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疼的跟快要裂开的顾小夭,被人拽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回廊的尽头。
拽着她地人停在尽头那间包厢外面,拉开黑色帷幕将她给退了进去。
房间里光线幽暗,还有种奇异的压迫力,等她适应了房间里的摆设后,发现房间里有两个男人。
这俩男人都十分高大,身姿挺拔,脸上都带着面具,其中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顾小夭知道其中一个人就是今天拍下自己的人。
虽说看不到两人的长相,可她莫名就觉着坐着的那个男人就是买下自己的人。
他的身上有种凌驾一切的气势,让人只是站在他面前,就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押顾小夭来的其中一个人恭恭敬敬的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点头哈腰道:“大人,这是您的货,我给您送过来了。”
“松开她手腕上的锁链。”
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包间里响起。
男人的声音很磁性好听,却有着无限的权威,有如古代的帝王,简单的几个字句就要求所有人的臣服。
那个押她进来的人不敢怠慢,立刻将锁在顾小夭手腕上的锁链松开,又把塞在她嘴里的口塞取了下来。
然后将顾小夭往前一推,转身匆匆出了包间,就好像多呆一秒都危险一样。
顾小夭先是干呕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磨破的手腕,低着头不去看坐着那个男人。
“老大,我先出去了。”
房间里站着的那个男人恭恭敬敬地对坐着的男人说完,大步走出包间。
在经过顾小夭身边的时候,眼神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似在提醒她老实点,不要搞什么花样。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她和坐着的那个男人。
砰!砰!砰!
顾小夭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对面的男人,深沉锐利的视线细细地打量着她。
被那样地目光凝视着,顾小夭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忽然,男人站起身来,高大挺拔的身体立刻使得原本偌大包间变得狭隘起来。
幽暗的光纤落在男人冰冷的面具上,翻出一片幽冷的光。
他一步步向顾小夭走过去,沉稳的脚步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这种无声地逼近,实在是太可怕了,给顾小夭带来一种灭顶的压迫力,还有无声的恐惧感。
顾小夭心跳的飞快,随着男人一步步走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她吓得连连后退,直觉想要逃走。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那双深沉锐利的目光,让她仿佛赤身站在他面前,没有一丝遮挡。
太可怕了!
简直是如恶魔一般的男人。
顾小夭想转身逃走。
被男人盯着的她,全身却一动都动不了。
男人一步步逼近,一股淡淡的酒香味满满将她包裹起来。
顾小夭的心忍不住颤抖,恐惧,头皮发麻。
逃!
赶紧逃!
如果不逃,以后的日子一定会与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她的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叫着让自己逃。
大概是意志战胜了恐惧,顾小夭终于能动了。
她转身想要逃出去,谁知男人的动作却如猎豹般迅速。
几乎是在她转身的瞬间,便一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被磨破的肌肤就在他手下,顾小夭疼的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紧贴着伤口传来的男人温度,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脏吓得都差点停止了跳动。
“疼?”
男人微微蹙眉。
哼!
明知故问!
顾小夭咬着下唇,不肯回应男人。
男人双眼一眯,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沙发旁,将她推坐在沙发上。
“把衣服脱下来。”
“不,我不——”
顾小夭惊恐地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向后缩去。
果然,这个男人也和外面那些男人一样都是些衣冠禽兽。
他买下自己的目的,很明显也是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顾小夭就紧张害怕到想要尖叫。
见顾小夭不停自己的话,男人的眸子里流露出不耐烦来。
他一句废话也没有,右腿一抬,单膝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向后举高安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丢在了地摊上。
不!
不要!
顾小夭拼命挣扎反抗。
可惜就她那点力气,在那人面前就是螳臂当车,一点用都没有。
不多时,她的身体就全部落在了男人眼里。
顾小夭羞辱地闭上了眼,有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冰凉的指尖落在了自己身上的鞭痕上,疼的她忍不住微微瑟缩了起来。
“不!不要——”
她喃喃。
明知道躲不开,还是试图反抗。
然而,下一刻,有冰凉的液体一下子落在自己的身体上。
“啊——”
顾小夭疼的大叫一声,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一股浓烈的就酒香味立刻在她身上蔓延开。
身上的鞭伤被酒这一浸,有种杀人般火辣辣的疼,差点让她疼晕过去。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大BT,居然想出这种毒辣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要是她顾小夭没被折磨死,绝对不会放过在这个男人的!
顾小夭死死咬着下唇,疼的全身直抽抽。
谁知,嘴却被人用手捏住下巴,用力掰开,又被塞了一块毛巾。
全身都被男人控制着,一点都不能反抗。
自己又在男人身下,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是显而易见的。
顾小夭很绝望,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绝对无法安然脱身了。
而她却不知道,她这副隐忍绝望的模样,落在面前男人的眼里,那是一种怎样致命的风情。
凌乱的发丝,洁白的肌肤,还有那几条纵横在洁白肌肤上的鞭痕,让人有种凌虐的美感。
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面前有这样一幅美景,都会把持不住自己的。
偏偏在她面前这个男人却不动神色的持续将酒倒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鞭伤上,为她清晰这伤口,眸光深沉却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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