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若是让人知道了, 她还咋一脸贤德呀。
╮(╯▽╰)╭
俩个小娃娃都是小小的一团, 贾琏更是比元姐小了九个月, 马车虽小,可俩个娃娃要是换位置,却是极方便的事。
然而元姐儿却忘记了,刚刚她出神装逼格的时候, 手指头可是穿越了马车壁。
那马车壁能多厚,可不是一捅一个窟窿。
白嫩的小手指头,与红棕色的马车壁有着鲜明的对比。不但如此,那小手指头一会儿捅出马车壁, 一会儿收回去。然后一会儿再捅出来,一会儿再收回来。
规律又醒目。
司徒坎就坐在轿子里,偶然间掀开帘子就看到了这副情景。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了。
这草蛋的世界,还能不能更草蛋一些?
司徒砍满头黑线看着马车走远, “去打听打听, 那辆马车是哪家的,车里都坐了什么人?”
对着身边的心腹太监小声吩咐了一声, 司徒坎看着那辆马车壁上的窟窿,仍是有些心悸。
卧草, 吓得老子的小心肝到现在还扑通扑通跳。
╮(╯▽╰)╭
此时此刻的司徒砍还不知道张府东耳房发生的那件门板破洞案。也更加的想不到这马车里坐着的竟然是荣国府的人。
司徒砍本来是想要直接回宫的,只是难得今天不用去尚书房, 回了宫也没其他的事可做。
再一个, 若是让母妃知道他在舅舅家里连顿饭都没吃, 怕是又要好一通的唠叨。于是想来想去, 司徒砍的轿子都走到了宫门口,又让人转了方向。
先是买了点伴手礼,然后以难得出宫一趟为由,去了今日不在尚书房讲学的某位太傅家里进行了拜访,顺便在这位太傅家里联络了感情,蹭了顿午饭,这才推拒了午歇的盛情邀请,离开了这位太傅家里。
之后去琉璃厂转了两圈,准备给亲妈,亲弟还有给很多兄弟共同的亲爹买了些礼物,这才坐上轿子,离开琉璃厂。
因司徒砍是个有理想有报复的正常向皇子,所以司徒砍今年方十岁,但在宫外也不是没有产业和人脉的。
在琉璃厂那里借着雅间看货,避开了跟着自己的一干名义上的‘心腹们’,悄悄的在那里见了他麾下所有的下属。
心满意足的干了一票展望未来的员工动员后,司徒砍这才从帝都的西边坐着轿子回宫。
然后...就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这么谁家的轿子,里面又坐着谁,咋就这么凶残呢?
揉了揉脸,司徒砍对自己这双视力极好的双眼头一次感受到了无奈。
此时的司徒砍不过是好奇心作祟才让人去调查的。可等到回宫后,听说了张老太太‘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一番真相时,司徒砍再回想起今日在大街上看到的情形,以及通过心腹调查知道那辆马车上坐着的那对姐弟后,一瞬间便想到了事情的真相。
只是心中仍是不敢相信,辣么厚的石门再天赋异禀又是怎么弄出来的狗洞。不过回宫后这事那事纷纷接踵而至,也让司徒砍一时顾不上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过原本就对女人有些个畏惧心理的司徒砍也因着这事更加的畏女如虎。
(→_→)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元姐儿带着贾琏乘坐荣国府的马车一直进了二门才下马车。中间连轿子都没换,便被迎上来的丫头婆子簇拥着进了荣庆堂。
一进入荣庆堂,元姐儿就被迫承受了一回以后林妹妹的待遇。
贾母三步并两步走到元姐儿跟前,然后将元姐抱到怀里,左一句心肝肉,右一句我的命的叫唤着。
元姐儿非常庆幸她现在只有三岁多的年纪,压根不用在这种时候跟着贾母一起飙演技。
她只要乖巧的呆在贾母怀里,然后拿着脏得不得了的袖子时不时的给贾母擦擦眼泪,这出戏就可以顺利的演下去。
相较于被贾母抱在怀里,还有王夫人站在一旁关心注视着的元姐儿,贾琏就尴尬了许多。
不过尴尬这种情绪,那也是需要一定年纪才能懂的。
至少...得六岁上下吧。
想到原著中六岁的林妹妹进荣国府,碰到宝玉摔玉的事,那时候一荣庆堂的人都一窝蜂的去哄宝玉,林妹妹才是最尴尬的那个呢。
一句话不合心思就摔玉,在元姐儿看来纯粹是活人惯的。
狠狠的揍上两顿,看他还敢不敢将自己当成小公举了。
心里在疯狂的吐槽刷着屏,元姐儿面上却仍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哪怕是心中藏着无限想法的贾母和王夫人看了,都不由的心疼起元姐的‘懂事’来了。
好半响,这出演给别人也演给元姐儿看的戏终于落幕了,元姐儿才松了一口气的陪坐在贾母身侧。
而贾琏这个时候,却站在屋中央打着哈欠在屋子里转圈的找他奶娘呢。
相较于元姐儿早早就戒奶,贾琏现在还一直喝着母/乳。
虽然母/乳早就不是他的主食了。不过一早一晚以及每次睡觉前都会喝上一点。
贾琏的奶娘赵嬷嬷就站在一群人中间,看着贾琏这般也知道贾琏是想要吃奶了。可看着这一屋子的人,赵嬷嬷感受着这屋子里的气氛,却是不敢上前一步。
“......琏儿的外祖母将我和琏儿关在一间屋子里,我和琏儿就睡了一觉,醒来便看见门上有个洞......”
