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的温馨生活
14.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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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天的辛苦劳动，小麦已经全部碾压完毕，麦场边上的麦垛一堆一堆的，像极了一座座的草房子。金黄色的麦粒躺在压实的土地上，等待着晒干，然后发挥它最大的用途。
此时的另一边，一群人站在村长家门口围观，赵老二家的牛金花躺在院子里撒泼打滑。
“哎哟，俺不活啦，我可怎么办哟”“村里不让我们活啦，啊~”嗓音一阵高过一阵，村长站在屋门口，脸色铁青的看着撒泼打滑的牛金花，气的胸口起起伏伏。
“真是丧尽天良啊，没了俺们当家的干活，可是要俺们娘几个喝西北风去啊”“给村里干活，凭啥不给赔偿啊，俺滴个老天爷啊”
“这都欺负到俺们的头上啦，当官不把俺们当人看啊，不就是欺负俺们是外姓嘛...占了俺们多少好处，俺们...”
牛金花手拍打着地面，哭的满脸鼻涕眼泪，浑身脏兮兮的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大黑辫子散作一团，村长看着犹如一个疯婆子的牛金花此时在自家地盘上撒泼，很是愤怒，憋了半天吼出一句，“够了”
真是越说越胡扯了，伸手指着牛金花，可真是小看她了，之前仗着侄子在县城没少在村里作威作福，不过那是鉴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危害，此时却把这小人的野心给养大了，张口就是一百块钱。
‘呵’，谁能想到当初一个家里快要饿死人的人家，因为一袋口粮把女儿嫁到他们靠山村，赵家平时也没少受村里的照顾，最后却因为娘家侄子在自己的村里抖起了威风，现在这牛家在牛家村也是更不得了，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哈。
“牛金花，我当村长这么些年，从没有占过谁的便宜，我做事一向公正，今天竟然被你说的如此不堪，你，你真是好样的，今天，我就是不当这个村长了，我也得跟你掰扯清楚，大不了我们县城走一趟”村长气的脸红脖子粗，瞪着眼前的这个白眼狼。
牛金花被村长一喊打了个哆嗦，抽搭着拧了把鼻涕甩在地上，心里是有些洋洋得意的，村长肯定是怕了，不过又听村长要闹到县城，心里有些恐慌，这么些年，也只是去过县城两次而已，依稀记得上次回娘家时侄子好像跟她说过，最近消停点，不能给他添乱。
在慌乱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江建军父亲过来了，看着门口围着的一群人，呵斥道：“都干活去，都闲的是吧，有啥可看的，去去去”竟然看起村长的热闹来了，忘了平时干活给他们的公正啦。
一群人被赶散了，江父背着手进了院子，看着躺趴在地上的牛金花，疯子似的，很是皱了皱眉，“牛金花，你过来是干什么的，竟跑到村长家折腾，是不是村里对你太纵容了，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着，赵老二自己去麦垛上面掉了下来，还要赖到村里要补偿，说到哪都没有理由吧”
“你别跟她说这些了，之前又不是没讲过，本以为她是听进去了，现在她耳朵被屎糊住似的听不进去，也别说了，我今天非得跟她去一趟公安处不可，掰扯清楚咯”刚刚那么一群人在，没准听到耳朵里，以后他还在村里怎么立威啊...“我就是不当这个村长了，也得要一个清白，我当这么多年的村长从没有占过村里一丝便宜...”
院墙外躲着的一些人听了心里有些感动，想起这么些年了，看看别的村过的啥日子，再瞧瞧自己村，村长当的真够尽职了，不免有些激动。
“村长，俺信你，没有你俺们肯定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
“村长，俺信你，咱靠山村的男娃娃最容易娶媳妇了，还不是因为咱们村口粮富裕”
...
