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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犹豫片刻,还是乖乖回去,坐到宇智波火核旁边的一个席位。
她想,斑的不悦兴许是因为自己是跟着宇智波一族来的,可不能让她丢了宇智波的脸面。
千手一族的席位就在宇智波一族的对面,而月岛斜对案正好就是千手扉间的坐席。
台上的千手柱间说了些什么,月岛没有听进去,此时她面带傻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千手扉间。
不知道他这些天有没有感受到她强烈的爱呢。
书上说过,要送礼物,就要送自己亲手做的,才显诚意。
她随手扯了草叶一折,立刻就折出一只草螳螂,熟练得闭着眼都能做好,看来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技艺就是编草螳螂。
她只要得空,做好后东西会让千手柱间送过去。似乎记忆中,自己好像给宇智波斑编过,还恐吓过他要吃了他,难道自己以前跟他这么大的仇吗。
……
“嘣”得一声,烟火升空,绽开之时五颜六色的灿烂光辉照亮整个大地。
众人不自觉仰头欣赏璀璨夺目的烟花,连月岛的目光也被吸引地转向天上,被绚烂的烟火迷了眼,而后想起对案的千手扉间,立刻扭头去看他,见他也很满意自己安排的烟火表演。
她微微扬起的嘴角落入坐在旁边的斑眼中。
月岛一头乌发盘在脑后,露出又细又长的脖颈。
为了凸显自己重视这场庆典和彰显自己大师的气势,这次穿得是墨色的道袍,在闪耀的烟火下衬得一张小脸又白又嫩,眼睛乌溜溜得大,反而起了反效果。
不像什么深藏不露的风水大师,而是像个故扮成熟大人的邻家小妹妹。
耳边的轰鸣声随着烟火表演完毕而停歇,大家似乎是还沉浸在刚刚美得无与伦比的烟花之中,久久未出声。
倒是坐在高位的千手柱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小麦色的皮肤酿上一层绯红色的薄暮,忽然拍案而起,对着台下大吼一声,“这次赌上我全身家当一定是半!!!”
“……”众人默。
只见身侧的漩涡水户启唇,“哦?你再说一遍。”
千手柱间还说着胡话,“半!啊不……要不还是丁吧,对!绝对是丁!不改了!!!”
“看来婚前的协议你倒是忘了不少啊。”
她姿态优雅地起身,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揪着千手柱间的耳朵款款下台去了。
千手扉间在台下别过头不忍看。
宴席虽然没有主角,但也不妨碍热闹,再加上除了烟火表演,还有其他的节目活跃气氛。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没有受到影响,依然热情高涨,大部分人喝的酩酊大醉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千手柱间的惨叫声,片刻寂静之后,又当做没事一样恢复刚才的热闹。
“分不清是赌场还是现实真是活该。”斑晃着杯碟看笑话。
“……千手族长没关系吧?”她听到那一声好像蛮……凄惨的。
“他能有什么关系,我看他挺享受的。”
原来千手族长好这口,月岛若有所思点点头。
斑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
一下子台上缺了一席,作为主角的弟弟千手扉间只能站起来担当大任,挨个和前来道贺敬酒的人对饮。
月岛只觉自己有眼光,他真有魅力,这么多人都围着他。
千手扉间喝一杯,月岛也跟着喝一杯,仿佛是自己在和对方对饮。她回过味来,咂咂嘴,这酒味道有点辣啊,不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她就不再尝了,夹着几个小菜吃。
过一会,脑袋开始犯晕,脸也烧起来,看东西都在打转,再一抬眼,原来的千手扉间已经不在原地。
她腾得一下站起来,环顾四周,出去找人。
身侧的火核问,“月岛,你去哪?”
“啊……尿尿,很快回来。”
月岛心急,很快离开,倒真的像急着找厕所那般。
……
最后在某个阴暗的拐角处见到千手扉间。
他似乎知道月岛会跟上来,“说吧,你打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跟着我盯着我,是有什么目的。”他表情严肃。
月岛疑惑,咦……这么快就要表白吗?
书上不是说过,最讲究的是细水流长、水到渠成的爱吗?
“还有,你托大哥给我的东西,又是什么意思。”
在示意他像弱得螳螂一样的虫子,可以被人任由捏死吗?
