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即使蜀山武当陈塘关以及朝廷的禁军卫国大将军也在给陈锦弦担保,可万人口万人意念,大多数还是不相信陈锦弦的。
陈锦弦也不好做解释澄清,而陈锦弦有些担忧起蜀山武当陈塘关,他们的压力会不会很大,可不要出什么意外啊。
路上无聊,陈锦弦给源博天讲着武当跟蜀山被挑拨离间之时,陈锦弦缓缓摇头:“我把这事儿给忘了,找个机会我得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手段,让卧底心甘情愿付出性命。”
而松这时候说道:“人也是生物,生物皆有求生欲,当他放弃生命时,那肯定是有什么实质的东西所无奈,比如家人被绑架,比如没有后顾之忧,还可以复活。”
陈锦弦叹了口气:“不知晓,就是不太理解。”
而陈锦弦想了想:“诶,有没有办法让魔族里边也起分歧,意见不一,不闹而散。”
陈锦弦在计划着鬼点子:“如果魔族还把我当卧底的话,我是不是还可以去魔族内部打探情报,还可以挑拨离间?”
张京墨立马否认:“太危险了,魔族也不是傻子。”
“不,只要比他们更聪明,就能反向利用。”松淡淡说道。
而这时源博天开口道:“其实大楚一直再想办法跟扶桑其他势力联系。”
陈锦弦微微一愣,突然想到了董明玉告诉自己扶桑不止是只有魔族,陈锦弦疑惑道:“扶桑还有其他势力?”
源博天点点头:“我们家族就是其一,魔族算是扶桑的大势力,虽然说掌握了全国政权,但是有些家族跟势力他们还是没办法处理的。”
陈锦弦听后接着问道:“比如有哪些?”
源博天想了想:“比如大江山。”
“打江山?那不是皇上干的事儿嘛。”张京墨疑惑道。
“不不不,是大江山,是一片山脉。”
源博天思索了一会说道:“大江山是由鬼王统领的,里边有大小妖怪,是一片妖怪的地盘。”
陈锦弦疑惑道:“鬼王?”
“当年鬼王酒吞童子,差半招输给了魔族的魔王。”董明玉补充道。
源博天微微一愣:“董小姐也知晓扶桑的事啊,这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酒吞童子?”
松这时候补充道:“扶桑有很多大妖,跟我们大楚的不太一样,我们大楚的上古妖怪,不是死了就是被封印了,但是扶桑的这大江山却是一个例外,酒吞童子,以及他的心腹茨木童子,传言他们一个是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所化,一个是太上老君的拂尘所化。”
陈锦弦再次露出诧异之色,倒不是因为松也知晓扶桑的事而是因为太上老君可是道家祖师爷。
陈锦弦缓缓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传说罢了,毕竟扶桑自打闻名以来就有那鬼王酒吞童子的名声,貌似也来过大楚,结果被我们的上古大妖揍回去了,不过如果真的存在,那也是个几千年的妖怪了。”
源博天点了点头:“因为大江山是一片妖魔鬼怪之地,他们还有一个世敌,就是源赖家族,源赖家族杀戮大江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当时趁着酒吞童子元气大伤一举进攻大江山,心腹茨木童子出面,用失去一臂的代价才得以喘息。”
陈锦弦沉默了,他从未知晓扶桑那么一个弹丸之岛,竟还有这些事。
源博天接着说道:“后来因为看不惯魔族的作风,就先把大江山的事放了放,世代的仇恨,突然就化敌为友,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董明玉补充道:“如果需要的话,阴阳师也可以成为我们的战友。”
源博天愣住了,源博天是扶桑本地人,他十分诧异看向董明玉:“董姑娘定是在扶桑生活过吧?”
董明玉微微一笑没有回复,陈锦弦替其解围:“她去那边玩过。”
接着便转移话题:“阴阳师是什么?”
而松这时候说道:“一千年前,扶桑其乱无比,大楚先辈看不下去了,就派了几个修士,顺便教授他们一些知识,他们跟我们是同一脉的,都是读道德经,修丹田的武夫,跟出山的道士抓妖一般,阴阳师在扶桑的作用也大同小异。”
陈锦弦沉默了好久,一时间他了解到了扶桑那么多事,而陈锦弦也提出了疑惑:“常言道,除外患必先安内,他魔族不应该先统一再把目光看向我们大楚吗?”
