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武圣

第399章 美貌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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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兴推了推花涟,见她肚皮凸起,想是喝了不少江水。伸手欲为她挤压,却碰见她腰间有个硬物。一翻她衣襟,原来是那把就快剩下剑柄的仿鱼遗剑。”徐兴把短剑拿在手中,暗想:“没想到这位官家小姐还记着拿我这穷小子的物事。”
    他借着月光细细端详花涟的面庞。见她一张标致的瓜子脸,鼻尖微微上翘,长长的睫毛一跳一跳,真是美丽。心道:“嗯,虽然眼睛稍没雪雁大些,脸色没她白些,但其它地方均是各占胜场。”徐兴本性时而沉静,时而轻佻,只觉着自己跟雪雁在一起时,两个人携手相对,心照不宣。而跟花涟这个娇小姐共处几天,与她时不时打闹一番,也是别有风趣。正想到此处,花涟轻哼了一声,徐兴赶忙用手挤压她肚皮,眼看着一股股水从她口中吐出来。
    花涟吐尽江水,“哇”一声哭了出来,手刨脚蹬,叫道:“你救我干什么,你这没良心的臭甲鱼,呜呜……”徐兴一怔,这才知道花涟对自己真动了情,对她的敌对之心瞬间无影无踪,开始不断地哄她,哪知花涟仍是哭个没完。徐兴眼珠一转,捂着右耳叫道:“啊呀,疼死我了,哎哟……”说着躺在地上来回打滚。
    花涟一惊,果然止住哭泣,按住徐兴,道:“小甲鱼,你耳朵还疼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咬你,害得咱俩摔下来。我……”话没说完,只见徐兴一跃而起,笑道:“哈哈,骗你的,我早已不疼啦,你知道错就好了。”花涟一怔,脸腾地红了,挥手向他脸上括去,嗔道:“没脸皮的,让你骗人!”哪知徐兴与她处得久了,知她会突然打人,所以早有准备,反手一抄,已将她的手腕抓住。他鼻端嗅到花涟衣衫上的香味,一时动情,噘嘴在她白腻腻的掌心轻轻一吻,撒腿便向内岸跑去。花涟猛地被徐兴一吻,只觉一股电流在身上闪过,舒畅莫名。一时间又羞又急,不知所以,拔腿向徐兴追打过去。
    徐兴跑到一处深草地中停下脚步,满以为已将花涟甩掉,可一回头,她已追到近前。花涟也不知道徐兴会突然停下,收势不住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将他按在了草丛中。她正值妙龄,春怀初绽,这几天跟徐兴在一起,感觉比往常在赵府中尊荣华贵的生活有趣多了。她也忘了干爹已将自己许给皇帝,此时只觉着浑身燥热难耐,柔弱无力,红着脸轻声叫道:“冤家!”便把头埋进了徐兴的臂弯中,再不肯抬起来。
    这两人年少火旺,又彼此倾心,哪能经得起这等考验?徐兴虽觉身上湿冷,但有柔玉在怀,再也不想丢开。一只手抬起花涟的下巴,但见她脸似火霞,媚态横生,说不出的可爱动人。“唔”一声与她吻在一起,再也分拆不开。这一晚,花好月圆,虫鸣鸟唱,两个情窦初开的男女啦啦啦啦啦……
    次日,天色微明,徐兴翻了个身,正待再睡,猛地见到雪雁站在不远处,依旧眉目动人,美貌难言。正要和她说话,却见她拾起一株思念草塞入口中,突然间嘴角流血,眼中流泪,恨恨地盯着自己,目光中满是失望和痛苦……
    徐兴大叫一声:“雪雁!”翻身坐起。环顾四周,只见旭日东升,一群野鸭子被喊声惊得从草丛中飞了起来。他一摸额头,尽是虚汗。低头一看,见自己****着上身。花涟也坐起身来,穿起短衣,揉揉双眼,一把抱住徐兴,娇声道:“小甲鱼,你喊什么呀?吓了我一跳。”徐兴喃喃道:“雪雁,雪雁有危险。”花涟奇道:“雪雁是谁呀?”徐兴抿嘴不答。花涟顺着他的目光往天边一看,笑道:“傻瓜,那是野鸭子,什么雪雁呀。”说罢咯咯娇笑。
    忽然,听得不远处“嗖嗖”两声,不知从哪飞起两根长矛,将空中两只野鸭子给扎了下来。徐兴惊道:“有人!”他和花涟迅速将已晾干的衣服穿上,钻入长草丛,向西潜行了十几步,拨开草丛向外观瞧,只见一个身穿兽皮的壮汉正将两只掉落的野鸭拾起。这人直起腰来,花涟一看,吓得轻“呀”了一声。徐兴赶忙将她的嘴巴捂住,扭头一看,只见那壮汉也就三十出头头,面目本也算得英俊,只是左脸上有一道刀疤从眼角处直划到嘴角,红肉外翻,猛一看叫人心惊不已。徐兴也是一皱眉,只觉着此人眼熟。
    壮汉已听见花涟的声音,怒喝道:“草丛里的鼠辈,给我滚出来!”说罢一甩手,一支长矛破空飞出,直奔草丛而来。花涟轻“哼”一声,便欲跃起,哪知徐兴比她更快,“嗖”一下窜出草丛,已将飞来的长矛抄在手中。疤脸汉子一见,吃惊不小,正要喝骂,徐兴却道:“来人莫不是王平高哥哥么?”那汉子一听,脸色更是诧异,叫道:“你又是何人?”
