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美如此,何不动心。这一刻,夜曦很庆幸自己是女儿身。
若自己不是女儿身,说不定她做什么事,自己都不会有什么想法。她美,那便依她好了。
可是抱歉了,她是个女儿身。她还要火急火燎的赶到凤鸣城,如果逾期没有给师傅一个回信,她相信那老头头肯定会千里提刀而来,只为取她项上人头!
她可没时间看她表演。
“姑娘,你可知道人晕过去后有什么方法唤醒吗?”醉翁之意不在酒,夜曦故意逗弄的问道。
春儿心知,人晕过去后,掐寿堂即可以唤醒。这是芙灵之地广为流传的手法之一,六岁小儿都知道。
“奴婢,奴婢不知”。
“哦,是吗?可我自幼听说掐寿堂可以唤醒沉睡之人!不知姑娘怎么看”?
春儿深知他是明知故问,但若是承认自己知道,先前跑去求他,谎言便不攻自破。
春儿无泪望苍天。
自己写的剧本,再烂也要演完。。
硬着头皮道:“奴婢自幼不曾习得什么书,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哪能有公子这般才识渊博。奴婢这就试试掐寿堂”。
尴尬的笑了笑,转身掐了掐心莲寿堂。
转过身,显得格外失落:“怎么办,怎么办,小姐这都不见醒来,是不是毒性加重了?”
夜曦看了眼肤色回春的心莲。呵,加重?
“如果姑娘不介意,可否让在下试试。想许是姑娘第一次听闻,所以不知道怎么按”。
顺着她的话,坐实她是个目不识丁、见识又短的使唤丫头
春儿嘴角僵硬,心里仿佛压住一个巨大的石块,吐不出又咽不下。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这种感觉。
她虽是丫鬟身份,但家主贴身丫鬟的身份在家族中是多尊贵的存在,论灵法和学识,那自然也是与人不凡。何况鸿鹄世家老爷小姐都是相当疼爱她,从没有把她当成丫鬟。
如今却落得个粗使婢子的身份,如废物一般的存在。
芙灵之地凡是灵法低下的人都只配做粗活,而这等人向来都没什么人权。
心里颇为委屈但面上却毫不表现强撑着笑容:“是奴婢无能,那就有劳公子了。”
夜曦看着笑的比哭还难看的春儿,便觉有趣。那么,即使是哭,这委屈你也得受着了。莫说你们没被人蔑视过,就算有,你们现在也得给我扛着,不然我回来不给你们留下点教训,我这时间不是得浪费了。
何为药者,那便是能感触灵力且控制灵力的存在,虽没有药者可以操控灵人的灵力,但万变不离其宗。
夜曦感受其周身灵力浮动,牵引稍许,汇于寿堂中心一点,稍用力一掐。
“哎呀,好痛啊!”心莲头皮一麻,忍不住叫出声来,眼角泛起泪光。
寿堂中心虽是最敏感的地方,但就算是掐得准了,也不见有这般反应。奈何你们不是在调戏药者,而是在调戏一个打破平衡的天才药圣!
没有人可以操控灵人的灵力,因为灵人是芙灵之地灵力最强大的存在。夜曦却不知道,自己这一做法,已经远远超过了药者的范围,她也不知道自己和药者有什么不同。
春儿在一旁目瞪口呆,她知道以小姐的灵力,清醒之下调动灵力,抵抗一点掐寿堂的力量简直不废吹灰之力。却没想到小姐会受这么大的刺激。虽然很意外,但最后她只当是自己不懂药道,才会导致判断出现偏差。
其实此刻更多的是一股委屈与自责之感占据着理智,也容不得她有多余的心思去判断更多。
一方面她心疼自己的小姐,居然受这样的委屈,一方面又恨自己无能才会想到这样的馊主意。
心脏仿佛跳了出来,堵住了自己的喉咙,没有办法呼吸。
夜曦看着这对被拆穿的主仆,不禁笑了起来。
这一笑更加刺激了春儿,被人拆穿不说,这一笑无疑就是在告诉她,她很蠢,蠢得让人发笑。
她突然觉得自己空有一身灵法,实则有勇无谋,真是没用!
低下头,一颗眼泪掉了出来。
夜曦吃了一惊,看上去挺坚强的一姑娘,原来是这么玻璃心的吗?
