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男主童年阴影怎么办[快穿]

20.第二十章(捉虫ing)

    
    “莫里,快来看看你的臭猫,它把你的花盆打翻了,”卡夫插着腰拿着扫帚,“你快把它带走,我要赶紧把这扫扫,莉莎还在等我呢,气死我了。”
    “西特,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从窗户进来,现在弄得都是土,”陈涣说着抱起来了西特,把特尔露草移到了另一个花盆里,“还好它没有事,不然我禁了你一个月小鱼干。”
    “喵呜呜呜我错了……”西特扒拉着陈涣的裤脚。
    “我要走了,我把这些碎片带出去了,要是莉莎生我的气了,我就要揍你的蠢猫猫。”卡夫气势汹汹的将花盆碎片提着出去了,想了想没有合适的地方扔,要是扎到其他人手脚也不不好,“唔,好烦啊怎么办。”
    “埋在这里好了,”卡夫找到一个小坑,将碎片倒了进去,埋着还将土狠狠的踩着,“西特这只蠢猫,害得我要迟到了。”
    路的转角,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伊凡望着这一幕几乎气得快咬碎了牙,这个人居然将自己对莫里的心意这样毁了。
    紧接着伊凡看到了令他愤怒却又感到喜悦的一幕。
    一个小眼睛长着雀斑的小脸女孩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跳到了卡夫的身上,用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卡夫反手抱住了那名女孩,两人抱在一起嘻嘻哈哈亲了一口,显得极其亲密。
    站在墙角的伊凡看着这一幕,想冲上前质抓住眼前的这个男人,问他怎么对得起莫里,他想狠狠的揍这个人一顿,糟蹋自己对莫里的心意,还不对感情忠诚。
    但他却又感觉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在心底绽放。
    他的心跳得非常快。
    这个男人对感情不忠,要是让莫里知道,他们就会分开了吧,那莫里就可能会和自己一起走了。
    那这就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他如同被赦免的囚犯,从自己的心牢中放了出来。难以压抑住这种复杂的感情,他还有机会,他还有机会的。
    太好了……
    他在墙角等待着,直到男人离开了他才走到了门前,敲了三声。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得快。
    他心里清楚,这次开门的一定是莫里了。
    陈涣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以为是倒完了垃圾的卡夫,便赶紧起身将门打开,这一打开就傻眼了。
    居然是伊凡。
    “你好,你有什么事情吗。”不是吧,伊凡不认识自己,该不会是来猎巫的吧。
    紧接着,他就陷入了一个不是很温暖的怀抱里,陈涣一下子愣住了。
    他试图挣脱这个怀抱,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他感觉有很烫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肩膀上,好像是泪水。
    “莫里,是我,我是伊凡。”怀抱住他的手似乎收得更加紧了。
    陈涣脑中闪过种种猜测,此刻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伊凡是听到自己的声音才认出自己的?是怎么追到这里来的?
    他伸出手拍了拍伊凡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都是这么大的人了,不要哭了,”
    伊凡想了很多话想对陈涣说,但是见到陈涣的时候,他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只想将莫里捆在怀里,想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他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陈涣还在伊凡的怀抱里,他觉得有些尴尬,想抬头,伊凡却用手搂住了他的腰,更用力的抱着了,用委屈极了的语气说道:“我找了你好久,我以为……你死了。”伊凡说着,陈涣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哽咽。
    陈涣依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般的拍了拍伊凡环住自己的手臂。
    快点松开手啊,傻孩子,他的腰好痛啊。
    伊凡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触电一般的松开了陈涣:“没有弄疼你吧,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身上有没有伤口,我没有弄伤你吧。”他急切的问道。
    陈涣摇了摇头,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来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充满了疑惑。
    不知道伊凡是用什么手段找来的,大概是用了什么法术吧。
    他还以为可以诈死了,不过这样也还好,只是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让伊凡再和自己分离一次他也心疼。
    陈涣给伊凡倒了一杯水,两人开始坐下来闲聊,谈到了最近的发生事情。伊凡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近况。
    “你最近好吗?”伊凡想了很久,憋出来了这一句。
    陈涣捧着茶杯,点了点头:“后来我被其他男巫救走了,之前一直在其他城市疗养。我挺好的,卡夫和罗妮非常照顾我。你不用担心。”
    伊凡面色阴沉,正准备和陈涣说起自己看到的事情:“莫里,那个……是叫卡夫的?我刚刚看到他和一个女孩子抱在一起嬉闹 ,莫里,他不是什么好人。”