    其实,这疤脸壮汉正是宁隐公王玉的次子王平高。他受父命所托,三年前追随张飞龙和飞天大虫徐淑娥来到昆仑山,去寻那天下至毒“千彩蜈蚣”。王平高当年离开王集村时,还答应过正被响场李欺负的吴广,说等回来时为他报仇。怎奈世事难料,等他来到昆仑山后,一住就是几年。
    徐兴幼年时见过王平高,对他脸上的伤疤记忆犹深,因此一见之下,当即认出。王平高却早已将他忘了,这时见眼前这个俊秀的少年竟认得自己,真是惊讶至极。
    徐兴简略将名字和在宁隐庄居住的经历说了。王平高“噢”了一声,喜见眉梢,道:“我说你怎么看着眼熟呢。”顿了顿又道:“我爹他老人家还好么?我好久没接到他的消息了。”徐兴心下黯然,将宁隐庄被毒醋门烧毁一事说了。
    王平高听完“啊呀”一声惊呼,抓住他的脖领,急道:“此事当真?”徐兴点了点头。王平秦登时跌倒在地,一会儿又爬起身冲着东方叩头而泣,大叫道:“爹爹,孩儿不孝,没能助您一战,他日我定找到那帮醋坛,杀光他们替您报仇。”徐兴劝道:“王二哥莫哭,王老伯待我恩重如山,我刚听说此事,也是悲愤异常。可找遍了庄子周围的废墟,都没见到一具尸体,我想王老伯菩萨保佑,尚在人世亦未可知。”
    王平高听了此言,仍是泪流不止,过了好一阵才止住哭声,又问:“毒醋门可抢走了咱们的鱼遗剑?”徐兴道:“小弟去得晚了,详细情况也不清楚。可我在赶回去的途中碰到过毒醋门人,听他们之间的谈话,貌似他们对火烧宁隐庄并不知情。”王平高怒喝道:“你既已碰见了他们,为何不杀了他们报毁庄之仇?”徐兴一皱眉,心中不悦,道:“我是在回庄的路上碰见的他们,听他们话音是想偷鱼遗剑,但却被人捷足先登,并没说庄子被烧毁。而且事有蹊跷,我到现在也不敢确定这事就是毒醋门所为。”
    王平高道:“那你开始却这么说。”徐兴道:“唉,怪我没说清楚。现在只能说毒醋门和这件事有关系,咱们有机会去趟山西,亲口问他一问,什么都明白了。”
    花涟从后走了上来,向王平高嚷道:“喂,你这人怎地如此蛮横?人家不辞千里跑到这来,告诉你家中发生了惨案,你反而责问人家,当真是狼心狗肺。”王平高一怔,见眼前来了个美貌女子。但见这女子嘴角含媚,声音清脆,心中一动,瞬间想起自己脸上的疤痕,赶紧将身子扭了过去,向徐兴道:“唉,贤弟,我这人脾气不好,你不要见怪。”徐兴当即释怀,笑道:“王二哥哪里话,不过小弟是误打误撞才来这的,并不是专程来报信。遇见王二哥实属缘分,这一点我倒不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王平高“哦”了一声,说道:“贤弟贤妹,那你们跟我回屋去吧,咱们吃些酒去。”说着转身便走,徐兴待要向他说明自己与花涟的关系,可想起昨晚的鱼水之欢,一时也无从措辞。
    花涟咯咯一笑,在徐兴脸上香了一口,搀着他的胳膊跟在王平高后面。
    三人往东走了三四里,路过一处小湖,沿湖转了半圈,来到一处木屋前。徐兴向四周打量,见这地方虽在昆仑山边上,气候算得严寒,但此处湖水却不结冰,且清澈异常,小鱼小虾在其中畅游。湖畔的草木繁盛异常,想来是因为山崖下那条江流常将湖水更替之故。
    三人进到木屋中,一股暖意袭卷过来,只见中间一堵墙将木屋分成两间,里屋四处堆放着铁叉和竹筐等物。王平高忽然道:“哎哟,张叔和徐婶婶还没回来,咱们吃些旧饭再说。”
    当下进了里屋,取出半只山鸡,还有一块鹿脯和一大坛子酒。花涟早已饿得不行,也不在乎旁人眼光,伸手拿过鹿脯便撕吃起来。王平高呵呵笑道:“弟妹好味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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