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最大的敌人从来不是别人,战胜别人的意义并不大,战胜自己才是最有意义的。
与别人比去做一些事情根本没有意义,而是专心致志地创造属于自己的东西才是最有意义的。
一直有个东西正在支撑着我,写书也是我一直都在坚持继续的事情,一年开始一年写完,故事不仅仅是故事本身,也承载着我这一段年岁的心境和成长,自己去记录自己的成长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故事本身也是一种经历,我能创造出什么样的故事来,我的心境便是怎样的。
也许写书不是为了其他的事情,而是最基本的一种需求满足,那就是表达的需求,在现实生活中其实没有人愿意与你真正的坦诚相待交流,会时常感觉到一种虚伪隔着雾看花的感觉,你站在我的面前我却不知道你此刻正在思考什么,这种交流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知己难求,人生能够遇到一个知己乃是三生有幸,只是有些人善于伪装罢了,有些人善于倾听的区别罢了。
有的人一静一动都是好篇章,有的人是具有灵魂的人,而有些人是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十分混乱。
有些炫耀的时候是极其不好,因为会埋下隐患,没什么值得炫耀的,我不过是在建筑着我的人生。
总有些课程是需要学习的,比如表达和交流,比如化妆和表情包,都是一种经历和学习,如果不是和很多人进行线上交流过,也不会获得这样的成长,有时候是福有时候祸,究竟谁能说的清楚呢?
有些人是有眼力的,有些人是没有眼力的,缘分怎么来的全是自己来的,主动出击才是有效的,自己主动去争取一些机会就是很棒的事情。
有些人需要的是什么呢?
是一种态度,是一种情绪,只要你满足了对方,对方就会对你很有好感。
获得别人喜欢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符合别人想要的就可以,你根本不需要思考你想要什么东西,你只需要办到旁人想要的事情之后就行。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并不像是个女孩子,反倒是像个男孩子一般,所有事情都简简单单,没有复杂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不可坦诚的事情。
我渐渐会发现有些人说话是很公正的,他说话都可以和任何人说,因为说辞全部是一样的。
我渐渐发现自己也成为了这样的人,没有任何隐瞒的事情,和谁说过的话都是实话没有什么可隐藏的,全是实诚的。
有些人便是这般的实诚,因此碰到的骗子也会少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讲,因为你如果实诚的话,首先降低了别人心里的防备之心,这样别人就会相信你而不会把你当做敌人防备你,他们也会愿意付出自己的真实情感。
我会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是最有魅力的时候,什么时候应该怎么表现自己。
介绍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固定的形式,谁若想要接近我都得像是洋葱一层层地剥,但剥到最后估计又会发现人又不一样了。
因为人总是在不停地转变过程中,你不能以自己的思考去猜测他人的想法,这种想法是极为不礼貌的,也是一种极其不尊重他人的行为。
有些人是很会扮猪吃虎的,比如他有十成的功力他只表现三成,若你真觉得如此,下一次当他做出一件更棒的事情,你就会感觉到很惊讶,是这样的。
有些人一开始就表现出十成的功力,一旦事情做的不如意可能就露馅了。
而最准确的做法就是只出三分力,表现三分才智,而不要表现出自己聪明,而是一种虚心请教的态度,这种态度才是最受用的。
有些人她是完全不受影响的状态。
渐渐地你就会觉得没什么意思。
我不曾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表现出最真实的恶劣,最真实的讨厌和不喜欢,情绪是可以操控另一个人的,你慢慢会发现遇见一个好人交到了一个好朋友,遇到一个坏人就会受到教训。
无论是什么课程都是需要学习的,生活中凡是不会的东西都可以慢慢学会。
没什么东西认真学还学不会。
每个人的智商都是差不多的,你就算比别人多学了一些东西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别人这段时间没有学,那下一段时间就会好好地学习,总归是最后与你学的程度不同罢了。
就是一个人的生活,快乐丰盛都是由自己决定,无人能干预。
这份自由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获得,无论你做什么都应该明白这一点,你永远都有获得自由的时候。
不会被外界的框架框住,也不会被自己框住,你只属于你自己,任何人都无法干预你的生活和心情。
从不在意外界的看法之后,我似乎获得一种从容的魄力,变得波澜不惊,可以轻松地观看天上的云卷云舒,喜欢做些我自己喜欢的事情,学习自然也是学习,其他事情当然也没有错过,因为无论怎样的形式都是你生活的一种形式,你可以玩几天,甚至一个月,但是却不能一直玩下去。
生活大概总是这般。
姜宁看着天上的白雪,不自觉伸手去接过这些飘在空中的雪花,似乎不是雪的形状,到手心温暖就让它瞬间融化了,形状全部不见了,大概那是一个幻想的世界,但也是一个极美的世界。
怎样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富有诗意和有韵味大概便是如此。
「喜欢这里?」牧潇的眼眸始终都盯着阿宁看。
而与此同时,一批黑衣人已经在山脚下了。