心莲起身将低头的春儿护在怀里,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春儿如此伤心。
更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心莲周身慢慢散发出阵阵寒气,让夜曦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欺负她身边的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放开春儿,手一伸,一条白稠瞬间飞了出去,将夜曦牢牢缠住。
夜曦从春儿的事中缓过神来,她是有想过给她们一点教训,只是没想到这姑娘的心性是这么的脆弱。这点轻视都经不起。
看透废物的夜曦,并不觉得废物有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什么杀伤性,却也不知废物对于一个显赫之家是何等的藐视。春儿除了所承担自己的无能还间接打着家族的脸。
世上最刺痛人心的除了利刃,那便是自我否定。很多话说者无心,却被有心之人捡去愤恨着自己。甚至她们自己都不会知道,自己的难受是因为自我的否定,只当是在斥责别人的无知。其实如果自我肯定,又岂会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
夜曦看着春儿,可能没经历过生死,就会如此看重名誉吧。
眼下自己被白稠裹得严实,夜曦不禁思量了起来。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两人绝不是等闲之辈,富家之女,绝色美人儿,敢独自来这深郊野外,这灵法肯定是足以自信的。
自己因为一念之仁救了她,却等同于将野兽放归森林,此刻完美状态的她自己绝不是对手,更别说现在被束缚的不得动弹。
“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在设计留下你!”心莲一改之前的柔情似水,面若冰霜厉声吼道。
“是。从在下为小姐治疗后却依然脱不了身那刻起,便已知晓”夜曦诚实的回答道。此刻若是不顺着她,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心莲眯了眯眼,眼前这男的比她想象的要聪明。
“那你可知我为什么要留下你?”
“因为药圣”夜曦唯一可以想到的理由便是药圣,至于自己挑起了某小姐好胜之心的事却是毫无所查。
她顺着她的问题老实的回答下去,无计可施之下只得缓兵之计、见招拆招。
心莲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言语之中并没有隐藏。但这个回答她并不满意。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躲躲藏藏,戏耍我们于鼓掌之中”。
夜曦哑然,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戏耍?不是她们一直在戏耍自己吗。
心莲看夜曦面部一怔,便以为是被抓住痛角。开始心虚了,很好!
“既然你的算计已经被我看穿,现在你最好老实的回答我,你出身什么世家、背后的药圣又是谁?”话间狠狠的勒了下白稠。
夜曦浑身一紧,一阵束缚之痛从白稠处传来。
失望涌上心头,想来她们是盯上了身后的药圣了。看来,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不管是哪里的。
心莲看夜曦的眼眸暗下去,沉默不语,看她的眼神也是极显失望之态。内心里突然的心疼了起来。她当然不是非要药圣的人脉,她只是想知道她的救命恩人是谁,家居何方,仅此而已。她知道他定是误会了。
艺姬楼的经历,注定让她最瞧不上是男的,最厌恶的也是男的。
殊不知,就这么短短一段相处时间,她会开始如此在意一个男人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这个赤诚的男子和她见过的都不一样,才会让她多了些一探究竟的耐心吧,心莲心里琢磨着。
两人就这样,你不言我不语,相互看着对方,僵持了很久。
突然,心莲幻灵为匕,一把透绿色匕首出现在她手上,她拿着匕首渐渐走到夜曦身边。
“既然你不愿意透露你的身份,那么,我也不会允许有任何人算计到我的身上”语罢,将匕首缓缓的靠近夜曦。
一旁的春儿这时候才缓过神来,看小姐的眼神,这杀意是真没打算留下他了。可无论如何他也是小姐的救命恩人。虽不知这男的为何要救小姐,又是什么身份。但若由小姐处决了他,定会给小姐留下魔障,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春儿立马上前求情,却不料被心莲一个定身定在那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最好在你还能说话的时候老老实实回答我,否则,就别怪这刀剑无眼”心莲狠狠的吐出每一个字,寒气逼人。
一丝痛意伴随着脖子上靠近的匕首传来。
夜曦的脖子上,那鲜红地血液沿着匕首的边缘慢慢的渗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浓郁,慢慢地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颗鲜红的珠子,缓缓沿着脖子向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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