在回来的路上,元姐儿便决定按着她从九门提督那里听来的消息美化一下张老太太。一来掩饰自己的能力,二来也为了让贾琏的生活不那么艰难。
贾母与王夫人听到这种解释后,眼神晃了晃,长叹一口气,“我就说亲家母不似那等狠毒的人。”
想到之前与张家老太太有来有往的塑料花姐妹情,贾母连犹豫都不曾犹豫便准备顺着元姐儿的话开始美化张老太太。
不美化又能怎么办?
说她交往多年,压根没有看出来张老太太平时一副慈祥样是装出来的。真要是这么做了,会让人怀疑她看人看事的眼光。
再一个,若是张老太太真的是狠毒之人,那她平时又与张老太太姐妹相称,怕是会让人觉得她们是一丘之貉。
所以在贾母看来这种时候帮着一起美化张老太太非常有必要。
王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一边拿着帕子拭泪,一边也附和贾母的话,“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血脉筹谋万千。但愿张家能够化险为夷。”
按着元姐儿说的事情发展经过,人家张老太太并没有想要关死元姐儿姐弟,人家还留了个门洞供元姐儿姐弟出来,又放了赵嬷嬷回来报信,也算是用心良苦了。此时若是再紧抓着这点事不放,就太失了风度仪态了。
贾母见此,将头转向贾琏,朝着贾琏伸伸手,叫了一声‘琏儿过来’。等到琏儿看了一眼元姐儿,然后小跑着过去后,贾母摸了摸贾琏的头发,道了一句,“苦了我们琏儿了。自小没了亲娘,现在连外祖家也...罢了,罢了,还有老太太疼你呢。”贾母说完,又朝着屋中的各色人等强调了一遍贾琏是贾家小主子的事情,让所有人不许怠慢了他。
虚岁三岁,实际才两岁多的小孩哪听得懂贾母话中的意思,于是扬起一张懵懵懂懂的小脸,朝着贾母笑得萌萌哒的。
“琏儿也疼老太太。”
闻言贾母嘴角抽了抽,心中越发觉得元姐儿聪慧,可成大器。
想到这里,贾母待元姐儿的心又重了几分。
少时,贾母自掏私房给元姐儿姐弟一人一份压惊的礼后,便让丫头婆子带这对哈欠连天的姐弟下去休息了。
能够离开贾母的荣庆堂,元姐儿心里自是高兴。不过还是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与贾母行礼请辞,按着余嬷嬷教导的礼仪规矩退出上房。
看着元姐儿仪态周全的样子,贾母一边满意的点头,一边将视线看向王夫人。
“今日张家乱糟糟的,孩子们都还小,一会儿再请个太医过来看一眼,再服上两副压惊的汤才是。”
王夫人起身应是,看了一眼身后的周瑞家的。周瑞家的连忙退出上房去前院拿帖子请太医去了。
“张家的事情,也派人盯着一些。是好是歹,可不能像今天这般成了睁眼瞎。”贾母说到这里,便对管家的王夫人颇为不满。
张家是贾家的姻亲,张家抄家这般大事,不说立时知道,也不能等到过了一两个时辰才听说。若真有什么事情,黄花菜都凉了。
“老太太说的是,媳妇这就吩咐人去办。”
贾母点头,心思又跑到了甄贵妃和五皇子身上。“刚刚听元姐儿说,五皇子也在那里。听说还对咱们元姐儿很是和气。你准备一份谢礼,我明日要进宫当面谢谢甄贵妃。”
‘小俩口’这么早就见面了,也不知道五皇子那里对元姐儿是个什么想头,明日进宫当面与甄贵妃说道说道,也能瞧个一二。
若是感观不错,她倒是可以时常带着元姐儿去宫里走走,先青梅竹马的处着,等到将来五皇子登了大位,一个贵妃的位置却是跑不了的。
五皇子的正妃年岁与五皇子相当,若元姐儿有造化,说不定......
