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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被逼出使(上)
“慕容景岩,你还是回去吧,解忧现在不想再见到你。”半跪在地上,将江楚吟紧搂在怀中的慕容伊娄,一副义正严辞的样子,要慕容景岩离开,却忘记了,正是他的无礼要求才使得江楚吟如此难过。
慕容景岩听到伊娄赶他离开,他看看正泣不成声的江楚吟,又看看紧握茶杯的皇后,他们二人都没有要将他拿下的意思。便对江楚吟小声地说:“多保重,”便转身离开。
皇后见慕容景岩竟然如此好说话,这么个美丽且有才能的妻子,说送人就送人,真的是一点男人的气概都没有,是不是她真的高估了慕容景岩,在五六年前,或许慕容景岩还可能是她们母子的最强有力的对手和敌人,但是现在,连自己的新婚之妻都可以拱手送人的慕容景岩,还有可能成为她们的敌人吗?
不管怎样,伊娄喜爱的江楚吟已经到手,而慕容景岩也任人宰割,根本就没有一点帝王之相,皇后对慕容景岩警戒性也降低。
“解忧,你不要难过,像慕容景岩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留恋,还是跟着本王,本王一定会给你锦衣玉食,也会让你风光无限,如果你也能体谅本王一片真诚,到时,皇后的位置就一定会是你的。”慕容伊娄美人抱在怀中,心里得意万分,说不出有多高兴,对江楚吟许诺众多的好事,只想博江楚吟一笑。
皇后听了慕容伊娄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来女人到手就不顾自己的母后了。便不满意地清了清嗓子。“嗯哼。伊娄啊,解忧公主现在还很难过,不如你送她回你的府上。”
慕容伊娄听了马上点头乐得合不拢嘴,回太子东宫,就意味着可以单独和江楚吟相处,就一定可将这日夜思念的美人看得更加仔细。
“母后,还是您最痛儿臣,儿臣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您。”伊娄站起来,见江楚吟还是跪坐在地面上,怎么也不肯与他一同离开,便也将她打横抱起,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母后,那儿臣就先告辞,以后再向母后您报恩。”
皇后看着慕容伊娄那副色眯眯的样子,连连摇头,挥挥手:“去吧,去吧……”
伊娄得了皇后的恩准,便兴高采烈地抱着江楚吟快步奔出了皇宫。守在皇后宫外的士兵们,也在皇后的授意下,离开了皇后宫。一场抢人的闹剧就这样告以段落。
伊娄带着江楚吟回到了太子东宫,挥退了在房间里的所有侍女和内臣,将江楚吟轻放在床上。只见江楚吟还是不停地抽泣着。
伊娄这时才有机会仔细近距离地打量起江楚吟,她纤纤弱影却外柔内刚,此时泫然欲泣的模样凄楚动人,激起了伊娄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再看着她轻纱软裙,曼妙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让慕容伊娄舍不得挪开视线。
特别是伊娄从上而下的视线,刚好落在了江楚吟衣襟有些微开的胸口,对江楚吟想念已久的伊娄,咽了口口水。便再也忍不住要等下去。
他坐在江楚吟身边,将她的身子扳过去正对着他,呼吸有些急促不稳,“楚吟,你看着本王,本王喜欢你,而现在,你也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慕容景岩他不再是你的丈夫,你也就不必再为他感到难过。你以后只面对本王一个人就好。”
江楚吟自然还没有从刚刚被人当做东西一样推来让去的难过中缓过来,而此时,她深深感受到慕容伊娄对她的企图,她挣开慕容伊娄,站起身向后退去,“太子,请你自重,楚吟现在还无法接受你的要求,请给楚吟一点时间去忘记。”
可是这些对伊娄好像没有什么作用似的,江楚吟躲避在他看来更增加了两人之间的情趣。他追了上去,拉住江楚吟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来自江楚吟身上的一阵袭人香气,使得伊娄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也荡然无存,怀中的江楚吟温热柔软,让伊娄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对准她粉嫩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就在他沉浸在唇舌间的追逐与掠夺的游戏中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唇舌处传来。
