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斤刚要伸手去接灵玉鸯,天空中一道强烈的白光闪过。陈三斤只觉得大脑中一阵痛觉,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拍卖会的现场中。正在迷糊之中,就听夜惊鸿说道:“小子,也不知这是福还是祸呢?你如今被一股神秘力量给扯到了这里,而我只能是以残神的形式存在于你的脑际。哎……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靠,这是谁玩我?那我现在该做什么?”陈三斤对于夜惊鸿的说法十分不以为然,要知道他也算是纵横三界之中的人物了,可是这随意破界传送的神秘力量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面虽然有些忐忑不安,但是更多的却是不甘心就这么被人玩弄。
“如今这个拍卖会也要进入尾声了,现在正拍卖你身上的灵器呢。你且看看该怎么情况,再决定怎么做吧!”对于陈三斤的腹诽,夜惊鸿自然清楚,但是却没有点明说破。
“慢着,我出五千零一万。”一个极为低沉的声音打断了陈三斤与夜惊鸿的神念交流。
这个人的声音低沉,是零号的贵宾房里的人喊的,听声音就能够判断出,这个人绝对不是个易与之辈。这个人的声音传出,陈三斤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与压抑,他跟许多的高手较量过,也有过很多的生死存亡的经历,可是从来也没有感到过如此巨大的压抑,这个零号的贵宾房里到底坐着的是什么人。
陈三斤对这个人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个人不但有很好的术法之术,而且看样子也非常有钱,自己的灵器已经算是上乘之物,叫价五千万了,连七大家族都没有人敢跟自己较劲的了,可是这个人却偏偏要出五千零一万,这无非已经是一种挑衅了,现在陈三斤不知道是否应该应战,应这种软实力的战。他要向夜惊鸿取经。
夜惊鸿的回答很简单,道:“你不如索性先跟他玩玩,反正灵器还剩下九把,我不相信他会如此地身怀巨富,能够玩的起。”他的话语之中充斥着一种不屑,而且还有一点很特别的其他的意思,一个像夜惊鸿这样已经无法估量其术法几层境界的人,对这样一个忽然冒出来的高手,自然有一种特别的戒心。
有夜惊鸿这句话,那陈三斤就一下子信心满满了,道:“我出两把灵器。”那主持拍卖会的梅姨娘这一下就笑的更欢快了,简直连隐藏在笑容里的皱纹都一下子少了很多,整个人变得说不出的年轻,大声道:“好,不错,现在叫价是一亿金币。还有没有更高的了。”她觉得这个价格已经让她相当满意了,所以她已经急不可耐想要将价格定格在这个一亿金币上,好像生怕陈三斤要反悔一样。
“现在开始数了,一亿金币一次,一亿金币两次,一亿金币……”她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灿烂而且迷人,叫的也很欢快,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零号的贵宾房里又发出了声音。
“我出一亿零一万金币。”还是同样的声音,还是同样的嘶哑,这个报价已经不是一种简单的竞争了,无疑是一种故意的挑战,如果说陈三斤就此罢休,那自己情何以堪?就算是现在自己的手里没有灵器,也没有金币,他就算是把自己卖了,也会跟这个不可一世的人较较劲的。
陈三斤本来就是个性格脾气都很倔强的人,每每行为处事,都要超越别人一筹,不甘落于人后,现在这个人摆明着要跟自己较劲,那自己就一定奉陪到底。
“我出三把灵器。”本来陈三斤还是稳坐钓鱼台的,说话什么的丝毫没有乱阵脚,简直是平稳极了,又平稳又舒适,可是现在声音已经有点冲动了,而且声音的高度也突然提高了八度,因为他已经有些生气了,今天拿不下这个人,他决不罢休。
这一次,梅姨娘已经不笑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有点合不拢了,她虽然知道这个命数果是天材地宝中的极品,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数,但是一个人一生的命数毕竟是不可估量呢?也绝对值不了这么多的钱,她也看出来了陈三斤这次的叫价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叫价了,而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发泄了。不过碍于职业,她虽然惊诧,还是要将价格报一下的,她尽量地挤出自己最得意的一种笑容,然后以一种自己认为最好的态度,悠悠地道:“现在九号房的贵宾已经将价格提到了一点五亿金币金币,还有没有出更高价格的了。”
没有人说话,因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种价格已经可以让几百人好好地过上一辈子了,衣食无忧的,所以大家都没有说话,因为没有人胆敢跟陈三斤争先了。整个拍卖场除了梅姨娘的声音之外,已经鸦雀无声了。一般的时候,大家碰到高价,都会惊诧地议论起来,可是价格如此之高,还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大家除了瞠目结舌而外,也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表情来应对了。
看到没有人说话,连那个零号房里的贵客都不言语了,这下梅姨娘的心就落了下来,有时候竞价就像是一场战斗,在边上观战的人也是吃不消的,而这个梅姨娘无疑就是扮演这样的角色,看没有人再争,梅姨娘终于缓缓地松了口气,道:“最后的价格是一点五亿金币,一点五亿金币一次,两次……”她尽量的将话说的快了很多,因为他实在不想看到零号房的贵宾再忽然说个更高那么一点的让人纠结的价格。可是这一次,她的想法又破灭了。
这个零号贵宾房里的人好像都是在最后的时候才会出价,他的声音又再次地发了出来:“我出一点六亿。”还是这种让人听了很发指的价格。听到这个价格,陈三斤全身上下都按捺不住了,忽然大声道:“我出九把灵器。”
整个拍卖场里忽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只有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声音,谁都能看出来,陈三斤已经真的怒了,他怒了,那么后果是很严重的,这就表示出了陈三斤的决心,这个零号房的人必须要妥协,若是不妥协,那么陈三斤很可能会跟这个人做个了断。
那么,这个人会妥协吗?本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在陈三斤的面前,这个人肯定早就妥协了,可是现在谁也不敢保证,因为大家发现这个人是个疯子,他每次都在最后才报价,也每次都说出一个比陈三斤只高那么一点点的价格,他好像是存心想惹怒陈三斤一样。
陈三斤说完这个价格就慢慢地坐了下来,他忽然发现了自己的脸上已经沁出了汗珠,至今为止,他还真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通常都是很费精力,很费神的。一旁紧紧挨着陈三斤的月盈儿见陈三斤一直都在大怒,所以自己也一直静静地坐着,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上,紧紧地闭着嘴,不敢说一句话,连安慰的话都不敢说,因为她害怕。陈三斤发起怒来,就像是一头凶猛的狮子,好像随时都会将人吞噬进自己的肚子里。
见到陈三斤缓缓地坐下身子,月盈儿才敢轻轻地说道:“三哥哥哥,你犯不着跟那种人动怒的,搞不好那个人只是在那虚张声势,说不定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呢?”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伸出手去,用手里的手绢替陈三斤温柔地擦拭着额上的汗液。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这么安慰陈三斤,可是她也知道,那个零号房里的主人绝对不是个虚张声势的人,因为他的声音虽然低沉而嘶哑,可是他的话语之中却偏偏充满了一种劲力,就连陈三斤也很难看出这个人的深浅来。
所谓高深莫测,大概指的就是这种人吧。陈三斤这次才感觉到是真正的遇上了强劲的对手了。只是,这个人到底有什么企图呢?陈三斤想不明白,也没有去细想。因为他心中的怒火也才刚刚地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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