松立马解释道:“用词不当,大楚可不是外患,我们是受害者,再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时半会魔族也抵不过内部压力,但只要吞并了大楚,大楚的地域,跟军事实力还有各方面的优化,再来解决扶桑内部最优。”
而陈锦弦握紧拳头:“大楚这块肉可大了,想一口吃下,心撑死。”
了解了扶桑的一些事情后,这一路上,陈锦弦并不顺利,即使是睡觉时候也有人赶来行刺。
可陈锦弦知晓这些人是听了那声音才赶来找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条好汉,陈锦弦没有杀他们,而是留下跟天下会那些人一样的话:“有这种勇气,希望在我剿匪之时,还能看见你们。”
陈锦弦踩着熟悉的路,第三次踩这个路了,陈锦弦也没有跟同伴解释,因为不太好解释,但几人仍旧相信陈锦弦,而就在这时,一批人马赶来。
陈锦弦停下脚步,那些人正是禁军服饰,陈锦弦知道,再不久就要到双喜镇了,而那些禁军是干什么。
而陈锦弦看了看为首的男人,是霍无患跟另一个跟他很像的男人,陈锦弦猜到那人或许就是霍有福。
陈锦弦没有前去打扰,而是带着几人默默跟在身后,是往着另一个方向。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们停下了脚步,陈锦弦愣住了,这里居然,居然是一片墓地?
一座座墓碑竖起,有上百有余,还有一些墓碑没写名字,陈锦弦带着疑惑走向前。
霍无患也愣住了:“陈公子,你怎么在这?事情处理完了?”
陈锦弦微微点头,随后有些疑惑指着那些墓碑:“这些是?”
霍有福开口了,他的语气明显过激了些许。
“死去的兄弟。”
陈锦弦愣了一下:“你们,开战了吗?”
虽然知道战斗无法避免,陈锦弦也期待着胜利,但战争就代表牺牲,一时间,陈锦弦也能理解禁军的感受了。
霍无患点了点头:“开战两天了,死伤严重。”
陈锦弦沉默了,拍了拍两兄弟的肩膀:“节哀。”
而霍有福则是骑上马一语未发,自顾自离开了。
而具体的军事情报还是要前往双喜镇才能知晓。
霍有福快马加鞭很快就来到双喜镇,而霍有福的名声貌似比霍无患还要大,即使是名门正派也有认识之人。
霍有福告诉他们陈锦弦回来后便回到军营,谁也不知道,这位创下过奇迹的少年在想着什么。
而与此同时,一个女人手握青剑,眼神中透出一丝杀气。
而李冉也发觉了其不对劲,默默道:“别做傻事。”
陈锦弦将要来到双喜镇时,就在离陈塘关的帐篷二十米开外之时。
陈锦弦本能反应向后一跃,只见一个女人从天而降,随着白纱落下,没等陈锦弦发愣,女人便再次发起攻击。
此人正是赵思年,而就在这时,许多人都闻声赶来,而陈锦弦让其后退。
“没事,都不要过来。”
随后陈锦弦拔出白龙剑:“你进步很大,已经是六境了。”
而赵思年久久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进攻,陈锦弦只守不攻,赵思年质问道:“为什么?”
陈锦弦愣了一下:“什么为什么?”
陈锦弦的明知故问,让赵思年动了杀心运转九转心决,顿时青剑中散发着很浓烈的阴气。
陈锦弦运转九阳心决,两者中和,双方都感到十分舒服。
可这样的谦让在赵思年眼里,就是看不起她。
赵思年这才回道:“为什么要做的那么绝?”
“因为他对我有威胁,准备取我的命。”陈锦弦淡淡回道,一边回复还一边抵挡。
而赵思年冷哼一声:“这次怎么不一身正气说是惩戒除恶,说他勾结魔族,罪该万死。”
陈锦弦没有在意,轻轻一笑:“你想表达什么?”
而赵思年发力越来越狠一道道剑气迎面而来,可陈锦弦夸赞六境也只是客气话,陈锦弦七境武夫,又怎会将赵思年视为对手呢,六境跟七境的差距虽然只一境,但也是天差地别。
赵思年再次说道:“那我现在也动了杀心,我对你也有威胁,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陈锦弦语气突然冷漠,眼神驳回:“这就是你要的满意结果?”
