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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千苒闻言,幽蓝的眸子一冷,他随着徐言书投向的车驾视线外看去,微一愣:“九阳山?”
“是啊!”徐言书投向车驾视线外的目光收回,一手捧着栊茶眸色复杂的饮了一口,“同样是十四年前,一场莫名大火埋没了不止是天下有名的贤君,更埋没了我的娘子还有我的许兄。当然,还有芸妃娘娘,也就是云卿的生母。陛下的牵绊。”
“芸妃娘娘也是一位奇女子…”墨千苒幽蓝的眸子暗含赞赏,“不过这与徐大人刚刚所提到的,又有什么联系在里面?”
“你皇叔被逼退位遇害的那一年,正是当年南夏正逢变革之际,不过,到最后还是失败了。”徐言书说到这里,不由摇了摇头,有些难言切齿,“墨王是当时墨氏古都那场莫名大火的受害者,想来对当时所发生的一切,记忆犹新吧。”
墨千苒再次定定的看了徐言书良久,眸中不知是对徐言书再一审视还是对过去那时足以影响她一生的痛苦回忆的迷茫沉痛,她叹了叹气,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很多,不是人自己都能决定的。就像现在,坐着令世人皆羡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本王也是不情愿的。
可命运就是那么捉弄人,本王若不去守着墨氏,也就没人愿意去守着墨氏了……毕竟这曾是皇叔的一番心血……
只是徐大人提及此,是何用意?本王虽不介意与徐大人谈论这些,但也是看在姑姑面上,与徐大人一番坦诚相待,所以,徐大人……有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些。”墨千苒话说到这里,又定定的看了徐言书良久,眸中己有几分针对他的审视与胁迫。
“咳咳!”徐言书一噎,差点呛住,他干咳两声,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还真是……竟学会了审视胁迫人了,“好了,我也不卖关子了……”
徐言书无可奈何的叹了叹一口气,看了看对坐的墨千苒一眼,“十四年前,两场莫名大火震惊了整个天下,一是墨氏古都宸夕宫,二是南夏九阳山。
事后,在那场莫名大火后,我去九阳山看了看,发现了一样的东西……”
徐言书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是一方木长条盒子。
他扒动了下方木长条盒子暗藏的机关,一道玄寒之气从方木长条盒子冒出来,接着徐言书再扒动几下,直接把方木长条盒子卸了下来,冒着玄寒之气的玄寒玉盒出现在墨千苒面前。
墨千苒见此,微皱了皱眉,“天机阁的玄寒玉盒?”
徐言书点了点头,面上一片沉思,“一开始,装这东西的盒子用的还不是玄寒玉盒,当初我是请岳麓的院长君先生在这东西上方施加了法印,用一檀木盒装着的。
没想到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君先生在这东西上方施加的法印越发减弱,原本我是准备再上趟岳麓书院,想请君先生在这上面再加一层法印的,却没想一时出了意外,我还是在去往岳麓书院的路上巧遇到天机阁阁主,才把这玄寒玉盒里的东西压制住……这玄寒玉盒也是天机阁阁主所赠……”
墨千苒闻言一惊,“竟还请了岳麓书院的院长君先生?天机阁阁主也插进去了?什么东西竟让这两位施了手?”
徐言书闻言叹了叹气,“当时请君先生在这东西上施加法印时,君先生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墨千苒也知道徐言书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了,想来当年震惊天下的那两场莫名大火绝不是一般的意外了,既不是外来因素作祟,那肯定是出在人身上了!
想着,墨千苒幽蓝的眸色陡然一冷,当年那些事的幕后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看来,待她回了墨氏以后,自己须亲自去趟宸夕宫去问下她的那位好皇叔,当年那些事后的真正慕后了。
“巫族再现,必有夜秦遗脉在世。如此,天下即将大乱矣。”徐言书面色复杂的说出这一句,最后又语不惊神的道出了一句:“玄寒玉盒里面装着的是巫族一脉禁用的焚灵符。
此符一出,非水土能灭,七日不息。那两场莫名大火可正好烧了七天七夜呢……”徐言书说到最后,面上不知是讥讽还是悲凉,“巫族,是前夜秦数代国师一脉,现在也一直在北越担任国师。而前夜秦,也正是北越的前身。
这下,还真有意思。连南夏的盟国北越都牵扯都出来了,还有谁牵扯进来?东楚、西荻、君氏、墨氏、南夏先皇……呵!乱了,都乱了!”
墨千苒此时脸色难看得紧,她看向徐言书,直问:“不知景帝可知道这事?”
“陛下……我还没告诉他,这事,还只你我知道……”徐言书面上一片复杂,“若是让陛下知道,这其中还有北越、巫族、南夏先皇的参与,怕是要疯了!陛下当初为了芸妃娘娘已经疯了,现在若不是四殿下还在,陛下说不定也跟着芸妃娘娘去了!”
“南夏先皇?”墨千苒闻言又是一惊,人都快坐不住了,“这怎么可能?”
“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南夏九阳山重重把守,几乎连一只苍蝇都不能进出,若非南夏先皇的命令,巫族的人又怎会进去?九阳山那场莫名的大火又如何起得来?”徐言书说到这里,一阵的磨牙切齿,“当年的陛下,为此差点去了半条命……”
“当年的南夏发生的那件事,本王当时虽年幼,却也听皇叔提过。”墨千苒叹了叹一口气,正欲开口,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朝她车驾涌来,她正欲出手,这时,车驾外的墨子规开口了,“王,是景帝!”
“什么?”徐言书也察觉到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朝车驾涌来,一开始他还不确定,直到墨子规开口,他才真正确定,真是夏子渊。
“还有魏大人!”墨子规又开口了。
这时,夏子渊和魏羡城也一路轻功飞至墨千苒的车驾前。
夏子渊的脸色很难看,想来徐言书跟墨千苒的对话,他是听到了。
墨子规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魏羡城的面色很复杂。
他还不知道,老徐隐瞒他们这么多,虽然他知道,老徐之所以隐瞒,也是为了陛下好。
可是,陛下……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啊。
夏子渊脸色很难看,他潋光的凤眸看了看车驾内,沉声开口:“徐卿,你倒是隐瞒朕许多。若非朕刚巧想起朕手上还有几份太医给云羲的诊治书,想要给墨王作参考,对治疗云羲的腿疾之症也有所帮助。没想到,徐卿……你……”
徐言书知道自己再也隐瞒不下去了,他干脆直接下了车驾,直视夏子渊:“既然陛下都知道了,那不如就让陛下清楚得明明白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回宫再说。”
徐言书说着,对坐在车驾内的墨千苒说了一句:“有劳墨王用车驾送我们回宫了。”
“无妨!”墨千苒点了点头,应了。
……
------题外话------
今天只有这些了,脑细胞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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