个趾高气扬,凶神恶煞的。
到了关口处,两个拿着佩刀的护城兵打量一言龙三,十分冷硬的接过龙三递来的官学准入信。
大约打量一眼,其中一个护城兵就直直看向马车。
“沪宁云城学生云青?在里面?”
“正是。”
龙三规规矩矩的回答,护城兵却冷笑一下,随意的将手中的官学准入信丢给龙三,直接跨伤马车就要查看内部。
龙三见对方显然是把他们当作小地方来的平头百姓欺负,二话不说就要阻挡。
可是还不等龙三和出手阻拦这个不规矩的护城兵,睡了一路本来就有些颠簸不舒服,云青一睁眼就看见一张陌生又丑陋的脸出现在面前。
“什么东西?!”
“哎呀!”
云青一惊之下直接一脚就把那个不守规矩的护城兵踹了个四脚朝天。
因为云青这突然的一脚,本来按部就搬行进的打部队瞬间就顿住了。
来来往往的车马行人都不由看向了云青的那本不起眼的车马,大家都不由的就议论开来。
“那马车里的什么来头啊?居然敢打护城兵?”
“不知道,就看那护城兵案例检查呢,就直接被人一脚从车上踹下来了。”
“哦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嘿嘿,可不是?这几日都正是各地名门贵胄汇聚丽都考学的日子。看看这望不到边的长龙,中间有几辆车架那可不是一般人家坐的起的。
居然敢打丽都的护城兵要不是来头不小,要不就是小地方来的还不懂这丽都的规矩呢。”
“瞧那小里小气的车架,估摸着是被护城兵冒犯了,然后没忍住动了手的普通人家。要也是来官学考试的,这后面指不定多麻烦?”
人们隔着老远对着云青的车马指指点点。
全然不知云青这的确是小地方来的学子,虽然车架并不奢华,可身份却是实实在在的豪门贵子。就算云父云母多年来在云城拼命的遮掩但云家的背景深厚,就连令御和法秒都请的动,由此也能窥见点云家的家底了。
至少,云青这个看过龙星奇情鉴的人敢出门在外这么放松恣意,完全是因为他知道自家爹妈都是什么人。
不然,原著里也不因为云青这个熊孩子的死,把强大无比的玉boss都逼的无路可走。
玉云七是什么实力,什么背景。
稍微比对比对,就能明白云家是什么实力了。
因此,当云青一脚把那嚣张跋扈的护城兵踹翻之后,先是按着自己颇有些痛的脑袋缓了缓精神,才慢悠悠的在阿七看起来木讷,但明显带着些许厌烦的目光中下了马车。
云青用足了吃奶的劲儿都没法从男子的身|下逃脱一丝一毫,着急之下也只能对压着自己的人出言讥讽。
可是听到了云青这番话,压在云青上方的应月愣愣神后,竟然是笑的更加开心了
“嘿这还真是稀奇了。你个半夜到别人房间偷东西的还说我是登徒子。我登哪门子徒啦?小小年纪的,不乖乖学好还会骂人呢~我要真是登徒子,那今天还就轻薄你个小贼了~明天拉你去见人看咱们谁说不通理?”
说着话,应月就俯下身来贴近了云青的脸。
如此近距离的和一个陌生人贴近,原本云青也是被应月抓住所以慌不择路才那么说。
想着应月好好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计较,所以云青才想都没想胡说八道了一番。
结果哪里知道,这个看起来成熟挺拔的男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当应月的呼吸贴着云青的耳畔,一幅真要亲人的样子时。云青整个人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眼看着男人暧昧的呼吸就要贴上自己的脖子脸颊,云青死命的别过脸去。
“噗”
结果闭上眼睛等了半天,整个人都快要扭成一团了云青却听到一声笑。
“好了!看你穿着也不像是个需要偷盗渡日的。左右翻找,又不拿一分钱财你是谁家的小少爷,这大半夜的潜入别人房里所图为何啊?”
云青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他究竟是怎么被发现的。
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转过头来就看着衣服随意跨在胳膊上,肩膀半裸的年轻男子。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走到了一边桌上拿起一壶酒就往嘴里灌起来~
云青听着那咕嘟咕嘟的喝酒声,也扶着床铺慢慢坐起身来揉揉被捏的酸疼的肩膀。
应月随意的将喝干的酒壶放到一边,转脸看看坐在自己床上的云青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刚刚骂我是登徒子此时瞧瞧你的模样。我到也不负你这番评价。”
云青听到对方这样说,微微皱皱眉低头打量自己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衣服竟然被揉的一团混乱加上这屋内床铺乱糟糟的样子
云青霎时间就黑了的脸,一双眼睛直瞪着对面一脸坏笑的年轻男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住的不该是应月老人吗?”