月岛想了会,书上还说过,表白不能太直白,不然显得自己掉价,男人会不珍惜。所以她红着脸回答道,“大概就是跟你摊牌的意思。”
既然不能太直白,那么她就换了个词,反正表白和摊牌这个词的意思应该差不多。
“……”这女人是在挑衅他吗?
扉间警告,“我不管你什么目的,但是你若是敢对大哥和千手一族做什么,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你死心吧。”
“???”
她这是被他拒绝了?
……
宇智波火核才想起来正事,因为千手柱间成婚也就意味着族长这边也要加紧。
虽然两个家族已经偃旗息鼓,明面上双方握手言和,但是实际私下里暗自较劲。比如说任务的难度,酬金的多少,甚至走到路上遇到对方,也要昂起胸膛与对方比比发量的多少。
他没忘今天出门前族内的长老嘱咐他的话,帮族长大人物色几个温柔可人美丽贴心的小姑娘,毕竟婚宴上来的可不止千手一族的人,能来千手族长的婚宴的人都是出身不俗或是不凡之人。
虽然此次自家族长与千手柱间一比略微落后一些,但以后生娃绝对会是他家族长赶超!
他简直是为了宇智波,操碎了心。
于是他离开坐席,给自己的族长物色漂亮小姑娘去了。
月岛终于回来,她整个人几乎是飘着回来的,入席时差点绊倒。
斑打从她一离开坐席,就时时刻刻感知她的气息,怕她又跑路。如今见她回来,和刚才相比,她的脸色不太好。
月岛兴致恹恹地吃了几口后,放下筷子,又喝了几杯酒。
说到底刚刚是哪个步骤做错了。
明明是按着书上的步骤来,为什么会被拒绝?
她撑着头,看众人相,一个个的兴高采烈欢呼雀跃。她一点都不能理解,这明明是千手柱间的婚宴,为什么别人结婚就像自己结婚一样,会让他们那么高兴?她不懂。
苦思冥想都没得到答案,人类的感情实在是太难理解了。
突然手一歪,她一头撞在桌上。
“嘶……”她摸摸撞疼的鼻子。
“明知自己不胜酒力,就不要喝。”斑伸手将她案上所有的酒都收了过去。
“喂,你笑我了吧,你绝对是笑我了吧。”她起身。
“我没那么无聊。”他说道。
月岛居高临下,看着他。原来盘好的头发,有几缕已松散下来,垂在她耳边。
“你知道结婚……是什么吗?”
“结婚使人快乐吗?”
“相爱的人都会结婚吗?”
“月岛,你又再发什么疯。”斑皱眉,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还有,结婚后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感情吗?”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脑子一片混乱,她的脑海里不断涌现很多关于眼前之人的记忆。
记忆里的自己把驱邪的符咒大胆地贴在他的脑门上,然后看着他黑成铁锅的脸色嚣张大笑。
记忆里的自己最喜欢每天一大清早捧着八卦镜在门口等他,然后看着他一开门猛不丁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的表情而取乐。
记忆里的自己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把亲手画的平安符小心翼翼地缝进他的衣兜里,然后看着他上战场。
被千万缕难以梳理的疑惑困扰住了,以前的自己对他究竟抱有什么感情?
可无论怎么追溯记忆,心里就是空落落的。
见宇智波斑不管她,她十分不高兴,伸手抓住他的手,眼睛直直盯着他。
“喂,我问你话呢,回答我。”
她的指尖泛白,可见她是用尽力气,仿佛这些答案对她非常重要,大有他不回答,她不罢休之意。
斑能理她就怪了,他抽回手,又自顾自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月岛直接从他嘴边夺过,一口饮下。
“月岛……”宇智波斑极力忍耐。
“噢我明白了,你也不知道答案对不对!因为你也没有结过婚,自然不懂!哎呀,早说嘛,这也不是丢脸的事!你看我,我也是没结过婚的!”
月岛一把坐下,凑紧他耳边。
只听见她忽然来了一句——
“你要跟我结婚吗?”
万物蓦地寂静,所有嘈杂声消失,仿佛空气静止,一丝丝微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月岛就倒了。
一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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