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暧昧的气息弥散开,此处寂寥无人,听闻那叫声更觉?人。
绣橘捂住嘴,小腿直哆嗦,这可是宫中,这等死罪……
萧晓看她一眼,心中想的却是,万一里面的是皇上那多尴尬。
要不是皇上的话……萧晓垂下眼眸,心中默叹,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能没点绿。
香萍仍是紧张的将萧晓护在身后,三人小心后退着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出了紫竹林,三人长舒一口气,对视一眼。
绣橘摸摸自己还在发抖的小腿,颤着嗓音问道:“小主,我们该怎么做呀?”
萧晓思忖片刻,抬头看向香萍,“香萍,你认为呢?”
香萍看似镇定,手也在不停发抖,这事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谁知道里面的人是谁?摇摇头,“小主,奴婢现在什么都想不出来,脑筋是乱的。”
“你们要是想活命就听我的,你俩先回去。有宫人若问起就说我练舞脚扭伤了,在房里休息,还要让他们不要声张。”萧晓深吸口气,努力平复着心神,能不能一石二鸟就看这次了,“一定按我说的做,不能有丝毫差错。”
“那小主你呢?”二人焦急的望向萧晓。
“我去去就回,你们快回去,快点。”萧晓刚想拿出手帕擦下额角的汗珠,苦笑一声,她这命定之子是赝品吧。
“小主怎么了?”香萍见萧晓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一紧,担忧的问道。
“我手帕许是掉在紫竹林了。”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心崩的紧紧的,冷汗冒出。
“你们先按我说的做,手帕的事稍后再说 。”萧晓赶着两人赶紧回宫,自己则回顾四周,低着头挑着没人的路快步走去。还好吃了小夜夜给的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爬,不对,走几公里也是不累不喘的。
而此时某处宫殿内
小太监一脸谄媚的跪在地上,笑容满面,“回禀主子,事情都办妥了,您就放心吧。”
榻上的人似乎是不想看见这张伪善的脸,摆摆手,“拿着你的赏银下去吧,把你的嘴封严了。要是传出一点风声,你宫外的那些家人……”
小太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像打摆子似的,“奴才晓得,定不会泄露半点风声。”说着还不停的磕头。
“下去吧。”
“是。”尖细的声音带着恐惧,让榻上的女人很满意。
小太监始终垂着头,眼中一片死寂。
大约一个时辰后,萧晓悄悄的出现在冰泉宫后门。见四处无人,心一横,一用力将脚扭在高高的门槛上。瞬间眼泪蹦了出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忍。
【饱受苦难晓姑娘】:嘤嘤嘤,小夜夜,救命啊。
【盖世英雄小夜夜】:小夜夜在此,晓姑娘莫怕。
【饱受苦难晓姑娘】:痛痛痛……
【盖世英雄小夜夜】:哎呦喂,这是哪个没良心的狠心的坏心的黑心的人弄得?
【饱受苦难晓姑娘】:我自己弄得……
【盖世英雄小夜夜】: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
【饱受苦难晓姑娘】:快,药!!!
【盖世英雄小夜夜】:好好好,吃了这个就不痛了,再涂上这个保证不会留下后遗症。
【饱受苦难晓姑娘】:谢谢小夜夜,么么哒。
【盖世英雄小夜夜】:你别哭就行了,乖啊。
萧晓扶着墙缓慢的向卧房走去,吃了药是感觉好多了,不过还是要装装样子的。一进房间只见绣橘和香萍两人不安的来回踱步。
听见推门声,两人惊恐的抬头望向门口,一看是萧晓,激动地上前,
“小主,你可回来了,吓死绣橘了。”绣橘拉住萧晓的手往屋内走,脸色通红。
“小主,你的脚怎么了?发生什么了?”香萍见萧晓行走间微跛,眼圈还红的像只兔子。
萧晓停下脚步,淡然的说道:“你们不是亲眼看见的吗?我这是跳舞扭伤的。”
“小主你……”在萧晓的注视下,两人讷讷说不出口,只得点头应道:“是是是,小主练舞时太过专注,没注意地下的石头。”
萧晓满意的点点头,“香萍,你去太医院拿点药油回来,若有人问起就说宫人脚不小心扭伤了。”
香萍点头应道,急忙跑去太医院,小主的伤可耽误不得。
刺痛感已经过去,萧晓仍双眸通红的看向绣橘,眼中透着委屈,“绣橘……”
绣橘一把抱住萧晓,哄孩童似的拍拍肩膀,心疼不已。她家小姐哪受过这种罪,进宫来不是过敏就是扭伤,遭大罪了。
萧晓窝在绣橘怀里,眸色淡淡的,“绣橘,我不在的这一个时辰,有谁打听过吗?”
绣橘将萧晓安置好,转身拿了一碟山药糕来,有吃的小姐应该会舒服些,“嗯,锦橙,粉桃,小李子和和小方子都问过,”绣橘知晓小姐问的用意,可是,“小主,没有发现不妥之处,都是很自然的询问。”
萧晓点点头不再说话,不急。
过了没多久,香萍风风火火的赶回来,向来稳重的举止也不复存在,不由分说的将萧晓扶到床上,脱下萧晓的鞋袜,左脚踝处已红肿一片。
香萍打来冷水,“太医说,今日先用冰水冷敷后抹药,明日再用热水热敷,这几日千万要小心谨慎。小主,忍着点。”
其实萧晓痛感消失的差不多了,还是装作刺痛的样子不住的往后躲,香萍的动作更加轻柔。
萧晓看着这样的香萍,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香萍手一顿,没说话,又一次的换水,“小主,咱宫里没有冰,只能用冷水凑合凑合了。”
“无妨。”
晚膳时候还是绣橘准备个小桌子,让萧晓在榻上解决的。
夜幕降临,天色渐晚,萧晓长舒口气,今天总算熬过去了。哪料,香萍气喘细细的跑进卧房,颤抖着说:“皇上来了,小主赶快接驾吧。”
悄悄得来,悄悄地走,是场硬仗要打了。
萧晓起身,努力使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正常些,这本已经正常要装成别人眼中不正常却要故作的正常,也是需要演技滴。缓缓走向大殿,向坐在上首品茗的男人俯身行礼,努力将重心落在右脚上,还要不经意的一颤,真是累人啊。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女人婉转的嗓音包含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听在男人耳朵里,眸色加深,看着始终保持请安状态的女人也不叫起,就这样看着她。
唉。皇上生气了,怎么哄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皇上?”水润的双眸直直的看向他,带着爱慕,敬仰。似乎是那一点点委屈取悦了他,男人一挥手,屏退周围宫人,走到萧晓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
伸出手,打横抱起女人走向卧房。瞬间被抬高的萧晓有些晕晕的,手下意识的抱紧男人的脖颈,咦?好熟悉的动作。
特喵的,又回到初夜了咩。
将女人随意扔在床上,没错,是扔。感受着男人的力度,嗯,气的不轻。
抬起双眸,柔情似水。
宣凌帝无视眼前的小人,缓慢的解自己龙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眼睛半眯起,“爱妃,没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皇上,臣妾只是妙仪,爱妃这个称呼不太合适吧。”女人抿着唇认真的说道。
“你!”男人手一顿,深呼吸,一字一字道:“那妙仪有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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