云青也懒得和这个男人掰扯,结果哪知道当云青这句话说完,对面的年轻人愣愣瞧着云青似乎是有些惊讶。
“你怎么知道这间房住的人该是应月老人?!你到底是谁?”
应月一手抵着脑袋,斜斜依在桌上边把玩酒杯边望着云青。
云青被应月追问,张开了口却越想越不好意思说自己正是云家少爷云青
“我我就是云城云家的云青。你这个家伙又到底是谁?总不会是扮成应月老人来招摇撞骗的吧?”
云青冷着脸冰冰的反问应月。
应月见云青自报家门又义正言辞的反问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挂着笑。
慢慢起身走到一边随意的弯腰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物。
云青看着衣衫散乱的男人随意的穿着外衣,一头青丝柔顺披散。
半开的窗外夏花正绚烂,虽然还夹杂着夜晚的点点冰凉,但此时也已经能够窥见盛夏的美丽。
应月也不避讳云青这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小少爷,当云青眼看着那年轻男子随意的穿上了一层层的外衣之后
红白相间的披风,还有腰间长长拖下的绥带。
云青就是再傻,此时也看懂这年轻男子身上穿带的,正是月老庙应月老人的正统官服
“你你你应月老人不是个老人吗?”
云青瞪着两个眼睛直指着对面还斜斜倚着桌子的年轻男子,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身浪子气息的,会是天下有情人许愿还愿,被称为活月老的应月老人。
应月瞧着云青这幅惊呆了样子也觉得有趣,随手拿起手边的酒杯倒上酒就着窗外的月光,走到了满脸惊讶的云青面前。
“你好啊小少爷~在下正是前梁月城的月老庙庙祝,应月。至于应月老人为什么不是老人呵呵小少爷要不要喝一杯酒,我再告诉你为什么啊~”
应月一脸大灰狼要吃掉小红帽的邪恶表情,而那双略微泛起红色的瞳仁,也仿佛能够摄人心魄一般。
酒杯中云青的表情已经完全呆滞,一仰头云青就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还真是好哄呢。小少爷~”
应月一伸手,随即晕倒的云青就落入了应月的怀里。
瞧着云青这幅傻乎乎的模样,应月摇摇头将云青放到了床上。
“出来吧,虽然你的气息隐藏的很好。不过从你来时我就感觉到你了。”
同为月开阶高手,玉云七如果想隐藏就算是应月也发现不了他,但是他此时只是阿七所以没必要隐藏。
“前辈。”
玉云七以阿七的模样出现在应月的面前。
穿着一身十分朴素的黑色短衫,长裤。
阿七全然不是刚刚和云青见面时,一身寒酸清贫的打扮了。
毕竟此时的阿七已经是云青身边少有亲近的下人,即便他自己对穿戴毫无要求,可云青却对他衣食住行事事上心。
阿七被应月发现之后,站在应月面前见礼。
应月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声音还有些嘶哑的下人。
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半天,除了对方明显的腿脚不便,看不出任何不妥来。
应月挑挑眉,朝着对面的阿七点点头然后喝着酒随意的发问。
“床上的那个小家伙是你家小少爷吧?”
“正是。”
“他大半夜的跑出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少爷不曾和我说过。”
“呵呵呵这就是要测算姻缘的云城恶少云青,城里百姓都戏称他做云三熊。今日一见,确实挺熊的”
阿七沉默了一下然后回话。
“少爷如今已痛改前非了。”
阿七说罢,应月手中的酒杯顿了一顿脸上漏出了相当促狭的笑容。
晚上的时候阿七在云青的强烈要求下,带着云青的发缠入了睡。
虽然不太懂云青这个少爷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但到底云青现在是阿七的少爷,阿七则是云青的家臣。
家臣和下人还是有些本质上的区别的。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没有谁家的下人能够跟主人同睡一屋,也没有哪个奴隶和让主人纡尊降贵为对方穿戴东西。
入学考试的前一天,云青向丽都的官学递交了名帖。
不主动去惹事的云家小少爷,安静的时候几乎很难在众人中引起注意。
云青固然是华衣美服,年轻英俊的富家子弟。
可是在丽都这个地方,一样求学的学子们,又有几个不是家中的骄傲?
高大严肃的丽都官学府门前,长长站着几溜队伍。
虽然要参加入学考试的学子们颇多,但是在学子队伍之外的家臣下人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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