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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辛柃虽然没有办法让姜炀纳妾,但是她可以让姜炀亲手将顾挽休了,这般他便可再娶,且只有一妻。如此南辛樾也不必同顾挽勾心斗角了,毕竟她也斗不赢顾挽,更何况顾挽身后还有顾家。
宴会结束已是深夜,众人散尽以后一行人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今晚的月亮不如前几日的月亮那么明亮,今晚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些许,若隐若现。
整个王宫显得十分寂静,只有风吹拂着宫中竹林的声音,以及宫中巡查侍卫的脚步声。顾挽与南辛柃和南辛樾周旋了一天也着实是有些累了,二人一会到房中便洗漱卧塌而息。很快姜炀平稳的呼吸声就逐渐明显,顾挽知道姜炀是真的累了,这几日他都在担心着自己,害怕南辛柃对自己下手,姜炀便守着顾挽睡着,到了半夜三更才入睡。
顾挽刚刚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明明自己浑身疲惫,但却又睡不着,总觉得今晚有什么事要发生,宴会最后南辛柃那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她就觉得瘆人。
南辛柃将手中的熏香交给身旁蒙着面的男人,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顾挽身败名裂,她一定要让南疆人都知道让天下人都知道顾挽是个不贞洁的女子,中原的人不是最在乎名节了吗?既然杀不掉她,那就让她身败名裂,永不翻身。南辛柃看着黑衣男的背影眸中露出一丝狠色。
男子准确的找到了顾挽和姜炀的客房,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熏香点燃放到门缝之间,男子眸中渐渐露出笑意,这乃上等熏香只要闻上一闻可以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且雷打不动,等姜炀醒过来他的王妃已经是自己的床上之人了,想到可以对中原第一美人儿一亲芳泽,男子的笑意越发浓盛以及猥琐。
刚进院子中的顾挽就看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蹲在房门前,顾挽立刻明白了这位黑衣人是在做什么了,幸好她接到了墨云遥的字条出去了,不然还真是要被奸人暗算了。
顾挽从衣袖中拿出两根浸有药水的银针蹑手蹑脚靠近黑衣男,随后顾挽毫不犹豫,毫无偏差的将银针扎入黑衣男的脖子内,男子立刻便晕倒在地。顾挽看了看冒着白烟的熏香,用脚将熏香踩灭。
“终于忍不住了吗?”顾挽有些讥讽的看着地上躺着的黑衣人,既然这个南辛柃三番五次要陷害自己,那也该到自己送她一份大礼的时候了。
顾挽叫醒了姜炀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姜炀,姜炀顿时一掌将木桌拍裂,青筋暴起,这个南疆越来越大胆了,连他的王妃都要算计,此次回去他定要发兵灭了南疆。
“这个南辛柃简直是越来越过分了,真的是不能再忍了。”顾挽勾唇浅笑,既然这个南辛柃想玩,那她就好好陪她玩玩好了,反正她顾挽有的是手段,就怕南辛柃受不起。
“是有这个必要了,不知爱妃有什么高招?”姜炀也觉得有必要好好陪南辛柃玩玩了,不然这个南疆他大姜是控制不住了。
“她不是想要我身败名裂么?呵。”顾挽看着眼前晕去的黑衣男子,精致的面容上渐渐露出阴险的笑容。
姜炀看着顾挽脸上阴险的笑容便知顾挽心里有底了,果然如所有人所说,他的王妃就是个奇女子,可温婉动人可贤良淑德也不会让自己受任何的委屈,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站到他的身旁。
翌日清晨,侍女端着一盆水便轻手轻脚的进了南辛柃的房间,刚一踏入房间,房间中的景象变让她尖叫起来,顷刻之间,所有的侍女侍卫便警惕着涌入南辛柃的房间。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她们的王上居然衣衫不整的同一个赤裸的男子躺在贵妃椅上,而且二人居然没有被这么大的动静吵醒,仍旧在睡梦之中。
国师穆齐羲一听南辛柃出事了便立刻感到了南辛柃的房间,当看到如此的画面之时,穆齐羲脸色铁青将外衣脱下来将衣衫不整的南辛柃保护好,一把抱起南辛柃将贵妃塌上的黑衣男踢了下去。
被抱起的南辛柃才刚刚睁开惺忪的双眸,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南辛柃也是一顿错愕。南辛柃看了看脸色铁青的穆齐羲,又下意识的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立即扬手给了穆齐羲一耳光。
“你混蛋!”南辛柃怒瞪着穆齐羲,她一直知道穆齐羲不满足于仅仅是国师这个位置,可她一直都相信她,可她没想到穆齐羲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对自己。
众人被这响亮的一耳光所惊住,以及一脸铁青的穆齐羲。
“滚出去!滚!”穆齐羲黑着脸对着众人怒吼。众人也之好惺惺退出了房间,黑衣男也被侍卫绑了出去。
“穆齐羲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穆齐羲将南辛柃放到床上,南辛柃眼眶泛红的看着穆齐羲,直到现在她仍旧认为这一切都是穆齐羲所为。
