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慕远立马冲上前将苏夏给扶了起来,关切地问。
“夏夏,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苏夏强忍着痛说。
“还好。不是很疼。”
新月生气地说。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说不疼。现在就送去医院。慕远,你开车。快!”
袭慕远连忙将苏夏抱起来送到了车里。
济慈医院。
袭慕远连忙对医生说。
“她怎么样?没事吧?”
骨科医生张其臻面无表情地说。
“没多大的事。只是扭伤了。用外伤药和口服药就可以了。”
苏夏笑着说。
“袭慕远,你这是紧张我呢?还是怕耽误你们听音乐会的时间啊?”
新月看了一眼苏夏说。
“你怎么说话的呢?别拿我们打趣啊!你啊!就回去好好休息。哪也别去了。”
苏夏开心一笑说。
“姐姐,就不能开开玩笑嘛?我这不是试试袭慕远对你是不是真心的啊!”
新月哭笑不得地说。
“袭慕远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要清楚。用得着你来试吗?别开这种不着调的玩笑了!”
苏夏微微一笑看了看新月,又看了一眼袭慕远。
张其臻见状冷冷地说。
“这里是诊疗室,你们有话到外头去说,别在这里打扰病人问诊。”
苏夏狠狠地剜了一眼张其臻,看了一眼他的工牌,上面赫然写着张其臻,副主任医师。
她撇撇嘴,心想:不就是一个副主任医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袭慕远看了一眼张其臻说。
“他们是病人,难道我们就不是病人了吗?说话语气客气点!”
张其臻见袭慕远对自己发出警告,十分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
袭慕远伸出拳头揍了张其臻的脸。
新月忙劝道。
“袭慕远,算了。我们回去吧!这种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张其臻被打懵了。
袭慕远准备上去再打一拳,但是被新月给拉住了。
“这里是医院。你闹什么闹啊!”
袭慕远语气十分生气地说。
“他这么过分,就应该教训教训。”
新月冷冷地对袭慕远说。
“就算是他的不对,这件事情也算了。”
她说完便扶着苏夏往医院门口走去,不想再理会袭慕远。
苏夏看了一眼新月说。
“姐姐,你当真不理会他了?这就一点小事,你何必生气呢?都怪我,都怪我。怪我不该扭伤脚,原本你们可以开开心心地去听音乐会的,现在倒好,全被我给搅和了。”
新月摇摇头说。
“夏夏,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有些人太较真。”
袭慕远追上前来说。
“月儿,我要怎么解释,你才肯听啊?我是一个男人,看见你们被欺负,我能忍吗?”
新月扶着苏夏就往前走。
“夏夏,我们走!”
琉璃光院。
贺锦兰见苏夏扭伤了脚,生气地说。
“你看看你,刚一回国就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还好今天把亲事给定下来了。要不然,你又能找借口了。”
苏夏看了看贺锦兰,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能不能别损我了啊!我这可是扭伤了,你都不关心,关心。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贺锦兰立马笑眯眯地问。
“宝贝儿,腿还疼不疼啊?还有哪里不舒服的?想吃什么?”
苏夏得意一笑说。
“疼啊!好疼呢!我想吃什么,你给我做吗?”
贺锦兰笑不露齿地说。
“厨师给你做。”
苏夏哭丧着脸看了看贺锦兰。
贺锦兰的厨艺了得,但是从不亲手做羹汤,家里的一日三餐或一日六餐全都是由厨师做的。除非是特别的日子或心情好的时候,贺锦兰才会做一两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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