    陈涣愣了愣,想了想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然后误会了,其实没事的,那件事情和卡夫无关。他虽然经常给我惹一些麻烦回来,但是其实他心地还是不坏的。”
    他想了想又说到:“罗娜那件事情只是个意外,事后他也很愧疚,照顾了我很久。但这样总不可能永远不让他和女孩子在一起了。这个女孩子还挺好的,我已经查过了她的各方面了,不会是罗娜那种人的。”
    伊凡听到陈涣的话气得红了眼眶,握住茶杯的手骨节发白,喃喃道:“你竟然这样也忍得了,这么喜欢他吗……”
    一时间,伊凡的内心被妒火燃烧着,他没有想到陈涣居然会这样。居然可以这样委屈自己。
    他好想将莫里带走,只让莫里看着自己,这样会不会莫里就会忘记那个人了。伊凡觉得自己的脑中闪过种种念想,嫉妒的情绪开始在心底蔓延开来。
    只有自己才知道莫里多好,才不会辜负莫里。莫里一直以来都是和自己在一起,不是吗。
    他们在一起时,都是那么的快乐。
    “莫里,你在这不安全,我带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窗外飞来一只鸽子,落在了他的肩头。伊凡将鸽子从肩膀上抓了下来,鸽子瞬时变成了折纸鸽子,伊凡将它拆开来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
    “有事情就赶紧回去吧,下次再来找我。”陈涣看出来伊凡似乎有事,起身催促道,另一方面,陈涣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伊凡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此时只能是应了声。
    离开的时候,伊凡用担忧的眼神看了一眼陈涣,还是开了口:“注意身体,不要到处走动,外面不安全,不要和那个卡夫呆在一起了。”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就来接你走。
    陈涣没太弄清楚情况,只是点了点头,目送着伊凡离开。
    伊凡收到的是一名心腹神官的信息,说的是原神廷主格纳尔的亲信已经全部偷偷离开王城了。
    收到消息的他很快的赶回了王城。
    坐在书房里的伊凡看着线报脸色阴沉不定,是他大意了,他摩挲着夹了线报的牛皮封的书叹了口气。
    几年前,他从森林出来后醒来就到了月光湖下游。一苏醒就被强行带来了神庭。来了这里之后,人人都喊他圣子,最初,他感到不知所措非常恐慌。
    直到神庭主的出现,他才渐渐明白这大概是怎么回事。
    伊凡记得神庭主格纳尔最初看到自己时的神情,就如同看到了失而复得的至宝。那双眼里的喜悦的情感情几乎要溢了出来。
    就如同自己再次看到莫里时一样。
    格纳尔冲上来紧紧的抱住他,抱住他的手似乎在不停的发抖,嘴里不停的自言自语。
    “米诺,你回来了,真好,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米诺,这真好,米诺,我再也不会让你离我太远了。”格纳尔自顾自的说着,伊凡听着身边的男人的话语,内心有了种种猜测。
    后来他在神庭遇到了加洛里,加洛里看到自己,比之前表现得更加疯狂,一见到他就拿着烛台挥舞着想要砸死他,口里声声念着:“你不是死了吗,你死了啊,你给我去死。”仿佛丝毫没有理智的样子。
    幸亏神庭主及时赶到救下了自己,加洛里也被关进了牢中。
    通过这些事情,他猜测大概自己很像一个个人,可能是那个叫米诺的,导致其他人都把自己误以为是那个人。格纳尔是,那些抓自己回来的神官是,加洛里大概也是……
    但他是伊凡,不是米诺。他甚至都不知道米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所以也装不成米诺。
    神庭主对他的态度很快就产生了改变,发现了他不是米诺后也没有允许他离开。而是要求他以圣子的身份执行各种任务,他被迫模仿成圣子的样子,一旦他表现得不像圣子米诺,格纳尔就大发雷霆疑神疑鬼,觉得米诺已经死了,对他动辄打骂。
    他觉得这个教廷里的人都和疯子一样,教廷里的他几乎就是一个傀儡。
    想要寻找到莫里的念头使他坚持活了下来。
    直到他找到了莫里,他开始想着要脱离傀儡的身份,想要保护莫里不受伤害,想要和莫里在一起。
    一天,他发现自己身体内多了许多法力元素,他一开始感到十分诧异,试着偷偷的学了许多法术甚至是禁术。他尝试着用体内的这些力量和神庭主交手,发现神庭主格纳尔体内的力量似乎不如自己。
    本来他是不打算对神庭主下手的。
    有天,神庭主发现他经常溜出去的事情,并且似乎知道了莫里的存在,质问他。他担心神庭主对莫里做什么,也担心神庭主用莫里来要挟自己。他研究了一些法术,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下了手。
    在其他神庭的人眼里,格纳尔是跳楼而死,只要他知道,是自己是用了幻术,导致神庭主格纳尔跳楼的。
    教庭内有了种种猜测,流传最多的传言是神庭主醉酒后无意间走到了屋顶跳了下来。
    毕竟,在圣子米诺失踪的那段时间,格纳尔就是天天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神庭中的人大多有所耳闻,因此流言没有往他的身上想。
    谁能想到一个圣子居然会禁术呢,又有谁会想到神庭主居然会被看似弱小的他所害。
    神庭主酗酒导致跳楼而死,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大家悲痛于神庭主格纳尔的死,却也没有到处宣扬他的死,有人问起,神庭就对外宣称说神庭主有隐疾,突然病发去世了。
    神庭主死后,他慢慢的让教廷的权力集中在了他的手中。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他难免有些担心。
    虽然论实力应该没有人比得过他,但是如果格纳尔的这些亲信跑到了边境,勾结边境教廷势力叛乱了,就是一件麻烦事。
    毕竟,不是没有人知道他不是正的圣子。
    神庭主的亲信谋反的可能性很大。
    现在按照得到的线报看来,很有可能。
    他走了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景色,王城还是在一片安稳之中。
    但他的心还是跳得很快,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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