“南辛柃!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穆齐羲甩开南辛柃的手,虽说在南疆是一个女权为尊的国家,但他穆齐羲本就不是这个南疆的人,如若不是因为幼时喜欢上了南辛柃,他才不会从墨国来到这里。
“你说什么?”南辛柃跌坐在床上渐渐恢复了理智,好像渐渐发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呵,南辛柃你真会装啊!我知道你是女王,后宫本就应该俊男不少,我一直在限制你,所以你不惜自己的名节让所有人看到那一幕!如此你也正好可以摆脱我!南辛柃,如若不是喜欢你,这个破国师的位置我还真是不稀罕!”穆齐羲鄙夷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南辛柃,如今确是他自作多情了,原来南辛柃不仅仅有心与他,帝王之家眼里本就只有江山与王权。
“穆齐羲!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一醒来就已经是那个场面了!我堂堂南疆王,所有名节毁于一旦!我有那么傻吗?”南辛柃死咬着下唇,她虽贵为南疆王,但她也只是一个女的!这天下没有一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名节的,更何况她还不同于普通人,堂堂南疆王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这让南疆的百姓怎么想自己。
“你自己清楚。”穆齐羲丢下一句话便负气离开了,只留下南辛柃一个人哭了许久。
南辛柃将衣裳穿好,绝望的靠在床边,如今她那副模样被这宫中的人看尽,也算是天下皆知了,日后她还要怎么做这南疆的王。她最爱的人也不信她,她日后该怎么办。
侍卫将那个黑衣男带到了南辛柃面前,她们都以为这个黑衣男真的是王上的新宠,所以也没敢对黑衣男用刑,只是将他带入了大牢中。
南辛柃看到黑衣男时一脸惊愕,随后屏退了左右。
“到底怎么回事?”南辛柃冷冷道,虽说事情她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但或许黑衣男还知道什么她所猜不到的。
“草民不知道啊,我醒来时就已经那样了。”黑衣男跪在地上低着头,明明他是在顾挽的房间熄了灯才去的,本来以为万无一失,可最后却发生这样不可意料的事。
“行了,下去吧。”南辛柃揉了揉额角便挥手让黑衣男退下,如今即便她将黑衣男杀了也无济于事,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绝不能自乱阵脚。
黑衣男退下后,南辛柃变让人去将顾挽请来,说是有要事相商,恰逢姜炀同姜影出去了,顾挽只能一人前来,毕竟这是南疆王宫,她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王妃,请坐。来人,斟茶。”南辛柃笑着迎接顾挽的到来,随后还礼貌请顾挽入座。
顾挽自然也不会客气,既然南辛柃都这么说了,她有什么好不接受的呢,她若是不领情岂不是白费了南辛柃的一番心意。
“王妃真是好手段。”南辛柃细细泯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挽。
顾挽自然明白南辛柃所知,不过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承认是她所为。“本妃不明白柃王所指何意。”
“王妃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难道早晨之事王妃一点不知?”南辛柃有些微怒,但看着顾挽平静的面容又将怒气压下,冷声道。
“天下皆知。”顾挽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知道或是不知道,只是告诉南辛柃,她的那件丑事天下皆知。
“莫非王妃不想说什么?”南辛柃握紧双拳,指甲嵌入皙白的手掌之中,她果然还是小看了顾挽,她竟是这般伶牙俐齿,一针见血。
顾挽没有急着回答南辛柃,她就是要耗南辛柃的耐心,看看她南疆王的忍耐限度有多大,顾挽玉手扶起茶杯,轻酌一口清茶后便用手绢擦了擦嘴角。
随后莞尔一笑道“本妃有什么可说的?柃王是想让本妃对此事说一下看法?”
南辛柃有些哑口无言,她再这么同顾挽说下去,她并不会占得多大的上风,反而会被顾挽夺去优势,自己处于劣势。
“王妃多想了。”
“是吗?那柃王究竟想让本妃说什么?不过本妃倒是听宫里人说,那名男子是南疆人,莫非柃王想将这男子纳入后宫?”顾挽勾唇一笑,现在南疆什么局势她会不知道吗?岂会让一个黄毛丫头占了上风。
“你!王妃你真的觉得这件事与你无关?”南辛柃不想再与顾挽拐弯抹角,直接点明而说。
“与柃王有关的事自然与本妃有关。”顾挽浅笑,这件事究竟是谁先挑起,莫非心里没点数么?非要让她说破?这样怕是不大好看吧。
“好一个炀王妃!”南辛柃站起来扬声而道。
“过奖。本妃送柃王几个字:光明磊落,大礼相赠。”顾挽说完便离开了南辛柃的宫殿,留下了脸色铁青的南辛柃。
顾挽说的意思南辛柃自然明白,毕竟这件事也是她先挑起的,想要推到顾挽身上已是不可能,毕竟那名黑衣男子是南疆人,和中原也无半点关系。
南辛柃渐渐明白自己是斗不过顾挽的,她都不能与她抗衡,更何况是沉不住气的南辛樾,她去了只会更惨,可能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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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实在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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