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传口谕的小太监,萧晓面色绯红,眼波流转,低垂着双眸,状似紧张的绞着锦帕。
前来的教导宫女见此,安慰道:“小主莫怕,女子都会有这一遭的。同您一同入宫的小主,宋贵人和娴芳仪都已晋位,您也要把握好机会。再者说,能侍候皇上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萧晓乖乖的点点头,抬头扫一眼围观的众人,又羞涩的垂下,“我晓得了。”
欣慰的颔首,教导宫女带着萧晓和贴身宫女来到华清池,池子周边雕刻着金色的石榴花。水面莹莹铺满玫瑰花瓣,水汽氤氲,烟雾缭绕。
萧晓将头发盘起,放松的浸入水中,素手轻撩花瓣,荡起浅浅波痕。须臾,宫女将精油散入池中,热气蒸腾间,花香四溢。
力道舒适柔和,萧晓倚在池边,享受着宫女的按摩。这手艺比现代的顶级按摩师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旁的宫女则暗自惊诧,怜美人的这一身,肤可赛雪,嫩如凝脂。摸起来细腻至极,不说容貌,就这皮肤,当真儿是宫中头一份。
怜美人的好日子要来了,宫女按下心神,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谨慎。
沐浴结束,萧晓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们摆弄,一根发簪简单将头发盘起,再无多余首饰。
“月白色纱衣即可,”对香萍手里的粉色纱衣摇摇头,“再点些果味口脂就行,无需其他。”
白莲花嘛,娇嫩的粉色怎么适合?
一切收整完毕,不过刚月上柳梢头,天色朦胧,萧晓裹紧披风,任命的甩开腿,朝着养心殿走去。
……
乾清宫养心殿
宣凌帝手持奏折,眉头皱起,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真是不知这大越王朝到底姓谁了。
宫灯不时蹦出火花,闪烁的烛光映的人忽明忽暗。
柳文渊这个老狐狸,真是片叶不沾身的主,一手平衡玩的倒好,就不怕一踩两空吗。
是该动动了。
李德福佝偻着身体细细研墨,不曾发出丝毫响声,眼角余光窥见?仁探辜钡闹钢柑焐??⌒牡目?冢
“皇上,时候不早了,是否沐浴更衣?”
宣凌帝闻言,揉揉太阳穴,“嗯。”遂起身径直走往内室。
李德福一溜烟小跑跟在后面,内心握紧小拳头。
……
足足走了两刻钟才赶到养心殿,萧晓站在偏殿门口,平复心跳。
解开披风交给门口候着的宫女,萧晓,推开这扇门,你的生活将天翻地覆。
深吸口气,脸上含羞带怯,眉目含情,迈进偏殿。
殿中空无一人,昏黑的烛光平添暧昧,萧晓站在中央,双手交叠在腹前。
林妹妹还是宝姐姐,小白花还是绿茶婊,文艺还是闷骚,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没等得出结果,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萧晓赶忙走前迎接,“臣妾给皇上请安。”
宣凌帝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幽幽月光下,一身月白寝衣脱俗而立,俯身间,衣衫渐褪,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娘唉,还不叫起,姐姐这腿酸的哟。
飞快的抬头,皇上啊,你要是饿了就用完膳再来,她可一点都不好吃。
恍惚间,半蹲的女人被男人一把抱起。
萧晓紧张的抓紧宣凌帝胸前的衣服,浓密纤长的睫毛似蝴蝶般轻颤,贝齿轻咬,露出一截玉颈。
布料柔顺,刺绣却有些刺人。
看着怀里的女人紧张的神情,思绪不知飞哪去的懵懂眼神,男人低笑,收紧手臂。
萧晓吗,有点意思。不过,不碍事。
两人一同滚入榻中,明黄色床帏拉下,遮住一片旖旎。
男人斜倚在女人身边,一手解开女人寝衣。
寝衣薄如蚕丝,半解半褪间,肌肤渐露。
乌发,粉唇,白肤,
男人眸色加重。
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萧晓捂住脸,轻吟出声,
宣凌帝忍俊不禁,掩饰的轻咳一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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