“村长，俺也信你，隔壁家的老彭叔，还是靠你的救济才缓过来的呢，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说着狠狠瞪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牛金花，此时的牛金花不想要什么补偿了，刚刚村长说要去公安处就很想逃走，如今却是没有台阶下，外面的人也不会绕过她，有些恨得牙痒痒，等过些时日，她侄子肯定还要升任，到时候让他们跪着来求她，眼中闪过兴奋，又一丝阴毒。
看着趴在墙头的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想为了村子奉献了半辈子的老村长如今能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抖着挂满皱纹的腮部，“好，好，好”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村长媳妇在麦场听说赵老二家的去找她当家的闹腾去了，这还得了，“他娘的”扛着扬锨（一种晒麦子的工具）一溜风的跑回了家中，留下麦场的人们又是一番热闹。
看到一群人围在自家院墙上，进门一看，这牛金花果然在她家院子里，心里的怒火又燃高了几层，“丫的，牛金花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跟你拼了”直接扑上去撕扯牛金花的嘴脸，头发也撤掉了一大把。
牛金花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迅速伸出手朝村长媳妇挠去，可是刚刚闹腾了那么久，再加上平时是个不怎么干活的，那里是村长媳妇的对手，很快占了下风，嚎叫着扭躲着村长媳妇的暴揍，周围人没有一人发声，揍得好！这一年多有不少人家吃了赵老二家的亏，恨得牙痒痒极了，怎么可能开口替她说话。
赵老大就是在牛金花的嚎叫中到来的，后面还跟着牛金花的二闺女二丫。赵老大内心也是不想来的，这一年多弟妹作的已经够够的了，估计一说起赵家，别人就得恨得牙痒痒，可是没办法，弟弟家的事不能不管。
弯着有些驼背的腰，走到村长面前，“村长啊，这事是我家的不对，我弟弟没有管好媳妇，才让她胡天胡地的折腾，不过也有我的错，没有担起一个兄长的责任，没有好好的教养他”
说着也是一阵悲哀，抹了把脸，父母死的时候他还没有十七岁，弟弟也才十岁，辛苦把弟弟养大，又给他娶了媳妇，他觉得他这个做兄长的已经够了，不求能回报他，但也不能在他晚年把赵家的名声给败坏掉啊！
“村长，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就不要跟她一个乡野妇人计较了，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管”家门不幸啊，这么些年赵家的名声已经差不多没有了，可他家的小闺女还没有说亲呢，这可怎么是好。
村长看着眼前满面沧桑，头花花白的男人，谁能想到也才四十多岁，哎，都是早年累的，养大弟弟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说还给娶了媳妇，只能说养了个白眼狼啊。心里感叹一番，也不想再让赵老大犯难。
“罢了罢了，回去吧，只要赵老二家的不再在村里仗势欺人，这事也不会抓着不放。”抬抬手，转身进了屋里。
江父看着赵老大，有些不忍心，劝说道：“大勇，你弟弟如今这么大了，就别再让自己作难了，咱们这个年纪还有几年的活头，不可能你一直在他后面兜着啊”
咽下嘴里的苦涩，“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江父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村长媳妇也打累了，松开牛金花的头发，指着她的鼻子霸气的说道：“牛金花，甭想占我家便宜，不怕揍就来”哼~老娘打死你。
......
于向国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江建军，笑骂道：“你小子，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有什么事？”
“于叔，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人的把柄吗，我帮你找到了”江建军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包，挑着眉冲着于向国扬了扬。
于向国双眼兴奋的看着江建军，坐直了身体，“当真”真是太好了，王志海这人做事很隐秘，他查了这么久都没消息，此时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他不得不佩服，有才能啊。
心里感叹一番，看着江建军正经严肃的问道：“说吧，有什么条件”
江建军手指夹着烟扣着沙发椅，一下一下的，伴随着茶杯里的雾气，烟雾缭绕。
沉吟了一下，“于叔，事成之后我要东区那边的管权”
“这，...”于向国有些纠结，东区那边向来是一块大肥肉，但他不太放心江建军年纪轻轻就能吃下这么多，更担心一朝东窗事发，牵连了他自己。
“于叔，我会分你一成的利润”江建军丝毫不担心于向国不会答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能坐上这个位子，即便被架空还能不被撤下来，又是什么角色。
牛金花回到家没有气可以发，摔东西又舍不得，瞥到站在一旁的二丫，阴狠的看着她。
二丫被看的发毛，又想到之前的经历，脸色刷的变白，浑身发抖的看着牛金花，企图能求她放过自己。
“哼，老娘挨打也不知道帮老娘，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片子，果真白眼狼一个”说着手就朝二丫伸了过去，专找那肉嫩的地方扭，疼的二丫瞬间红了眼眶，脸色苍白。
觉得不够解气，双眼通红的阴狠的朝着二丫的胸部扭了过去，二丫只觉得疼的喘不过气，不敢哭出声，满脸泪水的看着牛金花，内心一阵悲哀，人仿佛走进了死胡同，眼中没有了一丝的生气。被牛金花扯着坐到了地上，牛金花掐了好一阵解了气，狠狠瞪了眼趴在地上的二丫，甩甩袖子去了内屋。二丫浑身颤抖的往门的方向爬，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赎。
...
