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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地跟着轰焦冻到了食堂,白间又悲惨地发现, 她把自己的饭卡放在行李箱里去了——而被安秋拎走行李箱的她,现在俨然是要吃霸王餐的。
白间·开学以来第一遍没带饭卡·很慌张·杏树:……怎么办。
“我来帮你垫付吧。”轰焦冻望着那一脸惊慌的少女, 嘴边又勾起了个无奈的笑容,她担心的问题完全不是问题。
“……嗯嗯嗯好的, 我明天一定会还你的!”白间点头如捣蒜,总不能现在从食堂奔回宿舍,雄英的宿舍与校舍是隔开的, 距离也是很远的了。
“嗯。”注意到她的执着,轰焦冻又微笑着走到了食堂的每日餐牌前,现在的雄英食堂人流不多, 餐牌上显示的餐点全都是刚做好的,没有一点[售罄]的标签,让他感觉十分新鲜。
“居然有这么多能选择的餐点……”
同样不会这么早吃饭的白间也是一脸感动,在把餐牌扫了一遍之后, 她又用闪亮闪亮的眼神望着轰、突然接近了他:“而且,盖饭选择好多!”
“嗯、是啊。”——哦是吗?你喜欢吃盖饭吗?但你靠得太近了!被少女突然接近,轰少年又有些被吓了一跳的、条件反射地点了下头。
说起来,虽然他刚才一时冲动就邀请了她,但现在被她这么一个急促接近,轰少年又想起了一个事实:他平常基本上不会和女孩子单独相处, 所以现在, 也真是有点紧张的了。
轰焦冻有些别扭地后退一步, 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
——啊啊果然,这家伙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先不说从前的婴儿肥消失了,现在的白间在身材上也有了些进展,个子长高将她整个人的比例都拉长了,让她显得比从前更有女孩子的感觉。然后,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摘下了从前那个厚重老土的黑色组框眼镜、戴了矫正视力的隐形眼镜,他和她视线接触上的时候就更直接了。
而每次和她那双澄澈的红眸对上时,他都会有种莫名其妙的……被直接命中的感觉。
想到这里,轰焦冻就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飞快地按下了自己看中的饭点,用饭卡付账了就退开——而白间迷惘.jpg三秒之后,又反应过来用人生中最快的速度揪住了他:“等等,你说好要给我付钱的!”
轰·因为紧张而下意识逃避了·焦冻:啊,抱歉……
“小焦冻怎么比从前更呆了呢。”把自己的饭卡揪了回来,白间又一本正经地点了自己憧憬已久的猪排盖饭,口中念念有词。
“这都怪你突然接近了吧。”轰焦冻蹙起眉头,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嗯?刚刚你说了什么?”白间眨巴眼睛,无辜.jpg。
“……没有。”轰焦冻也是很无奈的了。
……
一波三折地点了餐、好不容易取餐坐下后,轰又与白间用起晚餐来了。
雄英饭堂的厨师都聘请了个性与料理有关的超级英雄,所以做的饭菜都是超级好吃的,白间津津有味地吃着,口中又嚷着下次一定得揪着安秋早点来用餐。
而已经是二年级生的轰焦冻可是习惯了,无法从晚餐中吃出感动的他,又把注意力从饭菜转到了面前的杏色少女身上。
感觉就是回忆中那个小小一只的少女,突然变大了一号出现在自己面前那般。轰焦冻肆无忌惮地盯着面前的少女,又忽而低呼了一声:“……欸。”
“嗯?”白间眨巴着又大又圆的眼睛,这表情还真和以前的她如出一辙——遇到让她好奇的事物时,她都是这个好奇宝宝的表情。
“你脸上受伤了?”轰焦冻语气木讷,一双异色瞳又很是直白地盯着她的脸颊看。
白间偏了偏脑袋,又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却不论怎么摸也摸不到轰焦冻发现的位置,而瞧见她越发迷惘的样子,轰焦冻又按耐不住地伸手了。他稍微从桌子上直起身来,又把手伸到白间的脸上,点了她右眼下方一下。
那是一道极狭长细微的伤痕,血迹已经风干了,所以就这样点上去也不会牵动起任何痛楚。而在轰焦冻指示过后,白间也是反应过来了,就软乎乎地笑了:“哦,那该是刚才室内训练受的伤了,我也快忘了。”
听了这个说法,轰焦冻倒是不满意了:“你应该好好处理一下。”她的反应也太不寻常了,他家里的姐姐假若弄伤自己的脸了,可是会哀嚎好几天呢?
