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狮

第十章 相思不曾说出口,此情唯有明月知

    
    走进一间很雅致的房间,入目的是一大花瓶的彼岸花,那颜色红似火。华把双送到房间就完成任务了,转身迈出房间,打算反手关上门。双急急地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问,你要去哪呀?
    华把她的手从袖子上摘下来,用暗哑的声音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晚上少爷会来。
    一听少爷两个字,双的心情马上沉重下来。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到了晚上,双盯着那一大束的彼岸花出神:为什么在屋子里摆这个花呀,这可是地狱之花。大晚上放在屋子好?人。会不会从里面半夜跑出个鬼来?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个伴也没有,万一有什么事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不过,面对困难时: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面对危机时:活着都不怕,还怕死吗?
    突然有人拍了双的肩膀一下,吓得双惊叫一声。她猛然回头,看到月光下,一张丑陋无比,又骇人无比的脸,双又惊叫一声:她早知道少爷丑,但没想到少爷长得如此吓人,而且如此没礼貌,上来就拍人。她之前曾经安慰自己,男人嘛,丑点没事儿,男人嘛,身材大于外貌。好的日子无非就是你在闹,他在笑,如此温暖过一生。现在看来这只是一个梦了。
    少爷看到双的反应,冷笑一声——原来你也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说完,拂袖而去。
    双躺在宽大的床上,毫无睡意,就那样睁着双眼到天亮。
    清晨起床,她头一阵眩晕,太阳穴撞到床栏杆上,瞬间肿起一个大包,还被划破了,流出血来。大床被她撞得发出一声巨响。
    ——双,你怎么了?我可以进来吗?
    外面传来华那很有磁性又带着关切的声音。
    ——进来吧。只是撞了一下头。
    ——怎么这么不小心?口子和很大需要缝。华拿过医药箱,麻利地进行消毒,缝合。整个流程如行云流水般,如进行一场指尖的舞蹈,在普通人眼里,这是一个手术。一个很艰辛的任务。但对华这种医学高手来说,就像玩似的。工作的最高境界:你以为我在玩其实我在工作;你以为我在工作其实我在玩。
    双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想到小时候顽劣的他,突然有一种花开的感觉:许多年,才开一次花。于是,引来无数憧憬的目光,凝视那绝代风华。华现在静若处子,那带着年轻朝气的身子散发着健康味道,这种味道让双忘记了伤口的疼痛,陶醉在其中不能自拔。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她是一头小绵羊,华是拿着细细小皮鞭的少牛郎。他的鞭子抽在她的身上,没有疼痛只有快感。
    双知道她现在很狼狈,丑丑的样子,好多天没有洗澡,臭臭的。她自己都嫌弃自己了,在他面前她有点惭愧地想钻进地洞的感觉。华虽然无多言,但双能感觉出他对她的怜。男人与女人之间,其实用一个怜字来联系,比用爱这个字来联系更为牢固。一个男人若是真的怜惜一个女人,说明,她是在他心里的。那种爱是从骨子里溢出来的。而不是只停留在口舌之间的廉价的语言。
    ------题外话------
    题外话:现实中,有多少——相思不曾说出口,此情唯有明月知。两个人哪怕只有一个人能捅破这层窗户纸也是一辈子的红颜与蓝颜。可惜,谁都破伤了手指头。于是天涯陌路,在某一天的某一个时刻,想起这段情,而后悔莫及。天冷了,梦回美人的被子地毯垫子飞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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