经过两天的辛苦劳动，小麦已经全部碾压完毕，麦场边上的麦垛一堆一堆的，像极了一座座的草房子。金黄色的麦粒躺在压实的土地上，等待着晒干，然后发挥它最大的用途。
此时的另一边，一群人站在村长家门口围观，赵老二家的牛金花躺在院子里撒泼打滑。
“哎哟，俺不活啦，我可怎么办哟”“村里不让我们活啦，啊~”嗓音一阵高过一阵，村长站在屋门口，脸色铁青的看着撒泼打滑的牛金花，气的胸口起起伏伏。
“真是丧尽天良啊，没了俺们当家的干活，可是要俺们娘几个喝西北风去啊”“给村里干活，凭啥不给赔偿啊，俺滴个老天爷啊”
“这都欺负到俺们的头上啦，当官不把俺们当人看啊，不就是欺负俺们是外姓嘛...占了俺们多少好处，俺们...”
牛金花手拍打着地面，哭的满脸鼻涕眼泪，浑身脏兮兮的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大黑辫子散作一团，村长看着犹如一个疯婆子的牛金花此时在自家地盘上撒泼，很是愤怒，憋了半天吼出一句，“够了”
真是越说越胡扯了，伸手指着牛金花，可真是小看她了，之前仗着侄子在县城没少在村里作威作福，不过那是鉴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危害，此时却把这小人的野心给养大了，张口就是一百块钱。
‘呵’，谁能想到当初一个家里快要饿死人的人家，因为一袋口粮把女儿嫁到他们靠山村，赵家平时也没少受村里的照顾，最后却因为娘家侄子在自己的村里抖起了威风，现在这牛家在牛家村也是更不得了，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哈。
“牛金花，我当村长这么些年，从没有占过谁的便宜，我做事一向公正，今天竟然被你说的如此不堪，你，你真是好样的，今天，我就是不当这个村长了，我也得跟你掰扯清楚，大不了我们县城走一趟”村长气的脸红脖子粗，瞪着眼前的这个白眼狼。
牛金花被村长一喊打了个哆嗦，抽搭着拧了把鼻涕甩在地上，心里是有些洋洋得意的，村长肯定是怕了，不过又听村长要闹到县城，心里有些恐慌，这么些年，也只是去过县城两次而已，依稀记得上次回娘家时侄子好像跟她说过，最近消停点，不能给他添乱。
在慌乱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江建军父亲过来了，看着门口围着的一群人，呵斥道：“都干活去，都闲的是吧，有啥可看的，去去去”竟然看起村长的热闹来了，忘了平时干活给他们的公正啦。
一群人被赶散了，江父背着手进了院子，看着躺趴在地上的牛金花，疯子似的，很是皱了皱眉，“牛金花，你过来是干什么的，竟跑到村长家折腾，是不是村里对你太纵容了，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着，赵老二自己去麦垛上面掉了下来，还要赖到村里要补偿，说到哪都没有理由吧”
“你别跟她说这些了，之前又不是没讲过，本以为她是听进去了，现在她耳朵被屎糊住似的听不进去，也别说了，我今天非得跟她去一趟公安处不可，掰扯清楚咯”刚刚那么一群人在，没准听到耳朵里，以后他还在村里怎么立威啊...“我就是不当这个村长了，也得要一个清白，我当这么多年的村长从没有占过村里一丝便宜...”
院墙外躲着的一些人听了心里有些感动，想起这么些年了，看看别的村过的啥日子，再瞧瞧自己村，村长当的真够尽职了，不免有些激动。
“村长，俺信你，没有你俺们肯定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
“村长，俺信你，咱靠山村的男娃娃最容易娶媳妇了，还不是因为咱们村口粮富裕”
...
