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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瑞良用力的登了一下地,然后成功的接到了沈念,两个人拥抱着躺在上,傅瑞良把头埋在沈念的脖颈处,久久不肯放开。“你这是怎么了?”
傅瑞良和她说了皇宫中大声的一切,沈念叹了一口气,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傅瑞良,“我不会离开你的。”
第二天,傅瑞良进宫面见,却见皇上还有各位大臣,脸色十分的怀疑,而且丞相居然没有受罚,还是位极人臣。
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不自然,但是却又让人感觉不到那里出了问题。
皇上的贴身太监走上前喊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傅瑞良咽下了要辞职的话,沉默的随着人群离开了。
但是走着走着,却被宫女撞了一下,等出了宫,他在自己的腰间一摸,发现了一个纸条,“丞相兵变,皇宫已危。”
把纸条重新揣在怀里,他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离开了皇宫。
回到家,他立马秘密的召见了他以前的下属,他的下属全部到场。
“不知将军召开我等有什么事情吗?”副将李虎直话直说的询问道。
傅瑞良挥了挥手,“我已不是将军,各位今日来次我十分的感激。我今日出宫,被人塞了一个纸条。”
拿出纸条,在众位将军,副将里面传看一番。
人们纷纷站起身,齐刷刷的说,“愿听将军的吩咐。”
傅瑞良无奈的说,“我已经不是将军了。”
李虎打断他说,“将军,昔日您带我们杀敌人,复辟疆土,我便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跟着你。”
其他人纷纷表态,“我等均是,誓死效忠将军。”
也不做过多纠结,人们连夜制定了计划,准备营救皇上。
晚上,漆黑一片,只有天间明月闪耀着淡淡的白光,傅瑞良一身黑衣从房间走出,他步履匆匆生怕打扰到沈念。
只是他不知道,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沈念就已经清醒了,只不过她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给他添加压力了而已。
一支从军队里面选拔出来了的优秀队伍,悄悄的靠近了皇城,就在他们准备翻墙的时候,城门打开了。
只见张和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他走到傅瑞良的面前说,“将军我就知道你一定回来。”
傅瑞良皱了皱眉,昨夜参与商谈的都是他信的过的,断断不会泄露的,难道,“纸条是你送出来的?”
张和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丞相不知从哪里集结的人,他们化妆打扮,潜伏在舞姬中,昨夜你离开后她们就挟持了皇上,曾来我也不曾发现,直到皇上召见我,然后给了我一张布防图,让我按照上面的做,但是以前的布防已经很完善了,所以我就产生了怀疑。后来经过一些探查,我终于确定皇上被挟持了。”
点点头,傅瑞良带人进了皇宫,悄无声气的养心殿围了起来。
他们在外面静静的等待着时机,他们可以依稀听到里面的话,“丞相还想挟持朕多久?”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留你一条命。”丞相坐在龙椅上,语气嚣张的对丞相说。
士可杀不可辱,皇上站起身想要反抗,却被人拦下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丞相走了出出来,傅瑞良立马抓住了他。之后种种傅瑞良未曾告诉沈念,别人也不敢提起此事,只知道他被罢免官职,告老还乡。
可是沈念是谁,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纵然傅瑞良护驾有功,但是他可以随意调用军队还有各位将领,早就成为他的心头之患了,要是不没收军权,职位恐怕他便走不出皇宫了。
不过出了皇宫也好,没有官职也好,两个人便自由自在,无牵无挂的游山玩水,乐此不疲。
不过好日子终有结束的一天,就当两人买了一块靠湖的小房子,准备在这里归隐田居,但是沈念却病了。
病来如抽丝,沈念发着高烧,不断的呓语,叫着傅瑞良的名字。
本来傅瑞良想要去找大夫,但是老天不赏脸的吓起了大雨,倾盆大雨让本来陡峭的山路更加险峻,山下的大夫没有一个肯跟着傅瑞良上山的。
无奈中,傅瑞良只好准备带着沈念去山下问医。
此时沈念已经病的说不出话来了,所以傅瑞良只好全程背着用棉被包着的她。
越走,碎石越发,傅瑞良越发的小心翼翼,他全神贯注在脚下的路,却未曾注意到,沈念身子倾斜,隐隐有掉下去的危险。
找准时机,傅瑞良一跳,用来绑住沈念的带子却裂了,沈念直直的要摔在碎石之上。
“念儿…”傅瑞良一个纵跳过去接住了他,但是不幸的两个人滚落了山崖。
为了不上沈念受伤,傅瑞良紧紧的抱住了沈念,为她挡去了所有的撞击,虽然路还长,但是傅瑞良已经满身都是血了,渐渐的意识朦胧了。
“大夫,他什么时候会醒。”一个担忧的声音传入了耳边。
大夫给傅瑞良把了把脉说,“他磕到了头,里面有了浴血,什么时候醒过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念儿…
傅瑞良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头部居然一阵剧痛,他便晕了过去。
“傻瓜。”看着他的睡颜,沈念眼角挂着泪水的说,想起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他满身缠满了绷带,那是可真是吓坏了她,然后她便被告知傅瑞良做了什么,沈念当真是快要心疼死了。
她俯下身子,然后轻轻的在傅瑞良耳边说,“快点醒过来吧,大夫我怀孕了,你要当爹了。”
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地方,傅瑞良的手指动了动,随后他便把想要起身的沈念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沈念被他这一抱给吓到了,泪水止不住的用了出来,滴在了傅瑞良的脸上。
“念儿。”傅瑞良手足无措的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但是泪水却越来越多了。
许久沈念低低的骂了一句,傻瓜。
……
经年以后,一个靠湖的小房子里传来了阵阵叫喊声。
稳婆的声音不断的传出来,“夫人用力啊!快出来了,您在坚持坚持。”
“傅瑞良!”
傅瑞良在门外不断焦急的走来走去,站在他身旁的还有一个和他眉眼极为相似的小男孩。
小男孩不安的揪了揪傅瑞良的衣襟,“爹爹,娘亲怎么了?”
傅瑞良摸了摸他的头说,“傅谨年,你妹妹快要出来了。”
“妹妹?”傅谨年抬起小脑袋,眼中慢慢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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