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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将军谷凤龄在墨林停留的两日,亲自去客栈两次,也派人守在店门口
却都没有再见到万俟潇。
那间放被包下一整年,银两也都付讫。店小二只是按照客人要求的每日都去打扫,至于客人去了哪里他也并不知情。
谷凤龄不能继续再墨林耽误时间,便只好放弃,带着弟弟和另外几人继续上路。
“二哥,你干嘛对那男人那样客气?你可是大将军,能为大将军做事,还不是他命好!”路上谷凤迟依旧是他用他傲慢的态度说话,丝毫不长记性。
谷凤龄面色依旧,没有要纠正弟弟说辞的意思,“便也只有你才会这样想,我需要的有骨气,忠心的人为我做事,如果他轻易便被说服,便也不是我要找的人了。算了,他应该并不是刻意避之。”谷凤龄曾怀疑万俟潇看透了他的身份,才会故意躲着他,不过回想自己并没有暴露身份,也就放下了心。他留下一人在墨林守着,只要再见到那人便传信给他。
轻风一路上小心的跟着谷凤龄一行人,轻雨与兄长同路,同时每到一地的联络点,就去将路上所见传信回在庆都的清和。
他们从墨林出发后沿着两国的边境往北,一路倒是北城的郊外。
轻风跟在后面便的越来越谨慎,沿路没到一城一镇,谷凤龄都会避开所有人只身与某人会面,轻风深知这位将军的武功不低,只是远远的跟着,并不冒险与探究所见是何人,只让轻雨将时间地点做了记录,后续再派人过来试探。
抵达北城,谷凤龄便想尽办法四处打探船厂和水军的事情,只是残云离开返回庆都之前做足了准备,他一时也没有任何收获。
“哥,你说他打听咱们大雍的水军事为何?如果大雍和鲜于要战,也不会用得上水军啊!”轻雨想不明白谷凤龄的意图,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知己知彼吧!要说特别的什么目的,要是主子或者主母在这里大约就能猜到了。”轻风也想不明白,但他知道将消息打探清楚总是好的。
另一边,庆都收到轻雨的消息,也是皱紧眉头,很快找到残云,“鲜于那位将军正在想方设法打探船厂和水军的事。”
“放心,船厂地点隐秘,连当地人也很少去的地方,周围野兽出没频繁,又按照主母的意思做了安防,就算有人找见了,也靠近你不了。水军平日里也不得离开军营,与外人接触不了。要是不用担心。”
清和松了一口气,道,“如此便好,只是这事情咱们还是要上报,主子那里我已经接连发出几封信,都没有回音,只怕他们如今又在路上了。”
残云读过信之后递回给了清和,“要不要进宫一趟?”
清和想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走吧,你我一同走一趟吧!”
主子临走前特意吩咐两人要听从皇上差遣,现下这样事关国家大事的消息自然也应该上报。
万俟翔听宫人来报,说是逸王府的两人来求见,便知一定是不小的事,即可通传。
密报呈不呈上去都无所谓,因为皇上也看不懂。
清和将信上的内容向皇上转达之后,皇上果然表情沉了下来,道:“你们逸王府的人消息一向最为灵通,如今也是如此。想不到鲜于的将军竟然胆子大到在大雍四处横行。”
万俟翔盯着殿中的某处,显然是在思考对策,下面弓着腰站着的残云和清和也耐心的等着。
“既然他是悄悄的来,不想让宫里知道,那朕也就如了他的意。清和,这事便由你们逸王府私下里来办。”
“是,逸王府上下听皇上号令。”清和立即抱拳应道。
“说起来也是谷凤龄那个弟弟张扬才将事情暴露出来,那便请那位将军弟弟请来庆都做客吧!”皇上一双眼睛眯了眯,由渐渐露出笑意。
清和与残云快速的对视一下,都纷纷跪地领命。
“这事还是与你们王爷王妃知会一声,此时看不到,晚些总是能会看到的。”
“是,清和遵命!”
“残云遵命!”
两人从宫中匆匆离开,回到逸王府,寒松快步进了院子。
“你不在自己的小院里过新婚日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清和看了寒松一眼,问道。
“你们方才进宫了?”寒松一双眼睛睁得明亮。
“是,轻雨送回来的信。”、
“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算上我一个。”
“主子放了你的大假,这才过半。”残云补充道。
“不行!从生下来就没这么闲过,待不住,让我也干点啥。”虽说新婚生活浓情蜜意也是好,但他就天生不是享受的人,每天只与君凌普通夫妇一样的过日子他受不了。
“你要估计君凌的心情啊。”残云耐心劝说,而清和都懒得理他。
“君凌也是每日念叨着无聊呢。”
“哎…你们这两口子!”残云摇了摇头,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既然如此,皇上吩咐下来的事便由你们来办,你和君凌正好合适。”清和终于放下笔对寒松说道。
“你们现在立刻准备简单行李,扮成普通富户,前往北城。一刻也不要耽误,我等一下送你们出城,具体事宜路上说。”清和用内力催干了墨迹,将信折成手掌大小,当今一个小皮盒子里,随手一招,一名暗卫便突然现身,“这封信送去墨林,主子的落脚处,千万小心。”
“是!”暗卫刚落地就又起身飞走了。
“残云,你守在府中,点出十名暗卫远远跟在寒松两人后面,以备他们万一需要人手。我去将送寒松他们二人出城。”清和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好,你放心便是。”
都说逸王府的一种属下办事靠得住,确实如此。
不出一个时辰,一辆小马车已经从庆都南城的一间华丽却普通的院子里驶了出来,清和与寒松、君凌三人坐在车中,他们认真说着此行的目的。
车辆还有两名男子,是车夫和一名侍卫,他们也同样都是王府的暗卫装扮成。
在他们的目目地——北城。
“哥,这地方一共也没有多大,咱们找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人知道一二,是不是消息有误?”谷凤迟在这小城里撇坏了,这里民风淳朴,连好一点儿的青楼妓院都没有,可叫他这个平日里花天酒地的公子哥痛苦万分。
“哼!我就知道你办事靠不住,才亲自跟王爷告假来办这事,不然你怕是如今已经在回鲜于的路上了。”谷凤龄对弟弟也是恨铁不成钢,只是他贱民出身,在朝中没有知己好友,除了英王赏识,和能打仗,根本没有立足之地,所以才会即使不放心也让这个弟弟来办事,毕竟至少是他能够信得过的人。
到北城已经十天,还是半分消息也没有探听出来,但是他的消息也不会错,之前逸王和逸王妃确实是在北城待了很长的时间,每日也是神神秘秘的外出,谷凤龄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们那般低调行事。
又在城中待了几日,谷凤龄也渐渐失了耐心,他带着所有人退出北城,在周边寻找。
此时已经是快五天了。
即使是北城也已经渐渐又了暖意,林间小路渐渐有花盛开。
这对谷凤龄等人并不是好事,蔓延的密树野花,他们便没有办法一眼看穿远处的情况。
因此谷凤龄决定暂时放弃继续寻找的计划。
几人掉转马头向东,朝着鲜于的方向继续前进。
突然,前方迎面而来一辆马车,他立刻警惕了起来,他们从北城出来之后,一路沿着小路走,一直没有遇见其他人,这突然出现的精致马车,很快便让他起了疑心。
谷凤龄一行人因为是悄悄潜入大雍的,为了隐藏方便,没有马车,只是每人一骑。与马车错身之时,所有人的手都放在剑柄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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