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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歇会儿,别打了。”小金福兴许是受不了我这样的摧残,怯声求饶道。
“好,不打了,”我站起身与他三人交待,“少爷我现在去方便下,你们好好守在这里,别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是,少爷。”除了小金福外,那两个一路上闷不作声的小伙只是看着我点了点头。
天气凉了,开闸放水的时候我都感觉身子骨凉飕飕的,待我转身回去时,他三人在哪儿蹲着一动不动,借月色看上去像中邪了一般。
“喂,小金福,”我走过去蹲下身,拍了拍小金福的肩膀,“叫你三人在这里守好,你们几爷子耳朵惨(打)蚊子去了吗?”
“少爷,我感觉好困啊,而且这里蚊子也多,我们要不改日再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与我说道。再见其余两个闷葫芦,似乎瞌睡也来登了,望着我默不作声,呵欠直打。
“困了?”我挽起衣袖给他们展示了手臂,“蚊子多?看看我手臂上的疙瘩先。”
“哇,少爷,你一会儿功夫是钻到了蚊子窝里去了吗?”夜晚光线不好,小金福拿着我的手臂凑到了眼前惊讶道。
“没有,”我下意识地抽回了手,说,“那个啥,不得扶着点么,被蚊子咬了太正常不过了。”
“那你另外一只手呢?”他在这样私隐的话题上仍旧显得很好奇。
“那另一只手不得扶着腰。”我脱口而出。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没感觉哪里不对,合情合理的。
“哦”小金福邪笑道,“哎,年纪轻轻就这样”
别看那两个闷葫芦不说话,在这个事儿上,他俩捂住嘴笑得不比小金福差。
“想啥呢,我这是个人爱好,不是想着滋远一点”这些话说出来后,我霎时发觉得羞愧难当,好在只有我们四人
见小金福没笑了,两个闷葫芦那不肯罢休,我便给小金福递去了眼色。
“笑笑笑,”小金福往他俩头上挨个扇了几下,“少爷说话,你们哑巴了,耳朵也惨(打)蚊子去了吗?住笑!”
住笑?什么玩意儿,大致和住嘴差不多吧,小金福有时学起我来也有板有眼的。
谈笑间,闷葫芦中有个小伙子神色诡异地问我:“少爷,我想你应该看看那边”
伙计这么一说,我扭动了僵直的脖子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芦苇丛中动静很热闹。
见此,我给他三人做了个手势:“嘘!小声儿点,毛猴子出来觅食了。”
我一说完,小金福摊开了双手对我晃着脑袋,其余俩人也紧张得搓着手。
“莫慌,”我从腰间拔出了枪,“我正面去堵它,你三人侧翼包抄,明白了就点头。”
见他们点了点头,我便起身弯腰朝着那簇芦苇而去。
靠近后,我轻轻地拨开了芦苇,里边的情景让我手心冒出了汗。
一只几百斤的水牛倒在了泥泞中,它身旁一滩黑漆漆的估计是血,毛猴子正蹲着它身旁喝血撕肉吃。
从这毛猴子的体型来看,应该还没成年,它的模样到底多怪异,我暂时还不能确认,它留给我的只是背影。
“呼——”它发现我了。它的样子好恐怖,眼睛闪烁着绿光。
“砰!”我慌乱中朝它射了一枪。
“砍啊!”小金福他们随即从芦苇丛里蹿了出来,其余俩人倒是镇定,小金福却持着马刀,闭着眼睛在那儿一阵乱挥。
“喂,毛猴子溜了!”我夹住了他的马刀,“瞧你这点出息,以后少爷怎么带你干大事。”
“去哪了?!”小金福收回神来,左顾右盼。
“我哪知”说话间,我们四周传来了????的响动,似而我们要被围攻了一般,“嘘!”
见到我的手势,他们三人便从新列队戒备。
“嗷~”突然,一只毛猴子从芦苇丛中飞了出来,扑倒了我方一个伙计。
“小金福,马刀递给我,快!”见伙计的姓名危在旦夕,我将枪撇回腰间,连忙接过小金福的刀,朝着毛猴子冲了过去。
谁知,我刚要到那里,我身侧芦苇丛中又跑出来一只,紧紧地咬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进了芦苇丛中拖行。
它的牙齿嵌入了我的肉,刮着我的骨头,疼得我钻心。
来不及多想,我抽出腰间的枪对准它的下巴——砰!
毛猴子的血溅了我一脸,血中带着腥臊味儿。
随之,我赶紧捂着手臂冲了出去,见毛猴子还在地上与伙计抱打在一起,小金福晕倒,另一个不知所踪。
毛猴子力气很大,将伙计死死地压在地下,想要咬他的脖子,伙计也不示弱,紧紧地撑着它的嘴,在那儿僵持着。情急之下,我顾不得是否会打偏,伤到伙计,便朝毛猴子开枪了。
“砰!”
“嗷嗷嗷~”毛猴子被我打中了腰,疼得松开了伙计,扑进了芦苇丛。
“喂,伙计你没事儿吧。”我走过去,查探到他的伤情。
“少爷,我没事。只是,王串串那混蛋自己跑了!”看得出来这位伙计因为此事十分的恼怒。
“喂,小金福。”拉他起来后,我赶忙去拍了拍晕倒的小金福,“毛猴子,走了。”
无论我怎么喊,他也没反应,见他平时闹闹嚷嚷的,关键时刻怂得要死,为此我十分恼火。
“嘿,伙计,撒泡儿尿给他醒醒。”我对那位刚被我救起来的伙计说道。
“少爷,这不大好吧,”他显得很顾虑。
“没事,这是命令!”我说着转过了身去。
“哗哗哗~”那人见我下了命令一点也不含糊,说尿就尿。
“咳咳~”见小金福似乎有了反应,我转过了身去,“伙计够了,去别处尿去。”
见小金福慢慢地睁开了眼,我便紧紧地盯着他。
“少爷,别怕,我来保护你。”小金福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继续逞能。
“够啦,要你保护,我早死了,”我从腰包里掏出了手帕递给了他,“喏,拿去擦擦脸。”
他起身后求我宽恕:“少爷,大夫说了我血压高,一激动就容易昏倒呢,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成,”说话间,我顺手撕了他一块衣服,给手臂包扎,“先不计较,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啊,少爷,您就算原谅我吧,不然回去了,老爷那边也不肯放过我啊!”小金福眼泪汪汪地求着我。
“行,”我点了点头,然后招呼旁边那正在尿尿的伙计,“伙计你过来下,把这家伙给我往死里打。”
说时迟那时快,伙计跑过来飞起给小金福一脚,随后按在地上一顿暴揍。
见他揍得差不多,我便伸手拉住了正在打小金福的伙计,说:“够了,伙计。你先去把毛猴子的尸体拉出来,我们带回府中。”
“少爷,我跟你这么久,你就一点情面也不讲吗?”小金福幽怨地看着我。
“不讲情面?我这是在救你!你瞧我们都受了伤,你不带伤,回去了,老爹不打死你,我跟你姓。”我说完便将他拉了起来。
那一瞬间,我似乎感觉我的骨头有些错位,“咯噔”了一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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