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余

刺杀

    
    一场闹剧收场过后,阿余被送入轿中,迎亲的人都是邻里之间,互相来帮忙,有些人阿余还能叫的出名字,张麻子家距离贾母家还是有些距离的,要翻过一座小山,张麻子骑了一只借来的驴子,穷人家没有马,马只有大户人家才有,就借驴子来代替,那头驴子长得瘦瘦弱弱的,是隔壁村磨豆腐石头家的,与张麻子肥腻的身材压形成了正比,肥腻的身材压的驴子走路都慢了几分,张麻子骑着驴子,晃晃悠悠的在前边带路,山路崎岖难走,阿余在轿子里被摇晃的厉害的,莫名有点干呕,但还是忍着,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
    喜婆把阿余送入房内,领了红包讨了赏,便下去了,那些轿夫也被张麻子一一谢过,每个人包了个小红包,请他们落座吃饭,由于张麻子是二婚,没有大摆筵席,单纯的只是请熟悉的亲友来吃个饭就好了,没有拜堂这一说,张麻子招待众人酒饱饭足之后,看着客人陆续离场,恭送他们离开,张麻子虽然人丑,但挺会做人的。
    在另一边,屋内点燃着数跟红蜡烛,照的屋内一片通红,阿余坐在喜床上,头上顶着红盖头,在宽大的衣袖里,手里紧紧把握着自己爹爹的玉簪,紧张的手心冒汗,阿余想,只要张麻子敢乱来的话,自己就准备跟张麻子同归于尽,比起死,阿余觉得跟张麻子在一起生活他更痛苦,沉浸在思绪里的阿余,只听‘哐当’一声,张麻子踢门而进,身上带着浓烈的酒味,肥腻的身躯因醉酒而摇摇晃晃,明显步伐不稳,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胡话,大步走到阿余面前掀开了盖头,张麻子看到眼前的阿余,被烛光照应的脸有点柔和,平时菱角分明的五官,在此刻竟然也有了一般男子的妩媚,张麻子禁不住撅起嘴巴就要亲阿余,刺鼻的酒味加上凑过来的香肠嘴,熏得阿余往一旁逃开,张麻子见阿余拒绝,因醉酒说话吐词不清,结结巴巴的,但还是能听明白说的大概意思:“你,你竟然敢躲?知不知道你如今都是我的人了,还敢躲,给我站在那里别动”张麻子指着阿余,说完就张开双臂要来抱阿余。
    阿余岂能听他的,闪身就往一边躲过,张麻子见扑了个空,便恼羞成怒,便扑过去抓阿余,阿余比张麻子身体轻盈,张麻子抓不到,气得哇哇大叫,最后一个猛扑,阿余险险躲过,张麻子就没那么幸运了,因醉酒脚步轻浮,站不稳,额头直直的摔倒在屋里的桌子上,只听一声闷哼,便没了反应,阿余见张麻子直挺挺的摔倒在哪里,没有反应,便上前去查看,张麻子是否死了,小心翼翼的靠过去,伸出手在鼻翼下探了探,结果呼吸平稳,暗道不好,却也迟了,结果被装死的张麻子,一下给抓住了,张麻子双眼通红,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小贱人,终于被我捉到了吧,我看你今天怎么跑,”说完就抡起手掌,左右开弓狠狠的扇了阿余两个巴掌,接着被重重的扔到了床上,阿余觉得自己骨头快要被散架了,紧接着张麻子也压了过了,肥腻臃肿的身材压的阿余喘不过来气,阿余惊恐的挣扎,可惜一介男子体力远不如女子,很快便体力不支败下阵来,阿余心一横,用袖子里的簪子,用力的刺向张麻子,张麻子毫无防备,被刺了个正着。
    张麻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阿余,伸手摸了鲜血浸透出来的血液,渐渐恼怒起来,用力抓住阿余的胳膊,把他甩出去,阿余犹如一只破碎的娃娃,重重的摔在地上,阿余终于支撑不住,口吐鲜血昏死过去,张麻子赶紧过去看,伸出颤巍巍的手指去探鼻息,没气了,张麻子吓得醉酒也清醒了几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直念:“不管我事,是你想先杀我的,对,就是这样,”张麻子吓得语无伦次,坐在地上想了很久’思前想后决定把阿余尸体处理了,便扛着阿余来到房子后边的半山头哪里,有一条河,也不知通向哪里,就把阿余扔下去,准备毁尸灭迹
    ------题外话------
    阿余是假死状态,以后就是甜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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