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love o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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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爱这种事，我初次体验是什么时候？十五还是十六？美国的孩子在这方面开放得也许叫东方国家非常接受不能——即使我有一半的日本血统。
    第一次是和一个很娇小的女孩子。俩人都没什么经验导致那场性|爱实在是没什么快|感可言，唯一的印象大概是那个小女生完事后一脸鄙视：“你是性冷淡吗？”
    ——喂喂= =
    比起其他那些勇猛过人而且据说可以持续几个小时的美国人来说我的确是有些弱了……也不至于到冷淡的地步吧orz
    当时亚瑟就安慰地拍着我的肩膀哈哈笑起来：“没事啦！也许vincen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吧哈哈！”
    ——你这个完全不是安慰= =
    曾经的一个室友和他的小女朋友折腾了一个晚上，那个女人一直叫|床叫了一个晚上。我就躺在隔壁，想到的居然不是那个女人的样子，而是如果我真是下面那个那岂不是要叫成这个样子好恐怖……
    ——好吧，原来男人被压在下面不用那么恐怖地用嗓子嚎。
    “桐人……你给我——唔……”
    我实在是觉得今天逊毙了！被非礼就算了，现在要和一个才十六的男孩子上|床吗？！
    桐人很明显陷入了深度黑化状态，扣着我的手按在头顶，低下头不厌其烦地舔舐着我的嘴角，那种酥麻的感觉真是要命……
    “凉……真的以为我那么好骗吗？”
    他朝我笑了笑，眼睛黑得好像窗外黑漆漆的天空，但是我却从里面读出了一些危险的味道。
    ——你真是黑到要崩了啊桐人君！
    我咳了几声，然后推开他坐起来：“好吧，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桐人眨了眨眼睛：“我肯定会生气的啊。”
    ——你赢了，你成功让我后背发麻了。
    我又咳了一声，然后把头发捋了捋，目光游移到旅馆白色的天花板：“……嗯，首先，这是意外。”
    桐人似笑非笑看着我。
    “poh，这是偶遇……”我开始咳嗽。
    桐人一下子就愣住了：“poh？”
    我不敢和他目光撞上，点头。
    “这也太危险了！”他皱眉。
    “所以说是偶遇= =”
    桐人居然一瞬间就回复到了正常状的桐人君：“有没有受伤？他只是咬了你一口？”
    ——为什么要用咬这个词？而且严格来说是我咬了他= =
    “不，没别的什么了。”我希望桐人没有看到储物间里面那个多出来的东西。
    他果然没有看到，反而一下子握住我的手：“真的没事吗？我听说那个家伙无恶不作……”
    “不，这个已经够恶劣了吧。”
    桐人的黑化简直是来去匆匆：“这样吗……”
    然后马上朝我双手合十道歉：“对不起！凉我刚才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一味就知道吃醋……”说到后面就不由自主脸红了。
    我：“……”
    你的性格变得也太快了吧？！真是我见过的最善变的宅男！
    我：“嗯……你不生气了？”
    桐人“啊？”了一声：“凉不会喜欢这种人吧？”
    “……怎么可能= =”
    “那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了。”桐人弯起眼睛笑。
    我打量了外面的天色：“那就……睡觉？”
    桐人软软的脑袋凑了过来：“凉，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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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启动卡洛斯模式？』
    ……那是——什么东西？
    我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困倦的眼睛，终于清楚地看到了浮现于眼前的白色的系统提示框。
    ——卡洛斯？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桐人就靠在我的肩窝上，呼吸吹拂到肌肤上很温暖，我把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推开，然后盯着那个提示框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不就是昨天……不其实是今天——poh强行送我的那个项链的名字吗？！
    我没敢做出大动作，迅速地点了『x』。然后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桐人醒了，揉着脑袋迷迷糊糊地去了卫生间。
    ——奇怪，这种背着老公偷|情的感觉是什么啊= =
    我调出那个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好吧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从未见过的程序，我以前没有见过，经验自然不能适用。
    ——说到底，我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计算都来自于之前的游戏设计的经验。同样的东西程序总是相同的。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这个游戏里面的一棵树放到另一个游戏里面，尽管形状不同颜色不一，但是基本构造是相同的。