「奉大王的命令来此杀了秦江宁,这里山势险峻,若是从这里落下去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秦江宁死了,殿下才会恢复正常的样子,大概这才是大王想要看到的殿下。」
「可是他已经失去记忆了,殿下很喜欢他,我们这般做会将殿下逼疯的。」一个人插嘴,「难道只是喜欢一个人就错了吗?」
「可是他不应该喜欢秦江宁,那是地球秦云山的儿子,这怎么可以呢?」另一个人持相反的意见。
「反正大王的意思就是杀了秦江宁,其余事情不该是我们考虑的。」
几人陷入了沉默,沉默了良久,「我们还是见机行事,今日也不一定有机会。」
「我们可以看看他们相处的情况,毕竟殿下如此在意秦江宁,寸步不离,如果真的一意孤行杀了秦江宁也许并不是更为明智的决定。」
这句话让几个人十分认同,「我们也都有过喜欢的人,那份真的感觉是不同的,就算是男子又如何?喜欢与性别是无关的,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震荡而已。那与性别是无关的。」..
「但是不得不说同性别的人在一起是要困难一些,毕竟大多数人的性取向是正常的,这样的群体很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想着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对方也喜欢自己的人显然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你们说对吗?」
「我们是可以理解殿下的喜欢,但是大王不会去理解的,他只想要殿下完全听话,而不是因为另一个人违背他的命令,我们虽然都跟在殿下身边很久了,但是最初将我们培养出来的人是大王,这份情谊不得不报。」
「那就看看他们的感情如何吧。」
几人点头,「那便先这样办。」
几人就上山去了。
这不同寻常的
打扮吸引了过路人,但是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直到到达山巅的位置,这里的人就少了很多,站在最前方手牵手十指相扣的一对男女十分引人注目,这一头金色耀眼的头发在人群之中十分显眼,只消一眼便可以瞧见。
~
宇宙空间里,一个速度极快的战舰在星云之间穿梭着,坐在操控台上的男子已经有几日都没有合眼过。
「凌教官,殿下一定会没事的。这消息信不得。」
凌云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也许吧。」也许她还是不要他吧。
可是他只会坚定地选择她一个人,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无论消息是否真假,我都会来亲自确定,我还有个问题需要他回答。」凌云的眼神十分暗沉,站在一旁的少年被那双黑幽幽的眼眸所吓到,教官估计是太过思念殿下了,这才露出这么可怕的眼神。
那瞬间黑气似乎萦绕于英俊男人的眉间,男人的眼神有些猩红,似乎是执着地盯着手心。
「这一次你还会选择抛下我吗?」男人自言自语地喃喃道,「你该是原谅我了吧。」
「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凌教官,你怎么了?」身旁的人觉得凌云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凌教官,你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此处离蔚蓝星球还有一定的距离,估计还需要三天时间才能到达。你要不先休息一会儿。」
凌云抬眸,一双眸子又恢复了常色,「没关系,我就是想着殿下会有困难,所以想要早点将他救出来,这样的消息若是流传出去很容易造成地球人民出现恐慌。」
「那便喝一点茶,精神会好一些,凌教官你的眼圈很红。」身旁的人再次提醒到,「凌教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我讲?」
「你直接说吧。若是我回答不出来我会直接告诉你的。」凌云淡淡地说着,便听到对方问,「凌教官,殿下是个男人,你当真是喜欢他吗?」
「确实。」
「可是为什么?」
凌云思考了一下子,「不为什么,看到他的那瞬间就已经根深蒂固,半点不尤人,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会好好照顾疼爱他一辈子的,就算为此丧失了性命也没有关系,仿佛为他而生。」
「大概便是这样的感觉。」
「......」确定这不是个恋爱脑吗?
「那凌教官你是如何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对方呢?毕竟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很多时候你喜欢上谁是完全不由你自己决定的,先被吸引后相处之后才获得他人真挚的喜欢,感情是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凌云的眼眸说到这里的时候变得极其的温柔醉人,「如果此去确定他死了,那我也不会独活。」
「.......」这份感情实属让他不解,死生相依,不离不弃,这大概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这大概是为什么凌云会坚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吧!
会坚定地相信他还活着,还在等他出现,若是他大概连这趟路都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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