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怎么待我,我就怎么待他人,又与他人何异”。
夜曦目光清冷的看着远方,若有所思。零魔一直忘不掉过去。
零魔嗤鼻:“哼,弱者倚墙而居,群居而活。救人?我看你是救自己怯弱的内心”!
夜曦皱了皱眉,清澈的目光闪了闪,并没有回答。如同夜空的精灵在树端轻盈地向前方跳跃而去。
森林里地大树茂密而井然有序,郁郁葱葱天然形成条条道路。绿草晶莹剔透如翡翠一般,整齐的平铺在地上,仿佛一层翠绿的玻璃毯子。
空气里面散发的全是青翠这种颜色的味道,透绿的树枝上跳跃着羽毛泛着微光地小鸟,时断时续的传来阵阵空灵婉转的曲调。
这就是芙灵之地,充满着生机、灵气,美丽动人的地方。
然而鄙视憎恨阴谋等等负面的情绪,这块仙境般的大地任然避免不了。
树下一群着白衣的人,正围着一个躺在地上口角流血、狼狈不堪的男子。
“本尊手下犯错,死路。你可知?”只见停轿里一身着紫色锦云袍的男人正低着头把玩着玉面手扇,漫不经心道。
“是是是,公子,是属下错了,属下下次不敢了,求公子饶命啊”。
男子赶紧爬起,向着停轿跪地求饶。
同时一旁的白衣众人上前正准备动手。
“等等!”一声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闻声而望,只见一个大约十一二岁,身材矮小,皮肤土黄,身着普通麻衣裙的女子站在那里。
麻衣裙伴随着微风,象征性的动了动。
轿中人如剑般锋利地眉毛耸了下,随意地瞟了一眼这个不到自己腰上的矮冬瓜。
夜曦同时也注意到轿中这个男人。精致的脸上,嵌着一对晶莹剔透如蓝宝石般地眼珠,散发出阵阵寒冷刺骨的光芒,在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夜曦不禁了打个寒颤。
这是一种冷,冷得犀利,犀利地仿佛可以看透一切。这绝对不是个好糊弄的家伙,夜曦想着。
再细看,一身紫色长袍将原本白玉般的皮肤衬托得越发透亮,仿佛泛着一层水灵灵地光芒。黑色地长发随意的洒落在肩头,如同春雨一般,飘滑轻柔。
浑身天然散发着独有的气质,仿佛是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凝聚而成。整个人处在那里就如同一个深水的漩涡,周围的一切都随其而旋动。
用夜曦的感觉,他就像一束开在悬崖翘头遗世孤立地紫色曼陀罗,迷人、神秘却是危险。
夜曦顿时失去了底气。
救人可以,可不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我看你还是趁自己存在感不高,还不值得引起对方注意前,早点开溜吧。这些人没一个是你打得过的。喽,你看角落里那个最边上的,他是这群人中最差的,你都对付不过两招。”零魔腹讥。
夜曦想都没想,立马掉头就走。
就在这时,“姑娘,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地上的男子就像是掉进水里快淹死的人,抓住一颗草都不会放弃挣扎。
夜曦走了几步,那人的声音却如同鬼魅一般缠绕着她,让她迈不动向前的步伐。
内心挣扎了几下,转过身,看着那白花花的一群人。
“嗯?你想死?真是愚不可及!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只是我的容器,我不许你这样做,你就不能这样做……放肆,臭丫头,居然敢不听我的话!”
夜曦自动屏蔽了脑子里如同苍蝇一般的干扰信号,理了理思绪。
收起那没见过高人的懵比样。一副无所畏惧地样子,慢步上前:“我让你们放了他”!
你们要是不放!那好吧,当我没说。夜曦在心头唏嘘着,却没有说出来。
即使她很不想做拿鸡蛋碰石头这样的傻事,但是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打抱不平,她想试试。
论灵法可能不敢确定能打得过谁,但论逃命,她相信世上没有人可以比她跑的快了。
毕竟,她从小就是在这种模式下长大的。
所以,救不了就跑,跑不了零魔也不可能眼睁睁看她死。
数着自己手上的看家王牌,如意算盘在心里打的咔咔作响。
“阿嚏~”脑海里的零魔打了个喷嚏。
“大胆!”一白衣男子喝道,起步上前。
只见轿中人随意地把扇一收,白衣男子又自动退了回去。
轿中人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夜曦。初生牛犊不怕虎?
棱角分明的双唇轻启“是嘛?你和他打一架,”转头瞟了一眼边上之前被零魔点名翻牌最弱的一白衣男子。“你要是赢了,本尊就放了他,如何”?
脸上尽是一副戏谑的表情。
夜曦看着这男人深邃的眼神,如同一汪深潭,机智如她却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
“曦儿,”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零魔的声音又在夜曦的脑海里响起,“本大人再给你确定一遍!这里!每个人!就连跪在地上你要救的那个!没有一个是你能打得过的,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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