    ——但是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设计过或者见过的东西，真是让人好奇。
    于是桐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我算了一大张的计算题：“……凉在干嘛？”
    ——如果是我的话，如果我是茅场晶彦，我会怎样设计出来一个这种形状的东西？
    我头也不抬：“桐人你有带计算器吗？”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啊= =”
    ——对啊，没有计算器，即使是我也承担不了这么多负荷的运算。
    我颇有些失望地站起来：“真是扫兴啊。”
    ——那就只有试一试那个程序了。
    桐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是还是转移了话题：“凉……你记得我们之前在35层迷之森的未完成的任务吗？”
    我回忆了一会儿：“30匹野狼？当时你把整个森林跑完了不也只找到了十来只吗？”
    桐人点头：“那是系统一次最大量，凉说过3天系统更新一次吧？今天没什么别的任务——”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我记得……当时你守了几天似乎把任务完成了的。”
    ——这个超级练级狂居然还有没做完的任务？
    “……”桐人可疑地脸红了一下，咳嗽了一声，“不……其实，据说今天35层会有一个情侣任务……”
    我：“……”
    ——喂隔了那么多层诶你至于这么绕来绕去拐弯抹角吗= =
    我看了一眼好像很紧张的桐人，点头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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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层的野兽之森里面有一定机率爆出稀有装备，我在gm系统里看到的。
    ——说起来，越来越觉得我这个伪gm很没用了。最多给桐人进行一下技术指导或者对一些潜伏进行预测，但是随着桐人的等级越来越高，不管什么情况都可以应对的话——
    “如果这么边走边打怪的话，到达目的地已经要天黑了吧……”桐人随随便便地手一挥四周的野兽就全部化为了数据然后消散在空气里。
    我看着自己几千的hp条：“你完全可以无视的。”
    ——就算被一群野狼咬着，我根本没看见他的hp条动一下。
    “但是——是习惯吧？总觉得如果不把这些全部消灭的话会不舒服。”桐人笑起来。
    “……游戏狂。”
    “……凉你自己不就是游戏设计师吗？”
    “……”
    ——我懒得搭理他= =
    走了不知有多久，我看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正准备告诉桐人动作快点，却突然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救命”的声音。
    “桐人？”
    “我也听到了。”
    桐人把手上握着的剑在手上转了一圈：“似乎是在左边。”
    我没准备打头阵：“嗯……小心点儿。”
    桐人点头，然后低头猫着腰从树丛里钻了进去。
    我看了看自己白色外套黑色牛仔裤完全居家的打扮，想了想还是换了一件像样的风衣。
    桐人黑色的背影就在前面。我往前走了几步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几只猛兽围着一个栗色头发的小女孩露出了尖利的獠牙，蠢蠢欲动想要扑上去！
    “救——救命！”她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全身都瑟瑟发抖。
    桐人的出手越来越快了。我几乎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一道红光自那群猛兽身上涌出来——一击毙命。
    我上前一步，看桐人把那个小姑娘扶起来：“你没事吧？”
    那个女孩子却置若罔闻，一个劲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羽毛流眼泪：“碧娜……呜呜碧娜……”
    ——是驯兽师吗？
    我凑近了去看她手上的白色羽毛，似乎是属于治愈系的动物：“这是你的宠物？”
    “呜……”她眼睛里全是汪汪的泪水，“都怪我，不然碧娜不会——”
    桐人安慰她：“治愈系动物的生命力都很顽强的，只要有它们的身体一部分就可以使它们再次复活。”
    小女孩眼泪汪汪看着他：“真的？”
    我接话道：“47层的追忆之丘就可以进行宠物的复活。”
    “但是……要宠物主人亲自去摘取花之海尽头的那朵花，而且宠物的复活时间在要五天之内。”
    “……怎么这样……”她的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五天……再怎么我也没有办法……”
    桐人这时突然道：“我们可以陪你去。”
    ——又、又来了= =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桐人这家伙对待女人(或者女孩)简直脾气好得没话说——是谁刚才还抱怨时间赶不及了啊……
    “诶？”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孩愣了一下，“但是为什么……？”