白间眨巴眼睛,又微笑起来:“没事,过几天就会好了!”
“你这家伙还真是……”轰焦冻很是无奈:“最少贴个创可贴之类的吧。”
“嘿嘿,总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啊。”白间手上拿着个勺子,对面前那么热衷关心别人的轰焦冻感到一些意外——从前的他,可是对她爱理不理的。难道是加入了雄英的缘故吗?“小焦冻”看起来比从前更可靠一些了。
轰焦冻很是无奈地盯着面前的少女。
“我可是要成为女英雄的人,可不能这么娇气的。”白间垂下脑袋,嘴角又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得坚强。”语毕,她又继续解决起面前的米饭过来。
而听见她这么一说的轰焦冻,又忽而陷入了沉默。因为,他记得她以前也跟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说话,但当时,这句话还有后半段:妈咪是这样说的。
——轰焦冻的思绪渐渐回到从前。他记得,从小时候开始,白间的平衡力就是出了名的、超乎常人的差劲,所以被东西绊倒、撞到东西可是家常便饭。而有时候,她也会像这样顶着伤口大喇喇地出现在他面前,有一次,他实在是好奇得不得了,就问了她一遍:你受伤怎么不哭?明明大部分女孩子都会哭得哇哇叫的。
而那时候,她是这样回答他的:“我可是要成为女英雄的人,可不能这么娇气的,得坚强,妈咪是这样说的。”
“妈咪是这样说的”可是她的口头禅。
……
回忆到此,轰焦冻又觉得内心的不适感严重了,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就像那消失的后半句句子一样,现在的白间,已经失去了母亲。
那个曾经在白间惹事后,要求那个多嘴的男生向他道歉的母亲。
那个他曾经很是羡慕的家庭,现在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轰焦冻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很想搞清楚白间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只是,话到了嘴边,他又发现无法对那个杏色的少女问出那么直白的问题,千言万语,终究是化作了一句:“白间,你最近还好吗?”他实在是有些担心她。
而白间杏树闻言,又抬头一脸懵逼地望着轰少年,差点没喷饭:“还好,说起来……小焦冻你说话比从前还要闷了呢。”
轰焦冻很是委屈,白间那边倒是说话直接得让人受伤。他懊恼得揉了揉眉心,决定不和那个低情商的少女计较,也就换了个问题的焦点:“其实,我有一件很在意的事情。”
白间嘴里还有着一块猪扒,就只好点点头示意轰焦冻问下去。
“我记得你从前是个无个性……”轰焦冻垂眸望着餐盘,把这种关于个性的问题说出口,他竟觉得有些冒犯和别扭:“你现在,是持有个性了吧?是怎样的个性?”
白间一愣,又点着头微笑:“那个,听起来和水泥人老师差不多的个性呢,我能制造出黏土,然后让那些黏土动起来。”这样说着,白间又朝着轰焦冻伸出了右手拳头:“把手伸出来看看!”
轰焦冻很是信任地伸出了手,摊开来放在白间的拳头之下。而白间嘴角一扬,就将一团白色的东西放在轰焦冻的手上,轰焦冻脸上一愣,正感觉莫名其妙,又见白间伸出手来对那团白色黏土左捏捏、右戳戳,给造了一只小鸟来。
然后,神奇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那只小鸟造型的黏土鸟儿,居然从轰焦冻的手心拍起翅膀,飞了起来——
他眼神写满惊艳,又张口称赞:“真是特别的个性,这不是很厉害吗?”
