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武圣

第394章 神秘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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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兴咬牙道:“你再别跟我说话了,我恨死你了,我的左臂被你那个手下废了,再也练不了上乘武功啦!”
    花涟见这个刚认识的朋友如此讨厌自己,微微有些失望,但又不肯示弱,说道:“喂,你向我喊什么想必是刚才跌下山崖时硬石又碰到你的伤处了,我一会儿帮你再正一下骨就行啦。”话是如此,可自己怎么脱身,却也是一筹莫展。
    正在这时,两人眼前一花,石室当中不知何时已站着个人。只见这人白发白须,是个老者,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长布衣,面目污黑,只是双眼异样的明亮。
    老人仰天笑了两声,声若洪钟,双目冷电似地盯着徐兴,说道:“谁说人废了一臂,就不可以练上乘武学啦我瞧你是废得不够彻底!”
    话刚说完,人已到了徐兴近前,手一伸捉住他左臂,徐兴就觉左肘处“咔嚓”一声响,剧痛钻心,忍不住大叫出声。只见老者将徐兴左臂拧了几拧,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将他徐兴的左肘部位和身子绑在一处,随即向右跃开,大笑道:“哈哈,你的肘骨筋脉已被我拧断,我再将它歪歪的接好,以后你的左臂变得弯弯曲曲,岂不是妙哉哈哈……”
    徐兴一听,又疼又气,直欲晕倒。不知自己和这怪人无怨无仇,他为何如此加害自己。
    那老者又一挥手,袖中飞出四块石头,分别打在花涟四肢的绳索上,竟将柔软的绳索打断,这份功力委实可惊可怖。
    花涟“咚”一声掉下地来,又立即爬起身,奔到徐兴身边,叫道:“小甲鱼,你怎么样了”伸手要给徐兴松绑。
    那老者一把将她抓了过来,从袖中掏出把半截的短剑,问道:“小女娃,我问你,你这把宝剑是从哪里来的”
    徐兴在旁边一看,老者手中的半截兵刃正是自己从宁隐庄带出的仿鱼遗剑。暗道:“我此番落在这怪人手里,多半是有死无生。”转念又想:“可他见了这鱼遗剑的反应,似乎有些异样。看他年纪一大把,倘若他跟剑主王老伯认识,我倒不妨和他套套交情,借以脱身。”想到此处,便抢白道:“不错,这把宝剑名曰‘鱼遗’,是王集村的宁隐公,王玉老伯送给我的,你识得他么”
    老者一怔,喃喃道:“宁隐公王玉没听说过。”徐兴一听,大失所望。那老者忽然又哈哈狂笑道:“小娃娃,你真当我是个老糊涂么你说的这把‘鱼遗剑’,我不知摸过几百个来回,难道我还辨不出真假么”他说到这里,两指一搓,就听“当”一声闷响,那半截仿鱼遗剑又断为两截,几乎就剩剑柄。
    徐兴见被他识破,气得大骂道:“老贼,你有种将小爷杀了,我……”老者也不去理他,反身一把抓住花涟的手。花涟吓得大叫,浑身却是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反抗。
    徐兴见花涟一个弱女子受人摆布,虽然对她无甚好感,却也不忍旁观,叫道:“喂,老家伙,你快放开……”那老者没等徐兴说完,一甩衣袖,竟将他打昏过去,挟着花涟从一道暗门出了石室。
    花涟被老者拉着在黑暗中三转两转,已迷失了方向,额头和手臂也被四周坚硬的石壁划出许多伤痕。忽然间,前面亮光一闪,老者同时停下脚步。
    花涟环顾四周,只见自己已身处另外一个石室之中。这间石室比刚才的那间大的多,一面的墙壁上还有许多小孔,从孔中射进来无数明亮的光线。花涟一甩老者的手,后跃丈许,叫道:“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那老者苦笑一下,说道:“我是谁我是谁这已经不重要啦。”他顿一顿又道:“对了,你就在这个石屋里待着,不要去打搅那小子。”说罢,从墙壁上一个大孔中一跃而出,不知去了哪里。
    花涟觉得这人行为怪异,跑过去一看,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只见这洞口外面竟是千百丈高的悬崖峭壁,那老者正在徒手抓着石壁上的藤条,往下纵跃,当真是比猿猴还要敏捷。
    花涟心想,要是自己从这里逃跑,非当场摔死不可。抬头一看,只见上方山壁洞沿处,有一个延伸向外足有两丈长的大石板。这石板横宽也有个丈许,浑体通白,表面光滑,好似一块巨型美玉一般,不知有何用途。