    桐人下意识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她说道：“嗯……我说了你不要笑。”
    那妹子真是可爱，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后重重点头：“我保证不笑！”
    桐人用手指讪讪地勾了勾自己的脸颊，声音很小：“嗯……因为你和我的妹妹挺像的……”
    我：“……”
    ——桐人根据目测你怎么也不会有一个栗色头发的妹妹啊= =
    当然我的吐槽没有传入她的内心，那个小姑娘“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比之前那副哭哭嗒嗒的模样的确好看多了。
    “我是桐人，这位是风间君。”桐人笑眯眯地自我介绍。
    “你好……”她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眼里然后露出笑容，“我是西莉卡，请多多指教！”
    ——我说，桐人，你早就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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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西莉卡来到了35层的小镇。夜色浓郁，但是街上仍然驻足着不少行人。我已经来过这个地方好几次了，实在没有兴趣再去逛一逛。
    西莉卡情绪已经稳定了。看得出来她是一个非常活泼而且开朗的小姑娘，桐人这个家伙治愈别人的效果倒是很好。
    我们准备去找一个旅店留宿，但是走在路上的时候明显有人给西莉卡打招呼：“西莉卡……你终于回来了啊！大家都很担心你，正准备去找你呢！”
    西莉卡眼神暗了暗：“嗯，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一个身材火辣的红发美女对着西莉卡笑了笑：“怎么了？不见你的那只小宠物了？”
    她恶劣地笑了笑：“难道——它不幸死掉了？”
    “碧娜才没有死！”西莉卡涨红了脸，不甘示弱吼回去。
    桐人抬眼看了看那个女人，好像在想什么别的事情。
    红发女人目光转到桐人和我的脸上，轻佻地笑了起来：“怎么？又用你的可爱去勾引男人了？”
    桐人根本就没有理她，自然地牵起了西莉卡的手：“我们走吧。”
    “嗨！”西莉卡狠狠瞪了那个女人一眼，然后迈开腿大步走了过去。
    我把手揣到兜里，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面，然后对那个面色不豫的女人慢慢开口道：“再见。”
    ——嗯，那个女人有点奇怪。
    大概是我想多了。总觉得她和某个家伙很像。
    ……嘛，希望是我想多了。
    ……
    桐人找的那家旅馆是我们之前经常去的，桐人本来只要了一个房间，但是我在旁边又多要了一间。
    “一间太挤了，桐人你今晚上和西莉卡一起睡吧。”我自然地分配房间，“那么我上去了。”
    桐人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那好吧。”
    我拿起钥匙，然后率先蹬蹬上了楼。
    ——也许真的是因为喜欢吧，那一双牵在一起的手挺刺眼的。
    我倒在木制的床上，然后听到了它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睡意也没有。我翻身坐起来，然后发现面前的系统里面又出现了『是否启动阿洛斯模式』的字样。
    我看了那个框很久，最后终于害怕压制了好奇，点了『o』。
    『运行过程中如出现不适症状请立即停止，如玩家系密集症恐惧者请立即停止，该功能提供仅用于参考……』
    一长串的提示在我面前闪过去，我不由自主感到了一丝不安。
    『阿洛丝模式启动』
    随着这行字消失后，我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但是接下来我看到的一切，还是让我这个20多岁的男人忍不住惊叫了出来。
    所有的色彩斑斓的眼前所见之景都迅速褪色成为苍白的框架，然后金色的类似密集的颗粒类物质慢慢从里面显露出来——
    漫天遍地的金色。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叫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抬起来——从我的眼光里看过去，是一团金色的颗粒流动状的一个类似于手形状的物体。我动了动手指，发现它上面的金色也飞快地流动起来。
    ——太——太不可思议了。
    我终于知道这些金色的东西是什么了。因为近距离的观察我的手，我清晰无比地看见了它们其实是跳跃着的金色光芒的数字。
    “jesus……”我试图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自己所见所闻，但是却无能为力，那种宏大的场面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就好像是进入另一个世界一样。
    ——是数字，是流动着的数字。
    ——不，是数据。
    游戏的一切都是数据。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虽然我可以根据一个物品推断它的代码构成，但是毕竟我看到的，是和别人一模一样的触感真实的物品。
    而现在，眼前所见到的一切，清晰而明确的告诉了我——这个世界，都是由数据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