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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博那厮太下作了,单挑不过本王就来暗的,让爱姬为我挨了这些苦,日后有机会我一定让他们重重地补偿,哼!”
“谁是你爱姬?你又没有娶了我?”
“哦?……”吕延俊眸怔忪。他放下他的尊贵亲手服侍她,她都不知道他身后有多少女人会嫉恨这些。
古人的简单婚俗孟熙月还是知道一二的,吕延口口声声的“爱姬”就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妾,那也是仅次于正室的位份,难道原主就这样默认了?这也太不对她自个负责了吧。
吕延牙齿还沾染着紫色的伤口血,唇角扬起肆意的笑:“你呀,就是这么爱贫嘴,但我就爱你这贫嘴。”
其实他嘴巴用力吸允的地方就是孟熙月左胸靠近腋下那里,差两公分就是敏感地带了。要说没有什么感觉是假的,她只能闭嘴不说什么。
那个轩辕无痕走后,吕延终于停下他恶心又无比亲密的吸毒动作,赤脚走过屏风外面净手洗漱完冲着外面的春桃喊一声:“外面的丫头,去把膳食传上来吧。”
春桃心里感激天水公没将她视为奴婢欣然应声:“是!殿下。”
春桃应声下楼不到片刻,身后就跟着上来了两个厨房小厮。他们显然是在春桃的安排下早就备好了等在院子里的,此刻正好就端了盘子走上来。
熙月强撑着自己敷完药,就坐在屏风外的靠窗位置,手依着圆形食案,身靠双层垫子很舒适又可以眺望窗外的街市。
说是用膳,食案上就是蒸南瓜,小米粥,葱花炊饼,鸡肉丸子。不算很丰盛,清淡可口,都装在同一色的青罐内,原主还把日子安排的真细致。
吕延就在对座,中间相隔十来方的距离,孟熙月瞄到那里摆着一张白木琴几。
难道,平日吃饭也不忘即兴抚琴?这要讨生活多么不容易啊!
待传膳的小厮退下,吕延眯眼笑着把一个鸡肉丸子夹到了孟熙月碗里。
“爱姬,这是你最爱吃的。”
“哦,谢谢殿下!我吃南瓜粥就挺好的,这丸子还是您自己用吧。”
此刻胸口还疼的有些酸涨,吕延这个夹菜的做法好幼稚,身份高贵就要用夹一颗丸子赏赐她这个身份低微的琴娘么?
她说话说的疏离,吕延这货还真就脸上不悦了,望着孟熙月挑眉呲牙。
“本王真是快要把你宠上天了,本王将府中精卫三千带到这鸟不生蛋的苑川城,这都是为了谁啊?”
英俊出尘的大男人一脸的委屈,目光显得很无奈。
孟熙月为了氛围的融洽即可梨窝浅浅,笑意甜甜地开口:“殿下,熙月就是胸口还是不适,怕是胃口因此也受了影响暂时吃不成肉丸子。”
心仪的女人那一笑还带着娇嗔的话不无道理,吕延这才剑眉舒展眸光潋滟。
“那就吃些清淡的先把胃口养好吧!”
吕延伸手为孟熙月拨过额前垂下的一绺发丝,她的发髻很乱,他似乎也不嫌弃,意识到这点的孟熙月以风一般的速度吃下一碗粥,看也不看男人因他吃饭速度的错愕,起身坐到了妆台前。
一个女人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够不修边幅,除非她不想活了。这是孟熙月在现代繁华旋涡中领悟出来的生存规则,面对原主这张饱满的瓜子脸庞,纵是她梳头化妆的手艺老练也不想再多余添加什么,自然就是最美的。
白色寝衣外披了一件翠绿织锦的曳地长袍,栗发微微卷曲披散在后颈的一侧,玉手灵巧在发丝上翻转着挽了一个低髻,光看这背后就引人入神到移不开眼睛。
吕延双眸痴迷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孟熙月手掌心里搓着护肤的雪白油质故做淡定,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痴迷,皓腕转动把手心的油质以指腹抹到脸颊。
“最爱看你梳妆,今日本王要把发簪送与你,闭上眼吧!”
孟熙月半闭眼睛之前,眸光瞟了一眼他把手伸向他的头顶了,他薄唇含笑,情深无须言表!
再睁开眼睛,他的翡翠发簪已经别到了孟熙月的低髻上,和身上的翠绿织锦袍很衬。
孟熙月在镜中仰望就在她身后的吕延:“好看!多谢天水公殿下!”
吕延墨发顶端还留有一把细细的金簪外罩银翅小冠,不知道是否因为少了这根翡翠簪的原因,孟熙月心中陡然一股子不祥的预感涌上后脑后,但在此刻不好显露这种惊愕,还是保持着无邪的甜笑。
“你瞧你,本王的翡翠金玉簪和这”红鸾衔月“都在你这里了,放眼四国,没有任何女人比得过你。”
吕延两手扶上孟熙月香肩在她锁骨上摸索,握住,“红鸾衔月”的那处“圆月”好比他未来继承的吕氏江山,难耐的激动使得他把手移动到下放接近伤口的地方喃喃道:“本王有些等不急了,这伤势应该也就等待三两日痊愈了。”
孟熙月心内骤感悲哀,他都等不及要临幸她的身子了?她垂首装作娇羞。
他不只贪图她的“凤命”价值,还时刻不忘占有她的身子。
吕延低头启开朱红的薄唇在她肩上落下一吻,孟熙月真实体会到的暧昧却极度回避,以至于惹得吕延以为他欲迎还羞实际上是接纳他的意思。
“殿下,这伤口不适,还请恕熙月无理!”
孟熙月放下手里的胭脂盒即可抽开身子,吕延略感到扫兴的薄怒在瞥见女人两颊的酡红之后转为笑。
“呵呵!都怪本王一时忘了爱姬的伤,谁让爱姬那么美。天水郡的那些世家女郎们见了你都不敢抬起她们的头,在本王眼里你是天鹅她们就是乌鸦。”
孟熙月平淡一笑当作回应,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描眉,心里反复梳理着想法。
像这样一个乱世,拥有出众的美貌可不一定捞得到富贵荣华。福祸很难料,凡事都得谨慎。就算吕延再怎么英俊如谪仙气质又风流噬骨,孟熙月心里没有感到安稳是厌烦这儿女情长的。
吕延盘膝坐下来欣赏着孟熙月梳妆,面露一丝疑惑,总是觉得她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熙月,你原本有些懒的,你不喜欢梳你发髻两旁的蝉鬓,你总是撒娇让本王为你把两侧的鬓发用篦子刮蓬松了再仔细束上发髻的。”
“哦,我自从受伤后就心里没有了安全感,故而想自个梳起这蝉鬓的,殿下可与我多说一说你在天水郡的日子。”
在现代,已经是近三十大龄熟女的孟熙月脑子反应算是灵敏的,轻松用受伤的理由掩饰过去。
吕延傻痴痴望着端坐在两层牛绒垫子上描眉的孟熙月:“熙月,你总是和寻常女子不同,你说的安全可是周全的意思?这又是哪一首歌谣里的话呀?罢了,有时候,知而不说也是你的习惯。”
孟熙月抿唇恬笑:“……”
------题外话------
这个男人偏向妖孽,但也还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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