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原本行驶得好好的船,突然左摇右摆剧烈地晃动。激起的千层浪花猛劲地拍打船身,声音??玎剜丶负跻?颜庖凰倚〈??睦谩
不远处的江面开始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无论是石头还是杂草,就连船也必不可免地被迫卷入漩涡之中。
浪头一个接着一个,船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压制自己心中的慌乱,一边紧握手中的船舵一边大声安抚乘客,他试图想要逃脱漩涡强大的引力。
又来一个大浪,被结结实实浇了一身水的人们惊慌失措尖叫着四散逃开,在这小船也不知能逃去哪,船一歪,大家重心一偏纷纷摔倒,还没扶好东西站稳,船身一个近乎于九十度翻转,极具恐惧之下,有些人们还是必不可免被甩下船,救命声淹没在翻滚的河流之中。
斑早在危险来临之前,就已经带着月岛跃离小船。月岛不是忍者,自然不能像宇智波斑那样用查克拉站立在水面,只能死死扒住他。
“斑!该不是遇到水怪了吧……”
就如月岛所说的,一个巨大的章鱼足从水面出现,用力地拍打水面,小船一下子被巨大的冲击撞得四分五裂,他们只能眼看着船上所有的人纷纷掉入河中。
忽然月岛觉得脚上一紧,整个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一句惊呼都没,一下子拖入水中。
她的手脚被章鱼足紧紧缠住,没法动弹,越挣扎反而缠得越紧。整个胸腔都要被挤爆了,被迫吐出她肺里的最后一口气。
意识模糊之际,她隐约感觉到有人切断了缠住她的章鱼足,揽住她,先是给她渡了一口气,再带她上岸。
上岸后,飕飕凉风让浑身湿透的月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终于从刚才麻木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全身虚脱,无力地趴在地上用力咳嗽,把刚刚呛进肺里的水全部咳出来。
斑脱下外衣罩在她身上。
她后悔今天出门前没给自己算一卦,算算自己今天是不是与江河湖海命中犯冲。
今天进的水,让她好想摇一摇脑袋,听有没有海浪的声音。
之前的好天气也不复存在,霎时间乌云翻滚,耳边又传来一声巨大的拍打水面的声音,拍开的江水卷起汹涌的波涛急往前奔,猛烈地撞击在岸边。大江暴怒,水势汹涌,眼看就要波及这边,宇智波斑眼疾手快,拉着月岛往后跃离,找了个高处的地方。
月岛抬眼,见江中巨物还在水中翻滚,她止住自己刚刚因为咳得太剧烈导致的呕吐感,声音嘶哑地问,“……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八尾吧。”
她扭过头看到宇智波斑的样子一愣,提醒道,“你的变身术解了。”
他又恢复成意气风发嚣张肆意的模样。
“无碍。”他淡淡的说。
宇智波斑望向波涛汹涌的江面,浮出不断涌动的巨大章鱼足。狂流湍急,漩涡的中心隐约可见一个巨大的水怪搅弄风云,斑眯着眼看了会,然后跟月岛嘱咐道,“你先好好在这待着。”
话音刚落,斑睁开血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眼眸中不停打转,最后凝成万花筒,似乎在昭示主人难以克制的兴奋。他拿出腰间的一个卷轴解除封印,把之前封印在卷轴里的宇智波团扇拿出,就冲了出去。
飓风骤起,深蓝色的须佐能乎瞬间屹立江面,眼花缭乱的大型忍术,尾兽吼声如雷不断穿插其中,激起的水浪足足有千尺高,根本看不清楚战况。
看得出这个尾兽无论如何宇智波斑势在必得。
之前被打翻的船上,有些人命大,抱着浮木艰难地漂上岸,有一些却被水流顺势越冲越远,不知所踪。哭声叫声种种嘈杂的声音乱作一团,混杂在远处震耳欲聋的打斗声中,便被隆隆的巨声淹没,显得微不足道了。
漂亮女人她也抓住一个浮木缓慢游上了岸,她现在浑身湿透,头发凌乱,瘫坐在地上咳水。美人就是美人,无论处于什么境地,还依然保持着一份娇弱的美感,丝毫不显狼狈。
月岛一直有颗怜香惜玉的心,赶紧下去扶起她,见她冷得直发抖,她就解开刚刚斑披在她身上的外衣,给美人披上,将她带离这个危险之地。
漂亮女人一言不发,神情恍惚,手里紧紧地抓着一个护额,任由月岛将她带离原地。
月岛不经意看到她手里的护额,生死关头,她其他什么东西都不要,就只抓着这个东西,就算经历刚刚的生死关头,不管怎么样都绝不放手,想必这个护额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吧。
江面的激战还未停歇,月岛回头看了眼战斗中的宇智波斑,见他游刃有余的样子,便不再看,扶着女人往高处走去。
得以喘息的之时,月岛自然看清楚那个八尾的真实面貌,牛头章鱼身,丑的不忍再说它丑,它正嗷嗷大叫发着火。
……
漂亮女人整理好自己的鬓发,“你男人居然也是个忍者。”
她在水里沉浮的时候,可是清楚地看到月岛被水怪拖拽下水的时候,那个男人连变身术都不维持了,慌乱地入水寻找月岛的踪迹。
女人观望不远处宇智波斑和水怪的战斗,又说道,“他看上去很厉害,居然能和那种怪物打的不分上下。”
月岛同意,毕竟有写轮眼这样的外挂在手,打不赢就说不过去了吧。
八尾试图在反抗宇智波斑的写轮眼,比之前还要闹腾,尾兽玉不分方向到处乱放,但都被宇智波斑用团扇一一打了回去。
招式相抵,又一个大浪打过来,这次的水浪蔓延地比之前还要远,把几块岸上的巨石毫不吃力卷入江中。
月岛打量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她摇头,“这样不行,我们还是再往后找个地方先避一避,不然很容易被波及进去。”
女人表示同意,她和月岛相互扶持,往丛林深处走去。
路上月岛捡了些干柴枯草,找到一块看上去稍微安全一些的空地,便用石头生起了火。等火势稳定了,她将自己和女人湿透的外衣放置火堆上烘烤,顺便取暖。
经过一天的折腾,天色也愈来愈暗,除了耳边还时不时传来远处战斗的隆隆声响,周围一片寂静,连鸟兽虫鸣的声音都没有。
月岛用木棍挑了挑火堆,火光就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那个……你手中的,是护额吧?”月岛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难道你也是忍者吗?”
女人手中还紧握着护额,似乎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东西,连刚刚换下衣服的时候都不愿意撒手。
她看向自己手中的护额,淡淡摇头,“不是。”她的眼神十分温柔,仿佛透过这个护额看到了些什么。
女人摩挲这护额上面的纹路,怀念地说道,“这个是我死去了的男人的东西。”
不是之前她说的客人,而是,她的男人。
眉目之间一片温柔和哀伤,她说道,“这是他最后留给我的东西。”
“就这个?”
月岛以为会留下遗产什么的,没想到那男的这么小气。
女人被月岛一脸嫌弃的表情逗笑,大概是猜到了月岛此时此刻心中所想。她看向手中的护额,护额上的铁片嵌着一个家族的族徽,闪着银色的光芒。
月岛只觉这个家族的族徽有点眼熟,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对啊,他怎么只给我留下这个呢。”她喃喃自语。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