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儿了,老板?老板?”按着地址来到店门前,张望了一下见四处没人便喊了一声。
“喊什么?喊什么?大中午的不让人安生。”一名白净的青年从屋内出来伸着懒腰道。
“你是这老板?”
“不然你是啊?你想干嘛?”男子没好气地抠着耳朵问道。
魏渊打量着青年心想“看来是我多心了,就这做生意的态度,能有连环套的头脑就奇了,又或者这也是套路的一环?……”
“哎哎哎!咚!”见魏渊打量着他不回话,男子不耐烦地抄起旁边的小铁锤往摊上就是一锤。
“哦哟卧槽!我我我想找您做个东西。”魏渊被吓回魂道。
“稀奇,还有人敢来找我做东西?外地的吧?”男子好像有点高兴。
“怎么?要宰客啊?”
“要不说你是外地的呢,我们寒风人出了名的讲规矩,但凡有寒风人前脚宰客,后脚就得被扔炉子里炼喽!要做什么东西啊?有图纸没有啊?”
“有的有的,为啥说没人敢找您做东西?”魏渊递过图纸好奇道。
“我脾气差本事大,低级的东西我不做,还喜欢锤人,尤其你这种外……这图纸你画的?”男子突然抓住魏渊的手仔细看了几眼道。
“不是啊,咋的了?”
“没什么,看你也不像有这本事的人,三天后来拿货,滚吧。”
“吹牛也有个度啊?光熔这材料都得三天!”魏渊想叫住他道,可只得到了他极其轻蔑地一声哼笑。
“玛德?都什么人?”魏渊暗骂道。
离开店铺,魏渊也没啥事干,就随便挑了个岸钓起了鱼,冰川河里会有些什么鱼,魏渊还是挺好奇的……
影协议事楼
“老丁,这什么情况?你倒是给解释解释啊?”秦战看着堆积如山的对王玉举报信问丁波罗道。
“我……我不知道啊!都抽样查了!个个属实!也个个不属实,记忆都是真的,但王玉肯定没接触过他们也是真的。”丁波罗摊手道。
“分布结果出来没?”
“还没,倒也不用等结果了,除了精灵族、英灵镇、影协和天兰国都外,几乎全地区都有。”
“老闻,压得下吗?”秦战问向宣导部。
“尽力而为。”
“加派人手吧,按轻重缓急加急处理,唉~假期是甭想喽!”秦战靠向椅背。
“唉~”众老头跟着叹了口气。
“王骨呢?”秦战扫了一圈问道。
“他今天休假。”
“他好意思休假?鹰引渡!鹰引渡!”……
天兰国都,勤政殿
国主赵天水挂着一副不该天子所表的怪异表情,看着跪在面前的英恬和一名平民女子。
“洪公公,朕是不是操劳过度了?他们刚说什么?”赵天水问道。
“回陛下,他们……他们说,王玉大人将该女子非礼了?”接着是长达好几息的四目相问。
“英恬,她所求为何啊?”
“回陛下,她也知兹事体大,所以她希望王大人能明媒正娶。”
“我还想把我女儿嫁王玉呢。”赵天水心道。
“洪公公,将严丞相召来,朕需要和他商议一下,你们暂先退下吧……”
路上,洪公公自然跟严丞相将事件陈述……
“免了免了,事情知晓了吧?严丞相你说说?”赵天水挥手断礼道。
“回陛下,按照天兰律例,女子以清白相状,若所求合理,须遵其意,不可另辟它径。”
“严怀民,你皮痒是吧?”
“我睡得好好的,您非把我叫起来。”严怀民双手一摊不满道。
“朕知道你没睡,你说咋办?”
“将王玉关进大牢呗,难不成真让他娶啊?我女儿还想嫁呢,她可是王玉的死拥。”
“你以为我女儿不是啊?可真把王玉关了,朕不好向老师交代啊?”赵天水看了一眼严怀民道。
“打住啊!您好歹是一国之君,苏先生最多责怪几句,事情讲清就行了,她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推给我去,我明天死哪都说不定。”严怀民显然不愿道。
“怀民~你就当帮朕个忙,朕欠你个人情,好吧?”
“行啊!您明天帮我女儿向王玉提亲。”
“怀民你不上道是吧?你忘了当年考试时朕给你的小抄了?”
“答案都错的您还好意思提?”
“重要的是这行为!”
“哎!走啦~您忙。”严怀民不理会赵天水的谩骂,自顾自回去了……
次日,王玉应召入狱,赵天水以为免不了被苏理责问,怎料苏理全然不介意,只是要求不要对王玉负上枷锁,赵天水自然照办,随后又至凌晨,又将严怀民叫了起,向其阴阳怪气说老师如何明事理,又说严怀民白捡的人情不要。
寒风城
“大哥入狱了。”李佑石来到魏渊旁道。
“不是早知道了么?”魏渊依旧一副要死的样子钓着鱼。
“感觉很不好。”李佑石不是滋味。
“吃点西瓜霜,哦哟卧槽!”魏渊被捶了一拳腹部。
“咳咳!你咋了?”魏渊捂着肚子爬起来问道。
“我不知道。”李佑石静不下心。
“替大哥的兢兢业业呕心沥血感到不值?”魏渊掸着灰道。
“有点。”
“我看你是闲的,我给你捋捋,影协现在主要在干嘛?”
“处理大哥的所有举报并为他辩护。”
“可有一人怀疑王哥?”
“应该没有……”
“这不就结了么?例法是例法,本就是用来束缚强者的,更何况法是天兰的立国之本,敌人恰恰利用了这点而已,你聪聪明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事儿上想不开了呢?”魏渊解释一番,李佑石算是有点释怀。
“实在静不下心的话,赶紧去搞来这些怪事的其他情报给我看,我也在伤脑筋呢,明摆着要有大事发生,我死活猜不到,我可比你闹心多了!”魏渊躺回躺椅盖上帽继续钓鱼摆手道。
李佑石看着满地的零食袋子,确实不像魏渊平时所为,如此暴食的魏渊他也是第一次见,又看了一眼他那死样,便笑着干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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