“啊……”强烈的痛楚,使得慕容伊娄不得不离开江楚吟的嘴唇,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中。伊娄用手摸了一下嘴,看到手上尽是血,才瞪着江楚吟难以置信地说:“你咬我。”
江楚吟看到伊娄有些生气,便转身想要去开门,要逃离这个地方。在她快要到达门口时,却被身后一股强大愤怒的力量拉扯回去。
“嘶……”江楚吟身上的轻纱被红了眼的伊娄扯断,发出清脆绝望的响声。而这布料的撕碎声更加激起了慕容伊娄的兽欲,他猛地扑向江楚吟,动作敏捷如猎豹,将她身上的衣物也要撕扯下来。
江楚吟眼中露出了绝望,慕容伊娄疯了,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看来是一定要占有江楚吟才肯罢休。不行,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慕容伊娄玷污了自己。江楚吟心里如此想着,便从怀里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暗器,握紧,向慕容伊娄挥去。
一道光闪过,慕容伊娄突然间觉得腹部一阵微凉,又忽而一阵湿热,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停住对江楚吟粗暴举动,向腹部摸去,很热很湿,沾了一手的水,举起放在眼前,竟然是鲜红的血液,直到这时,腹部的痛楚才传到慕容伊娄的脑中。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刺伤的小腹,再看看手上的鲜血,才确认,果然是被江楚吟所刺伤。他捂着腹部,又难以置信的声音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江楚吟有些抱歉,也有些冷漠,“太子,楚吟一开始还对你有所好感,你所做的一切毕竟都只是为了你心爱的女人,而在今天之前,你所做的都还在情理之中,可是,今天发生的事,让楚吟太失望了。”
伊娄的伤并不严重,但足以阻止他继续对江楚吟的不理智的行为。被痛疼刺激得有些清醒,伊娄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别扶着桌子恳求江楚吟的谅解:“楚吟,你听本王说,本王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对你不敬的事来,楚吟,本王也受到你的惩罚了,本王答应你,不会追究你的行为,答应你不再怪罪你,快过来为本王看看伤口。”
“说到这里,太子,你还是觉得楚吟做得不对。”江楚吟并没有听话地乖乖过去,而冷眼看着慕容伊娄继续流血。“放心,太子,楚吟下手很有分寸的,不会伤了你的内脏,也不会在你的身上留下疤痕,只是会让你痛上几天,不过,不要试着叫来下人,如果你一用力,刀口便会崩开,你的内脏便会沿着刀口流出来。”
江楚吟看着慕容伊娄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忍住笑,“太子,你等在这里,江楚吟为你去叫太医。”
尽管一万个不乐意慕容伊娄也还是让江楚吟出去了,他害怕江楚吟没有骗他,如果他真的喊起来,刀口真的崩开,他岂不是要一命呜呼,在美人与性命之间,慕容伊娄还是宁愿选择自己的富贵性命。于是乖乖地坐在木椅上,等待家人和太医的医治。
江楚吟出了太子的房门,送外面将门关上,太子的刀伤并没有她刚刚说的那样严重,而只是轻微的划破表皮,血也会过一会儿便自动地停止,伤口也会很快愈合。
她并没有去叫什么太医,也没有跟任何一个家臣说,太子受了伤,而是偷偷地进入到一间小丫头的房间里,拿了件合身的衣服换上。从太子东宫的后门偷偷地溜走了。
当慕容伊娄发现自己的伤口停止留血,而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来问津他,便知道,自己中了计,江楚吟此时早已经不知去向,他发动了全都城的搜找,也没能找到江楚吟的踪迹。
