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林求仙记

第三百九章 前因后果

    
    回应他是一阵阴风大作,楚非双目血红的盯着他问:“你是谁?!”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城楼上传来一声惊呼:“三护法,你真的来接应鬼王了!”
    啊?
    这时,云三儿神色一凝,朝城楼上看过去。
    就在他一闪神儿之时,楚非突在扑过来,鬼影重重将他困住,他手上的三根蜡烛也竟然被扑灭一根!
    “找死!”他极力稳住心神,神色镇定的说:“雪公子,上面三个仍天师门余孽,有劳了!”
    这三个该死的家伙,竟害他分心,差点被鬼王反噬。
    可怜城楼上那三个人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就被雪生干净利落的干掉了。
    直到临死,他们还十分兴奋的以为是二护法迎鬼王入城,重振天师门之势,他们的好日子也该到了。
    “你,杀了他们?”当雪生身姿飘然的回到苏林林身边时,她语气轻淡的问。
    雪生拍拍手说:“是,事急从权,他们活着,怕是会影响云三儿训鬼。”
    苏林林深吸一口气:“恩,我知道。”
    她一向心软,非到不得及之时,绝不轻易取人性命,也许正因为如此,这一路走来,才多出那么多的坎坷来。
    但是,她可能也改不了。
    如云三儿,雪生那般仅凭好恶就取人性命之事,她真的做不来。
    但是,对于他们的所为,她也懒得多加谴责。
    在这个乱世,本来就十分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希望回到原来世界之后,能够过上正常的日子吧。
    至少不用每日都担心吊胆的。
    就在她走神的之时,云三儿己经从怀里拿出一把长长的玉如意,月光下,那柄如意闪着极为温和而圣洁的微光。
    “这是,东宫如意?”只见楚非眼中的暴戾之气慢慢散尽,满脸怀念的看着云三儿手里的如意喃喃自语:“这是母亲在我十二岁生辰之时,特地从仙山请回来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流下两行清泪:“我本该于十二岁那年就夭亡的,是母亲以后半生三十年的寿命,来换我八年的阳寿啊。”
    呵,原来的一切他都想起来了。
    在他十三岁那年,母亲毫无征兆的在那片木槿花林中去了。
    从此之后,西楚国君因受不住打击,病倒于塌上。
    后来,河阳公子进宫,说起王后之所以身亡,皆因于太子续命之故。
    伤心不己的楚王君为此极力冷落于他。
    之后,河阳公主为了自己的儿子能上位,不惜打破人伦,委身于西楚国君。
    并最终在七年后害死他,阴谋得逞。
    从十三岁到二十二岁的那几年间,他每晚都会梦到,父皇独宠妖妃,逼母亲离宫的梦。
    因为执念太深,他死后魂魄不去,一直在宫中游荡,看着那个害他身死,又撑控了西楚大权的河阳公主母子。
    他的恨意越发深沉。
    以前的梦境都被他衍化成了现实,而且,还越来越悲惨。
    他本是性格纯良之人,若无巨大的仇恨,他真的下不去手杀人。
    但就在他即将成功之时,却被定灵山大长老所收,为化去他的暴戾之气,定灵山大长老把他尸身肢解练成法器,以镇其魂。
    本来,他的魂魄虽未归地府,但却一直被封印于竹林居中。
    直到三十年前,定灵山新任的大长老无意间发间竹林居四周那几件以楚非之骨所制成的上等法器。
    心生贪婪之下,将其具为己有、
    正因为此,无意间放出了被镇住两百年的楚非。
    而这时,天师门宗主正好为对付天师门而上愁——
    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身为双面卧底的云三儿为天师门献计,在大阳村拿生魂祭练楚非的鬼气。
    仅仅三十年时间以邪术催生出一代暴戾无比的鬼王。
    “假的,其实,那些怨恨都是假的。”楚非抱着玉如意流下两行晶莹的鬼泪:“是我太思念母后,才会——”
    苏林林上前接住那两颗晶莹玉透的泪珠子说:“不,你是因为少年时的不甘,愤恨,慢慢积压于心才会最终结成无法开解的执念。”
    是啊,母后刚去之时,他是多想得到父亲的关注啊。]
    但他却对自己大为冷落,而且还转而宠爱起别的人来!
    更重要的是,那个人还是对他关怀倍至的姑姑。
    “殿下,当年你的死绝非是被人害死,而是,自然的寿终而亡吧。”云三儿轻轻吹灭手上的三根白蜡烛问。
    闻言,楚非久久不言。
    是的,他都想起来了。
    当年若不是他死活不愿跟父亲安排的贵女成亲生子,那么,西楚君位也就不会旁落吧?
    陈瑶。
    一切都是因为她。
    当初他明明记得父王愿意让她跟着自己为妃。
    但是陈瑶执意要为后。
    他当时也是为情所困,一切都听她的。
    怪不得父王在他二十岁之后,脾气越来越暴躁,几乎天天往他宫里塞人。
    但因为些让他跟陈瑶之间隔阂渐深。
    若是没有那杯催情酒——
    原来,他跟陈瑶的事情,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啊。
    他都想起来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陈瑶啊!她是要彻底毁了我。”楚非从地上爬起来悠悠的说:“明明父王他们己经答应立她为后了。可她却依然躲着我,甚至于离宫逃走。”
    楚非十分痛苦的蹲下来:“当初所有的关于河阳公主要谋权的阴谋之言,都是她对我说的。还有他说父王跟姑姑姑不顾人伦在一起,想要害我。”
    呵呵,原来,我被她害了。
    陈瑶明知道他只有二十二年的阳寿,却以美色吊着他不于其它女子亲近,更不于她自己亲近,这是要害西楚真正绝嗣啊。
    若不是身为姑姑的河阳公主使计让陈瑶他们二人饮下催情酒,怕是根本没陈家村这一支西楚嫡支血脉再现。
    听了他的话,苏林林心里不由一抽:如今他仅存于世的最后血脉——陈生也己经死了。
    “亏得那尸女还为我楚非留下一脉后人。”楚非轻轻抽了抽鼻子,然后看向眉目极为灵秀的君清。
    啊?
    苏林林不由惊呆了:难道君清——
    不对啊,他不是贾家的后人吗?
    咦?
    老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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