陈锦弦的眼神让赵思年也为止一颤。
赵思年依旧不肯示弱:“你不是常把归降效力于魔族的人视为败类,该下刀山火海万死不辞吗?那我今天也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大内奸。”
李冉喊道:“够了年年,别胡闹了。”
可已经被怒气占据思绪的赵思年,用出了全身内力的一击。
陈锦弦右手靠后,左手拿剑,依旧是不把赵思年放眼里,更没有动怒,说实话他现在对赵思年更多的是无语无奈无解,给予的评价也是无药可救。
这一剑将九阴心决运转到机制,甚至阴气伤了自身,也没忍住吐出了一口血,陈锦弦一手抵挡,周围掀起一片白烟,烟雾散去,以陈锦弦为圆心,方圆三米出现一个一米深的坑,可见其力量有多大。
陈锦弦看着吐着鲜血的赵思年,陈锦弦没有任何举动,有一段想法飘过,就是用九阳心决输入阳气让赵思年恢复,但被陈锦弦抹去了。
她的生死也和他无关,实力更不是陈锦弦的对手。
见内力不敌,赵思年依旧不肯放弃,提起青剑二话不说就是一个箭步。
陈锦弦一动不动依旧是用着不太习惯的左手,就在一米开外之时,陈锦弦的手动了。
一剑落下,正好落在了剑身位置,由上等铁所造的青剑就在陈锦弦的一击中成了两半,随着而来的是一个剧烈的振动,赵思年的全身都受到了振动,赵思年连仅剩的剑柄也被迫松开了手。
此时人群中争论不休。
“不愧是少关主啊,我还没见过少关主出手过。”
“那位是女儿关的少关主吧,据说也是个六境武夫,习得女儿关的至宝九阴心决,实力不容小觑啊!”
“那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给抛弃的....”这蜀山弟子话没说完就被赵思年一个眼神驳回。
李冉连忙拉住赵思年:“好了好了,关主是让你来支援剿匪,不是来闹不愉快的,事都放放吧。”
而武当最为夸张,议论声是最大的,在其中,陈锦弦在武当的地位是最特别的,少师祖,最年轻的师祖,是武当弟子师父的师父那一辈的。
而蜀山,不过友军,陈塘关,少关主更多的是继承人,有威慑力,但不多,好在陈锦弦有人情味会处事,将这块处理的很好。
陈锦弦这在发觉,武当山的七侠来了三位,而女儿关的圣女教也来支援。
对赵思年的怨恨的眼神,陈锦弦一笑而过,随后无视,接着便走向双喜镇内。
而赵思年虽然心中不满,但实力不够也对陈锦弦没有什么办法,顾月华嘟着嘴。
什么嘛,女人真多,又来一个!
顾月华看着赵思年,女儿关关主了不起啊?目光又落在了董明玉身上,越想越气,真是个坏男人。
将几人安顿好后,陈锦弦跟松来到了军营。
通过禀报,勾连这才让两人进来。
进来的时候,勾连抬眸时,只见陈锦弦双手抱拳:“多谢将军。”
而勾连没有放心上,一笑而过:“罢了吧,我现在可没时间管你的事。”
“是军中的事吗?”陈锦弦问道。
勾连点点头,通过勾连了解,陈锦弦才知晓,这短短几日,已经死了俩百多号兄弟,受伤了有一千有余,而血狼寨也好不到哪里去,死的大概有四百,伤的不知。
是,等量代换下来,是赚了,但这种性命之事,又怎么能用对等来衡量,而且勾连也对这个结果不满意,禁军都是军中的精英,最低也是二境武夫,而那些土匪甚至有些没有修为,打成这样勾连很生气。
后来勾连才知晓原因,勾连问道:“松,你可知道为何?”
对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松有不详的预感:“师兄直言吧。”
勾连叹了口气:“我倒没想到,这双喜镇,连同后山那块竟是个法阵。”
松微微一愣:“不应该吧,有法阵,你我还能感知不到?”
勾连摇了摇头:“不是一般的法阵,是乾坤阵。”
陈锦弦想到了小书里边的绝世武功:“乾坤大挪移!”
松却很耐心解释:“不不不,乾坤大挪移阵也是传送法阵,是将二人位置互换。”
陈锦弦愣了一下:“还真有啊?”
松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师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而勾连拿出了一张地图,让陈锦弦跟松过来,两人赶来,在勾连旁边看着。
这图正是双喜镇的地图:“你看这里,再看这里,而且两边的水平线都在一个高度。”
松愣住了:“还真是,那么说,血狼寨的位置,正是乾位,双喜镇是坤位?”
勾连缓缓点头:“看来这个应如意早有预谋,貌似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我这才发现,大楚没有任何一个地方适合这里设那么大的阵。”
陈锦弦有些疑惑:“我有些不明白,乾位坤位我倒知晓,在这地图看乾坤怎么看出来的,这对战斗又有什么影响,在坤位的会被法阵攻击吗?”