王夫人并不知道贾母与甄贵妃的约定,她只知道贾母准备送元姐儿进宫。现在听她这么说,也只以为是单纯的道谢。
至于她闺女是否能够嫁给五皇子,王夫人此时还真的不曾多想。
毕竟她闺女今年才三岁......
第二十章
尴尬~
一片尴尬!
七皇子的书房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此时此刻书房内外却是落针可闻的寂静。
再有二十多天就是除夕,眼瞧着七皇子就十一岁了。皇帝的儿子哪怕再不受宠,吃喝上也比旁人来得好。
发育早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十一岁的小少年,朗眉星目,龙驹凤雏。这会儿子有人想要染指他,宫里这些活人又哪里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只是这位...怕是还没开窃吧?
人家窥觊你的清白身子,你却以为人家想要谋刺于你。
这就尴尬了。
这种时候,要不要将那个小宫女带走?
不过...猥亵未遂,也或是诱惑失败,这个罪名又要怎么定?大良开国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有皇子遭遇到这种另人发指,丧心病狂的事情呢。
一群带着兵器赶过来抓刺客的禁卫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视线全部落在他们的副统领身上。
禁卫军的副领导此时眼尾嘴角都在不停的抽搐着,凭他自认见多识广也不曾遭遇这种状况。
然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突发状况也在他琢磨撤退的时候发生了。
七皇子因为受惊过度跳到了书案上,此时平复了那股惊慌失措,便注意到自己站得有点‘高’......
恐高的人,一但注意了自身所处的高处,那么恐高症的一切症状就会随之而来。
眩晕、恶心,即将坠落的不祥感以及那一跳一跳的青筋一直压迫着七皇子的神经。
脸上因为惊吓和愤怒带出来的血色也迅速的被苍白取代,整个人站在书案上打起了摆子,那抖动的速度就跟得了癫痫似的。
禁卫军副统领洽巧找到了说词于是正抬头准备跟司徒砍说道说道时,就看见司徒砍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当即吓出一身冷汗。
祖宗诶,你又没被那啥,至少弄出这么一副不可承受的样子吗?
禁卫军副统领在心中拼命的刷着屏,不过出于职业操守以及对自己小命的珍视,副统领哪怕此时已经是满头黑线,仍是将手中的兵器交给身后的人,小心的上前准备将仿佛站在悬崖边上的七皇子带下书案。
七皇子平日里一直很低调,长这么大最让人诟病的事情便是他那太医怎么治都没治好的恐高症。
此时见司徒砍这般,在场的多数人也都想到了七皇子莫不是犯了病?
就在司徒砍摇摇晃晃差一点就一头栽下书案的时候,禁卫军的副统领也走到了近前。就在他倒下去的瞬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在接住司徒砍的那一刻,副统领觉得若他真的没有将人接住,那一定是皇子的书房太大的缘故。
一间书房比他们家三间正房还要大,不摔你摔谁呢。
(→_→)
副统领接住司徒砍后,待司徒砍站稳便退离了司徒砍的身边。哪知副统领导刚走开,先前被司徒砍指控的小宫女会在这时候冲过来。
“殿下~ ”小宫女见司徒砍站稳,便想要扑到司徒砍的怀里。
司徒砍刚缓解了恐高的各种不适感,就又被冲过来的小宫女吓得汗毛竖立。
她,她又,又要推我?
然而就在司徒砍准备大声高叫时,小宫女的速度太快,力道过大,直接将司徒砍扑了出去......
飞出去的瞬间,司徒砍除了害怕以外,竟然下意识的觉得这种感觉忒熟悉了。
他到底什么时候还被人推过呢?
被推出去后,再加上这一夜的惊悚,在身体落地的那一瞬间,司徒砍终于‘幸福’的昏了过去。
再不用面对这草蛋的世界了,真星糊。
见他这样,其他人也都快要昏过去了。
不过他们却都是被这突发状况给吓的。
尤其是禁卫军的副统领,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半晌才脚步沉重的走上前,颤抖着手将手指伸到了司徒砍的鼻子下。
半晌,副统领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没,没气了。
见他这样,早就傻眼了的小宫女手软腿软的爬到司徒砍身边,也学着副统领的样子摸了摸司徒砍的鼻子,然后业务并不怎么熟练的小宫女便借鉴了副统领的尸检结果......
本来还有许多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宫人们也在副统领和小宫女的动作中想到了什么,不过眨眼间,刚刚还静得不能再静的空间瞬间迎来了一片尖声喊叫。
本来还‘幸福’的躺在那里昏着的司徒砍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
“啊,呃...”副统领就坐在司徒砍身边,回忆着过去的种种,他还正在惋惜自己大好年华,还有那前程似锦的仕途,刚下了聘礼还没纳进府的妾室都要不属于他时,就看到在他心中已经死掉的司徒砍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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