“村长，俺也信你，隔壁家的老彭叔，还是靠你的救济才缓过来的呢，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说着狠狠瞪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牛金花，此时的牛金花不想要什么补偿了，刚刚村长说要去公安处就很想逃走，如今却是没有台阶下，外面的人也不会绕过她，有些恨得牙痒痒，等过些时日，她侄子肯定还要升任，到时候让他们跪着来求她，眼中闪过兴奋，又一丝阴毒。
看着趴在墙头的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想为了村子奉献了半辈子的老村长如今能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抖着挂满皱纹的腮部，“好，好，好”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村长媳妇在麦场听说赵老二家的去找她当家的闹腾去了，这还得了，“他娘的”扛着扬锨（一种晒麦子的工具）一溜风的跑回了家中，留下麦场的人们又是一番热闹。
看到一群人围在自家院墙上，进门一看，这牛金花果然在她家院子里，心里的怒火又燃高了几层，“丫的，牛金花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跟你拼了”直接扑上去撕扯牛金花的嘴脸，头发也撤掉了一大把。
牛金花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迅速伸出手朝村长媳妇挠去，可是刚刚闹腾了那么久，再加上平时是个不怎么干活的，那里是村长媳妇的对手，很快占了下风，嚎叫着扭躲着村长媳妇的暴揍，周围人没有一人发声，揍得好！这一年多有不少人家吃了赵老二家的亏，恨得牙痒痒极了，怎么可能开口替她说话。
赵老大就是在牛金花的嚎叫中到来的，后面还跟着牛金花的二闺女二丫。赵老大内心也是不想来的，这一年多弟妹作的已经够够的了，估计一说起赵家，别人就得恨得牙痒痒，可是没办法，弟弟家的事不能不管。
弯着有些驼背的腰，走到村长面前，“村长啊，这事是我家的不对，我弟弟没有管好媳妇，才让她胡天胡地的折腾，不过也有我的错，没有担起一个兄长的责任，没有好好的教养他”
说着也是一阵悲哀，抹了把脸，父母死的时候他还没有十七岁，弟弟也才十岁，辛苦把弟弟养大，又给他娶了媳妇，他觉得他这个做兄长的已经够了，不求能回报他，但也不能在他晚年把赵家的名声给败坏掉啊！
“村长，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就不要跟她一个乡野妇人计较了，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管”家门不幸啊，这么些年赵家的名声已经差不多没有了，可他家的小闺女还没有说亲呢，这可怎么是好。
村长看着眼前满面沧桑，头花花白的男人，谁能想到也才四十多岁，哎，都是早年累的，养大弟弟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说还给娶了媳妇，只能说养了个白眼狼啊。心里感叹一番，也不想再让赵老大犯难。
“罢了罢了，回去吧，只要赵老二家的不再在村里仗势欺人，这事也不会抓着不放。”抬抬手，转身进了屋里。
江父看着赵老大，有些不忍心，劝说道：“大勇，你弟弟如今这么大了，就别再让自己作难了，咱们这个年纪还有几年的活头，不可能你一直在他后面兜着啊”
咽下嘴里的苦涩，“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江父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村长媳妇也打累了，松开牛金花的头发，指着她的鼻子霸气的说道：“牛金花，甭想占我家便宜，不怕揍就来”哼~老娘打死你。
......
于向国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江建军，笑骂道：“你小子，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有什么事？”
“于叔，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人的把柄吗，我帮你找到了”江建军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包，挑着眉冲着于向国扬了扬。
于向国双眼兴奋的看着江建军，坐直了身体，“当真”真是太好了，王志海这人做事很隐秘，他查了这么久都没消息，此时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他不得不佩服，有才能啊。
心里感叹一番，看着江建军正经严肃的问道：“说吧，有什么条件”
江建军手指夹着烟扣着沙发椅，一下一下的，伴随着茶杯里的雾气，烟雾缭绕。
沉吟了一下，“于叔，事成之后我要东区那边的管权”
“这，...”于向国有些纠结，东区那边向来是一块大肥肉，但他不太放心江建军年纪轻轻就能吃下这么多，更担心一朝东窗事发，牵连了他自己。
“于叔，我会分你一成的利润”江建军丝毫不担心于向国不会答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能坐上这个位子，即便被架空还能不被撤下来，又是什么角色。
牛金花回到家没有气可以发，摔东西又舍不得，瞥到站在一旁的二丫，阴狠的看着她。
二丫被看的发毛，又想到之前的经历，脸色刷的变白，浑身发抖的看着牛金花，企图能求她放过自己。
“哼，老娘挨打也不知道帮老娘，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片子，果真白眼狼一个”说着手就朝二丫伸了过去，专找那肉嫩的地方扭，疼的二丫瞬间红了眼眶，脸色苍白。
觉得不够解气，双眼通红的阴狠的朝着二丫的胸部扭了过去，二丫只觉得疼的喘不过气，不敢哭出声，满脸泪水的看着牛金花，内心一阵悲哀，人仿佛走进了死胡同，眼中没有了一丝的生气。被牛金花扯着坐到了地上，牛金花掐了好一阵解了气，狠狠瞪了眼趴在地上的二丫，甩甩袖子去了内屋。二丫浑身颤抖的往门的方向爬，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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