“厉害吗?”白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你不高兴吗?”轰焦冻察觉到她表情上的些微端倪,又直白地问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假若有在意的事情,马上就会问出口。
“是很棒的个性。”白间被轰问住了,又只好点了点头:“但我觉醒的时候却不怎么高兴,心里稍微有点不想觉醒啊。”
轰焦冻脸上的表情也渐渐趋向严肃:“为什么?”
“因为这个性是在父母出意外之后觉醒的,觉醒的时候,我可是恨透了自己……小焦冻也听说过的吧?关于我双亲的那宗意外。”白间语气很是理所当然。
轰的表情一凝,又面无表情地点头——他本来想问她的。
白间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又伸出手来让黏土小鸟停在自己的手心之上,望着手中的小鸟儿,白间又轰说了与他认识以来最长的句子:“我偶尔会这样想,假若早一些觉醒的话,那时候是不是就能帮上父母的忙、不会成为累赘了?假若我在这一点上不是慢性子,或许就能改变那个事件了。”
白间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些,今天会对轰焦冻说起这个,还是因为轰焦冻忽而提起了她本来是个无个性这件事。他是少数知道她本来没有个性的“小学同学”和“幼稚园同学”。
……她想,或许她的这个懊悔,就只有轰焦冻能够明白吧。
把这种杂七杂八的事情说完,白间的心里又松了口气。
但正如母亲所说,她不能那么娇气——所以接下来,她会抓紧这好不容易得到的个性好好学习的,然后成为能独当一面的英雄,之后,她要……
白间一双红眸写满了认真的决意。
……
而将白间脸上的坚强看在眼内的轰焦冻,也就了然地微笑。
——嘛,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样让人感叹的努力家呢。
“白间,假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就尽管跟我提吧。”注意过来,轰焦冻就已经人生少见地将这么热心的对白讲了出口。
对此,白间依旧是毫不留情,语气是衷心的好奇:“嗯,虽然是很感谢但是……小焦冻你是这样的角色吗?”
轰焦冻脸上一沉:“到底在你这家伙眼中,我以前到底是怎样的混账家伙?”
说到这个,白间又乐开花地将他从前的事情一一数来:“总是板着脸说我笨、这个不会、哪个不会,总而言之是很冷漠的人呢!对了尤其是从二年级开始,小焦冻看起来就更别扭了。”
“那还不是因为……”轰焦冻有些冤枉,想要辩解那时候的他对她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她脸上兴奋的表情给击败。
——总不能跟她说,那时候的他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好感吧?
轰·很受伤·傲娇·焦冻把手上的筷子搁下,又抬起了餐盘,眼神死地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饭局:“……我吃饱了,我去归还餐具。”
白间:?????
……
×××
刀切蹙起眉头,难道说骑马战那果然是看错了?破坏白间的黏土并不会引发爆炸?刀切脑海里掠过一瞬的疑惑,眼看着黏土鸟最后的翅膀快要完成了,又马上冲向白间的所在之处,却没想到,在他迈步之际,白间又从手心处制作出五根黏土长针、再往刀切的方向投掷而去。
刀切往后躲开,却又讶异地发现白间的目标本就不是他,而是地上被他刺中的黏土小动物!他在心中闪过一丝困惑,只是,下一秒他又意会过来了,就慌忙伸出手来作出防御的姿势——
“轰隆——!”
而几乎就是刀切抬手的同时、在白间投掷出的长针刺进动物黏土“尸体”的瞬间,那些黏土就产生了爆炸——接连的“轰隆”声在刀切面前响起、而因为这次是五只同时引爆,那爆炸的规模也就远比骑马战那会儿厉害!
刀切以后空翻躲开、又将刀剑戳进场地地板以稳住身体——而早已预料到爆炸效果的白间也没白费这个刀切缓冲的空隙、再趁着烟雾奔向黏土鸟的附近,将最后的“材料”注入黏土鸟之中,虽然花了比较多的时间,那鸟儿终于是完成了——巨型黏土鸟煽动着翅膀,作出了鸣叫的动作,又振翅飞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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