“楚吟,让你受苦了。”在慕容景岩的府中,慕容景岩看着乔装回来的江楚吟,心里充满了歉疚。“是本王没有能够保护好你。”
“王爷,不要这么说,这也是情势所迫,而楚吟也愿意与您合演这一出戏,否则太子和皇后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江楚吟也不顾忌慕容景岩的在场,在晴儿的帮助下,忙着清洗着身上的血污。
原来这一切都是慕容景岩与江楚吟事先计划好的。
“楚吟,有件事,你一定要听本王说……”慕容景岩的话被家仆匆忙赶来的通报打断。
“王爷,宫里来人,说要您与解忧公主一同进宫觐见皇后娘娘。”家仆在外面通报。
江楚吟与慕容景岩便都愣在一处,不知皇后的突然召见会有何事。
“楚吟,皇后此次是要设计害本王。”慕容景岩决定告知江楚吟求她配合自己演一场戏。
“你如何知道?”江楚吟虽有些怀疑,但她还是相信慕容景岩不会骗她,毕竟自己的姐姐江楚菱也与这个人生活了多年,不相信他,也会相信姐姐眼光不会错。
“本王在皇后身边安插了眼线,就在昨日,有人告知本王,慕容伊娄向皇后要你,与皇后商定,如果本王稍有一点不满,便会要埋伏在宫外的士兵将本王拿下。”慕容景岩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谎。而江楚吟相信,皇后与慕容伊娄一定会做出这种强抢的事来。
“那王爷,您打算将楚吟怎么样。”江楚吟看着慕容景岩,他会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将她让给太子吗,还是会为了自己而大胆与皇后与太子抗争下去。这便意味着慕容景岩将会与皇后彻底绝裂,他会为了自己而打乱自己的计划,而提前争夺皇位吗。
“楚吟,你想我怎样,本王是决对不会将你拱手给太子的,就算与太子和皇后反目,也在所不惜。”慕容景岩将这个决定权交给江楚吟,他了解江楚吟的为人,知道她不会让他为难。
“如果楚吟要王爷现在就带兵拿下皇后与太子,逼皇上退位,王爷,您能做到吗?”江楚吟抬起头,看着慕容景岩的脸,那里她看不出任何情绪和情感,也看不到什么温暖,反而觉得,他像是在测试自己,脸上的神色更是充满了审视的痕迹。
“这……”慕容景岩略有迟疑,正是这短暂的迟疑,江楚吟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如此发问,而他也没有真的想要为她而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当然,既然楚吟你这样要求本王,本王一定不惜余力,与皇后与太子争到底。”
“来人,传本王的话,解忧公主身体不适……”看不出慕容景岩是真的下决心,还是在做戏,但当慕容景岩说了一半的时候,江楚吟伸出手来,捂住了他的嘴,不要他再继续疯下去。
“王爷,其实不必如此,楚吟已经有办法了。”江楚吟阻止了慕容景岩的话,小声地对他说。
“楚吟,你已经有办法,刚才是在试本王的态度吗?”慕容景岩面露喜色。似乎这才应该是江楚叭正确的做法。
“不想知道楚吟的办法吗?”江楚吟突然感到心里一阵疲惫,她已经没有兴趣再与他猜迷下去。她也看起来有些疲惫。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楚吟你有什么好办法。”慕容景岩不知道江楚吟为何突然一下子变得无精打采。只以为她是累了,并没有看出她有多么的厌恶这种尔虞我诈的对话。
“如果真正如你所说,皇后与太子真的步步紧迫,丝毫不肯放松,那么,王爷你为了避免冲撞而坏了大事,可以将楚吟做顺水之势让给太子。”江楚吟气若游丝。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本王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慕容景岩听了江楚吟的建议,竟然大发雷霆,江楚吟有些吃惊,但当她看着慕容景岩气愤的脸时,又搞不懂,他到底是真的不同意自己的意见,还是做做样子而已。
“楚吟,这就是你的好办法,”慕容景岩有些失望地看着她,“如果只能将你送出的话,本王是不会同意的。”慕容景岩背过身去。似乎真的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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