勾连缓缓摇头:“这样吧,这样跟你说,这里你看这大树,像不像一个喜字?”
陈锦弦仔细看那些树的位置,确实呈一个“喜”字。
接着勾连又指着双喜镇中比较大户的人家位置,也是一个喜字。
陈锦弦愣住了:“合起来正是囍字?难怪叫双喜镇,是连同后山,称为双喜啊。”
勾连没有着急回复而是接着说道:“双喜镇的位置靠南,属于坤位,而双喜镇后山那位置正是乾位,两者是对立对等且水平线同高的,所以这个阵法,估计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了。”
松缓缓点头:“那后山的松树就有两百年头,这双喜镇有些老宅也有些年份,那是谁做的阵呢?”
“祖师爷。”勾连淡淡回道。
松微微一愣:“是指我们的?”
勾连缓缓点头:“我看了一下纵横历,同时跟一些老一辈的了解,是我们的前辈防止大妖入侵所做的阵,乾坤之内,保一方平安。”
随后勾连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应如意从哪里知道的,硬是将乾坤拆成太极,一方阳一方阴,我们是大劣势。”
陈锦弦还是有些不信:“难道不会攻击吗?”
勾连解释道:“乾坤阵本是一体,两者分开,那就成为两个极端点,在坤位的灵力内力压力都会变弱,反倒乾位这里内力压力灵力都会变强,这样说吧,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也能将一个三境武夫随便揉捏。”
陈锦弦愣住了,他还是不肯相信,他很清楚修士跟普通人的差距,这怎么可能。
通过勾连的解释越来越清晰,可以理解是一个磁场。
松也沉默了,他也陷入思考,这种局怎么破。
陈锦弦说道:“简单呀,找阵眼,这种乾坤阵,阵眼都在乾位.....”
话还没说完陈锦弦便尴尬挠头:“那也太无解了吧,难道只能这样耗吗?”
陈锦弦缓缓问道:“弓箭手呢?能不能用火攻火烧?”
勾连缓缓摇头:“我们还有好几个兄弟被血狼寨俘虏,我也试过,他们也不躲,就拿我们兄弟当挡箭牌,唉!”
说到这勾连就来气,而就在这时一个少年一身轻装,手握长枪,只取黄龙。
不顾后山禁军的阻拦,霍有福发起攻击,一枪两枪三枪,纵使血狼寨百人围戒,也不能让其停下脚步。
而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勾连的耳朵里:“这孩子!”
勾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陈锦弦疑惑道:“是霍有福吗?还真是个勇士。”
可勾连十分担心,六境武夫,在乾坤阵内也是只能认栽,更何况单枪匹马,双拳难敌四手。
可勾连也十分无奈,只能派一些人去接应,而霍有福却突然回头,带着赶来的兄弟们撤退了,仅仅两柱香时间,霍有福将敌军耍得团团转。
血狼寨死了四十多人,伤未知。
而霍有福回到军营就被勾连一顿呵斥:“你真的什么时候都长不大,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一顿训斥后才关心侄子有没有伤,看见侄子完好无损也是松了口气,接着疑惑道:“你知不知道,实力被压制,你对付那些人是很危险的。”
“舅舅,实力被压制,是什么意思?”
勾连也愣住了:“你没有感觉,内力用不出来,武器变重?”
而霍有福则是缓缓摇头:“没有。”
看着霍有福也不解懵懵的模样,勾连发现了猫腻。
霍有福解释道:“我只是觉得突袭的话出其不意,对面反应不过来。”
而陈锦弦疑惑道:“难道有时间点,阵法是失效的?”
松缓缓摇头:“不可能,有漏洞的阵法肯定会反噬,这是无益血狼寨的,血狼寨不会那么愚笨。”
而勾连问道:“你杀到哪里了?”
“半山腰!”霍有福敷衍回道同时还有些不过瘾,要不是怕兄弟们过来送死,他还能杀更多。
而勾连貌似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这个乾位是随着坤位的入侵慢慢缩减的,要么是人为,要么是法阵自动,如果是自动那就好办了,如果是人为,那恐怕有些棘手。”
“那么久的法阵,还能做阵主的人不多了,那应如意最多只是激活。”
“试一下不就知晓了?”陈锦弦插嘴道。
勾连终于松了口气,随后一把抱住霍有福:“好侄子,你帮了个大忙。”
这阵法已经让勾连两天没有睡觉了,很快勾连便着急了花圣楠霍有福霍无患还要一些其他先锋精英商讨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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