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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司想去参加猎人团,不是像其他修士那样,为了找个出路生存,而是为了历练。
与外面的广阔天地相比,柳州城太小了,也太和平了。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凶险,以及与凶险相伴而生的机遇。
而且,柳州城中的冶炼师,甚至都没办法提炼高纯度的暗金,炼制不出宁司高品质的手里剑,以及查克拉兵器。
所以,宁司应该离开柳州城,出去闯闯了。
这一天,“战狼”猎人团到学院,进行新成员招募的消息,不胫而走,宁司自然也知道了。
猎人团的招募,不一定要到毕业的时候,才会到来,很多时候都是随机的,类似的猎人团招募会,在学院之中,也算是常见,每年都有好几回。
可能猎人团有了扩充的打算,或者由于某次行动,成员有了损失,就都会需要新鲜血液进行补充。
“变身术。”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轻松地结印,心中默念一声,宁司就变成了当日那“林寺”的模样,外貌平凡。
不过,身高和身材并没有改变,毕竟只稍微改变一下脸,这样消耗的查克拉更少,变身术维持的时间,也能更长。
要外出历练闯荡,宁司肯定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本来身份,不然到时候惹了什么麻烦,躲都没办法躲。
所谓江湖险恶,还是戴好面具,做好伪装更好,更安全。
走进招募会,所在的那一处大厅之中,宁司便看见,厅中的学生有很多,学院之外,柳州城内的许多人,也都过来了,加在一起大概有几十个人。
几十个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着天,大多数都对自己的前途有些忧郁和忐忑,不过,也有一些人是很憧憬的。
毕竟加入猎人团,是一条具有高风险,同时也具有高回报的路。
来参加招募的人,大多数都是觉醒高级的修为,还有两个者级的修为。
不过那些个觉醒高级,年龄都是二三十岁了,那两个者级修为的人,甚至都至少有三四十岁了。
宁司的年纪,顶多才十岁出头,站在这些人之中,看起来就非常的奇怪了。
也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宁司找了个角落,便靠墙站着,平静地等待着招募会的开始。
有暗金伴生矿所做的项链,遮掩宁司的能量波动,别人看不出来他觉醒高级的修为。
别人也不会想到,宁司竟会遮掩他那足以令人敬仰的修为天赋,毕竟那很不合乎其他人的认知。
因此除了年纪太小之外,宁司就没有引人注目的地方了。
没等多久,便看见两个人走进了大厅。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肌肉虬结,非常的强壮,手持一杆又长又重的银枪,五官眉眼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美男子,却有一种阳光刚毅的感觉。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比那个年轻人矮了一个头,身材也是很瘦弱,佝偻着腰,披头散发,低着头,给人一种阴毒的印象。
那两个人的胸前,都有一个非常霸气的狼头徽章,二人正是“战狼”猎人团的人。
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到人群中央,声音浑厚地开口说话了,话语之间,自有一种豪迈的江湖意气。
“咱是战狼猎人团的队长之一,代号银雷,本名听起来很娘儿们,咱就不说了。
大家参加猎人团,是为了谋生,是为了发财,但是其中的危险,希望你们都要考虑清楚。
咱的修为实力还可以,天赋也不错,者级一阶,是新提拔上来的队长,需要招募自己的第一批队员。想要加入咱的小队,就站到咱这边来。”
旁边那个中年人,说的话却相对更少,也更加冷漠,声音也很是沙哑,他只是保持着脸上那一贯的阴沉,说道:
“我的代号是毒蛛,修为是者级五阶。我的队伍,只要强人,不要废物。
是强人,我会护你,栽培你,是废物,只有死路一条。之前死了几个废物,所以今日过来吸收新成员。”
他这话一出口,几十个人便开始嗡嗡地议论起来,跟同伴好友讨论着想法和决定。
“跟者级五阶比起来,者级一阶似乎更不靠谱吧?者级一阶的手下,可能比那位者级五阶的手下,死得更多很多。”
“者级一阶恐怕连者级五阶的一两招,都是承受不住吧?怎么放心让人跟着他闯荡荒泽?”
“对啊,二十几岁到达者级,天赋算是相当优异了,但是修练的天赋和现在的实力,毕竟并不是一回事。
荒泽之中,异常凶险,还是找个实力高强的队长,更加安全。”
……
众人看向那位名叫毒蛛的队长时,眼睛之内,都满是尊敬,而看向银雷之时,却稍微有些轻视与不屑。
者级五阶与者级一阶之间的实力差距,那可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一二三阶是前期,四五六阶是中期,七八九阶是后期,所以者级一阶跟者级五阶,一个是前期,一个是中期,那实力差距,不可谓不大。
果然不出预料,在场几十个人,都选择了毒蛛的小队,除了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少年,那个选择银雷的小少年,正是宁司。
看见这一幕,毒蛛那边的几十个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一个个都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奇怪的一幕。
毒蛛也是阴恻恻地一笑,冷讽了一句,“团长将你提拔成队长,我看是做错了决定,你这样的实力,只能带着队员,去荒泽之中找死而已。”
旁边的人也忍不住出声调侃,因为眼前这一幕,确实是有些搞笑的意味在其中。
“哈哈哈,这位银雷队长真可怜,只有一个娃娃愿意跟着他,话说那个娃娃是来玩耍的吧?”
“那个娃娃的年纪,也才十岁出头,顶多是觉醒初级的修为,也敢去荒泽参加猎人团?这不是在逗我吗?”
其中有柳州学院的学生,看见宁司戴着一副墨色护目镜,觉得很是熟悉,便忍不住出声嘲笑。
“呵呵,那个娃娃还敢模仿新人王宁司,也戴一个墨色的风镜,简直是可笑至极,真是癞蛤蟆学人戴帽子,滑天下之大稽啊!”
“那个强大得让人震撼的新人王,也才这么小的年纪吧,万一这个娃娃就是宁司呢?”
“切,怎么可能?我可是有幸跟新人王宁司说过话的人,宁司甚至还对我说过‘谢谢’呢,宁司我还不认识?”
“对啊,新人王宁司天赋高绝,践踏天骄之名,将来肯定是要进入岚天宗,甚至可能成为岚天宗主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
怎么可能会来参加猎人团,做这种亡命徒的工作,是在搞笑吗?”
……
对面那些人的话语,让银雷很是尴尬,非常没有面子。
只见他那原本阳光的脸,这时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身上的肌肉,也是由于愤怒,而变得有些赤红。
听了那些话,宁司却是忍不住想笑,在心里面,不禁略带坏笑地吐槽了一句:
‘我会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崇拜的那个宁司吗?图样图森破!’
不过这样看来,还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宁司”这个名字太出名了,另一种意义上来说,等于是把他放置在众人的瞩目之中。
如果有什么人要算计宁司的话,那么就是“敌在暗,我在明”,这种情况对宁司来说,非常不利,会让他陷入被动的局面。
所以,伪装自己是最好的选择,我知敌,而敌不知我,这就是底牌的道理!
却在此时,那个叫做银雷的新晋队长,再也受不了众人的冷嘲热讽,甩头便大步走出了此间大厅。
宁司只能无奈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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