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的平民妻

64 工商局撤退

    
    “啊!”阮琴的上半身突然抬起,正按压腰部的秋妮的手一滑,按在了特殊部位。
    阮琴吃痛,转过身杏目圆瞪,柳眉倒竖,一脚将跪在床上的秋妮踹下床。
    “会不会按?滚出去!”
    滚在地上的秋妮脑袋正好磕在衣柜边缘,只感到脑袋晕晕的,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顺着头流动脸上,伸手一抹,竟然是血。
    秋妮虽然农村长大,可是毕竟长在亲爹亲娘身边,虽然比不上城市孩子金贵,却也是在父母疼爱下长大的,哪里受过如此待遇?
    委屈地操着阮琴看去,来的时候婶婶交待一定要伺候好她,可是却没告诉她这个好看的女主人这么凶,她虽然已经很用心了,可是怎么还会出错?她好想哭。
    “看什么看,还委屈了,滚!”阮琴最怒吼,此时她心烦意乱,特别看到这个呆头鹅一样的保姆,更是来气。
    如果不是看她长的黑不溜秋,就她这笨样说什么也不会用她。
    阮琴用人的标准首要的就是不能漂亮,她可不想弄个骚狐狸在家里勾引林瑄。
    她用尽心思夺回正主位置,自然明白男人的软肋是什么,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是男人的天性,再来个送上门的可口小嫩肉有几个男人不动心?除非他不是男人!
    她嫁入林家,请的保姆非老即丑,为的就是排除一切干扰林瑄心动的雌性动物。
    看着秋妮离去,阮琴坐直身子,对着话筒继续质问:“你们怎么弄的,几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姑娘都搞不定?白穿了那身衣服了!”
    邢志国委屈地抱怨:“亲姨呀,那两个女的太奸诈了,我如果强行关店,她把那视频公布出去,你侄子的这身制服被扒了是小,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阮琴没好气地吐出一口浊气。
    “怎么死的?”突然的转变让这个憨憨的男人一时间没明白过来。
    “笨死的!”阮琴气恼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侄子,“你真是光长个不长脑子,你不会说你跟那个谁处对象吗?你跟你想好怎么楼谁管?真是笨!”
    “跟她?就她那心机女?姨母,你可饶了我吧,我打光棍也不会找她!”
    邢志国对这个姨母是又敬又怕,对她突然找到自己办的事虽然感到不妥,却还是老老实实办了,怎么她怎么生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好吧,你没有露出我吧?”
    “那哪能呢,你侄子这点是必须的,怎么也不能暴露你老人家不是?我局里跟我出来的人也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那就好,这事就到这吧,这事以后不能乱说,记住了!”
    “那必须的!”
    阮琴挂了电话,五官再次扭曲,林诗诗,算你有能耐,只是,想到接下来的准备,阮琴精心描绘的双眸露出得意的笑,下一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秋妮捂着献血直流的脑袋出来阮琴卧室,正好被客厅摆弄茶具的林瑄看到,不由大惊。
    “秋妮,你脑袋怎么回事?”想到阮琴,林瑄不由摇头,“她刚从医院出来,心情不顺,别跟她计较,快上药。”
    林瑄起身,来到秋妮身侧,俯身查看伤口。
    还好,不算太深。
    想到母亲正在午休,林娇娇也是卧床睡觉,儿子也是整天不知去向,没一个能指望上的。
    林瑄叹口气,小心扶着秋妮慢慢坐在客厅凳子上,自己取来医药箱,用纱布按压伤口止血,然后小心地用碘伏为秋妮擦拭额头献血,伤口消毒。
    最后上药、包扎。
    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小心,林瑄想是对待自己的孩子般那样体贴照顾。
    秋妮黑亮的眸光看到林瑄关切的目光,轻柔的动作,突然想要流泪。
    “你这孩子,怎么哭了?这点伤没事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带你是医院包扎。”
    林瑄看着秋妮快要掉出来的眼泪,慈祥地说。
    这孩子年纪跟自己女儿般大,正是无忧无虑的大好年华,看到她受委屈,他不由心生怜悯。
    “不要去医院,我,我是感动,没想到离家这么远有人关心我,呜呜。”秋妮控制不住的眼泪再次落下。
    林瑄再次慌了,他最不会哄女孩子,自己的女儿也是阮琴照顾,自己很少插手,对这个动不动就哭的孩子他有些无措。
    “我跟你说说我的事吧,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被摔了一下,口中这么深,这不也好了,疤痕也快看不见了,你别担心,不会破相的。”
    林瑄绞尽脑汁,索罗出年轻时候的陈年旧事,给小姑娘细细说来,试图缓解她的忧虑。
    “真的吗,怎么摔的!”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调皮的狠……”
    不知不觉中,二人交谈起来,气氛开始活跃,秋妮感动很庆幸自己伺候的这家男主人并不像女主人那般刁蛮,而且人很好,很和气。
    这个儒雅有涵养的男主人很快将秋妮之前的不悦消散了。
    林瑄虽然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年近四十有余,却正是男人一枝花的年龄,少了毛头小伙的浮躁,多了这个年纪应有的成熟稳重。
    虽然人到中年,由于保养得当,身材却未走样,身子倾长,加上大学教授的给他带来的学着儒雅气质,很容易让年轻女孩为着迷。
    秋妮以前身边都是说话毫不遮拦的刨土男人,张口都是让人听着不舒服的毫不掩饰的粗鲁话语,现在她知道话可以温尔文雅、不紧不慢地说,听着和气却舒服。
    不自觉间,秋妮痴痴地望着这个眉眼深邃的儒雅男人,津津有味地倾听他的侃侃而谈,仔细聆听他说的每一句话,没一个字,细细地观摩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觉得富有无穷魅力,让她怎么看也看不够。
    客厅突然安静下来,秋妮感到气愤陡然变得诡异,转头,不由身子一僵,炎热的伏天竟让她身上冒出冷汗。
    直接卧室门口,阮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正直直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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