    花涟此时终于确定自己还是活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这几间石室造得巧夺天工,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又是为何而造。一时间,胸中充满疑窦。
    她走回石室,转了几转,见一张石床上方的墙壁上用尖石刻着四幅图画。第一张是有两个小人手里捧着个物事,在向前面一个人行跪拜之势;第二幅是跪着的两个人站起身,其中那个捧东西的小人作战栗颤抖之状;第三幅是另一个人突然向刚才膜拜的那人扑了过去。花涟正要去看第四幅图,崖壁忽然震响,便忙退到石室一角。
    只见一个人影迅速已极从石洞中攀了上来,正是不久前出去的老者。他左手提着两只大人参,那人参已成了人形;腰间还别着一只大獐子,摇摇摆摆。
    老者看了看花涟,问道:“小女娃,你会做饭么”花涟绷住脸不去理他。那老者见她如此,轻叹了一声,自己从床下掏出个小锅。把獐子剥了皮放了进去,又把人参掰成几截放在獐子四周。
    相处了几个时辰,花涟见老者行为虽然怪异,却好像对自己没有恶意,忍不住问道:“喂,老头,你的锅里没有水,怎么煮东西吃呀”老者“嘿”了一声,表情愤愤。
    他独自又弄了一会儿,对花涟说道:“中午时你二人从天而降,把我的水弄没了。不过算你们运气好,还捡了一条命,老天爷算是照顾你们的了。”
    花涟一撅嘴,不信老者的话。心中暗想:“不知现在那个小甲鱼怎么样了,这小子那么狡猾,我叫他想个办法从这逃走应该不难。”可又一想,就算没有这老头为难,逃跑之路还是在这悬崖峭壁上,恐怕小甲鱼也没辙。想到这不由地长叹一声,一筹莫展。
    老者一直在旁呆坐,听到花涟叹气,奇道:“你年纪轻轻,为何叹气”
    花涟心想:“我在花花世界里活得快乐自在,突然跌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不叹气才怪。”虽如此想,嘴上却道:“我想叹气就叹气,你管得着么”
    哪知老者脸色突变,忽然间恼怒异常,向花涟叫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许你叹气。你……让我再听到,我将你……将你一掌拍死!”说着手脚乱挥,“咚”一拳将墙壁打了个大窟窿。
    花涟一看,吓得心惊胆战,不知这怪老头又犯了什么颠病,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一老一少就这样木然相对。又过了约摸半个多时辰,石室中越来越暗,花涟挪步到石洞边上向外观看,见太阳已被西面山崖遮住,天空也是铅云密布,远处雷声隐隐。在这高绝的山峰上,云彩好似就压在头顶,让人压抑莫名。一阵山风横吹过来,花涟吓得一缩脖子,退回石室中。
    过了一会儿,听得山壁上有滴滴答答的落雨声。老者忽然笑道:“嗯,天公助人,难能少见,看来你们的确是贵人哪!”说罢回过头去,盯着墙壁上的图画呆呆出了一会儿神,喟然一声长叹。
    花涟心道:“这糟老头也会叹气么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她斜过身子继续向墙壁上张望,只见第四幅图画上有一群人,这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砍躺在地下的一个人。旁边一人负手而立,另一人跪倒在他面前。站着的人身旁标着个“王”字,向他跪着那人一旁写着“耻”字,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老者身子缓缓转了过来,花涟怕触人所忌,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正在这时,她忽然听到有潺潺的流水声传来,蓦地一怔。老者笑道:“水来啦。”说着俯身拿起小锅走到满布小孔的墙壁下。他一探手,石壁暗处竟有个长条的石槽翻了过来,一帘清水直泻而下,尽数落在锅中。
    老者把锅用干柴架好,再用火石在锅底打了几下,木柴便燃了起来。花涟看得目瞪口呆,忽然间有些明白自己和徐兴为何能从悬崖上掉到这里来。她又细细回想了一番,只觉着不可思议。
    那老者见花涟神情怔怔,“哼”了一声,走到她身边,说道:“想来你也明白你和那小子为什么没摔死吧”
    说着一指墙壁上的水槽,又道:“今日午间我砍完柴回到洞中,口干舌燥,正要去槽边喝些清水,你们二人忽然从天而降,被我那延到洞外的引水玉板接住,滑到我洞里来。嘿嘿,要不是老汉我腿脚快跑了开去,被你俩撞死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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