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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艾莉西亚今天死了吗?没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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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箱里又塞满了食物、果汁、牛奶,但没有酒了。
    大概佩珀还是在心里当她是个未成年吧。
    艾莉西亚随手打开一个精美的纸盒,是甜点,于是拿出来吃了。
    水果慕斯小蛋糕配橙汁,美滋滋。
    吃完之后舔舔手指,洗了洗手。
    这套小套间比起顶楼公寓来说很小,卧室、厨房、洗手间都小,带一个小小的起居室,一个人暂住的话,倒是足够的。
    床单和枕头都换了新的,衣柜里添置了很多适合她身形的新衣服,不贵,绝大多数都是t恤牛仔裤之类青少年标配,还有之前拿来的带有斯塔克工业logo的t恤衫。
    托尼·斯塔克,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聪明,善良,有头脑,可能更重要的,是有钱。
    洗了澡,换了新睡裙,在穿衣镜前待了一会儿。
    她很少这么打量自己,看了自己这幅模样和身体看了几十年,早已经熟悉得不能更熟悉,没有什么感触了。
    胸部是刚开始发育的样子,几十年小笼包,连少女文胸都不用穿,佩珀非常贴心的给她买了一打棉质小背心;睡裙也是棉质的,粉红色、乳白色、嫩黄色,带着可爱的蕾丝花边。
    还真是非常少女。
    她穿过很多漂亮衣服。即使在西伯利亚,那些俄罗斯人也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她,给她穿最好的精梳棉织物、真丝、裘皮;她想吃熊掌,马克西姆博士就派了两队士兵去猎熊,还把剥下来的熊皮给她做了地毯。
    俄罗斯人对她还不错啦,基本有求必应;因为知道她的能力,要做什么实验之前,总会先征求她的同意。有几次还让她跟着士兵们出去猎熊,那很好玩,当然他们多派了至少两个排的士兵跟着她,唯恐她跑了。其实那没有必要。
    她离开西伯利亚的时候,至少没有像当初在柏林一样,毁了半个城才走。
    人类一直在追索“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往哪里去”,这是亘古不变的哲学命题,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想要弄明白这几个问题,归根结底是想弄明白“我存在的目的与价值”,浑浑噩噩未必不能过一生,平凡的人不用思考太多,注定不平凡的人始终挣扎。
    她低下脑袋,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细细的手指,手掌小小的,孩子般的瘦弱四肢,孩子般的瘦削身体。
    只是个“kid”、“little girl”,还远远算不上“woman”。她也很想要有饱满的胸和修长丰满的大腿好吗。当她是个孩子,时刻想着照顾她是很不错啦,但也因此,总是不会被人认真对待,总得要她展现一下实力才行,弄得现在她要跟人说事就得先自捅心脏一下,虽然不会疼,但是会弄得一身血,很不好的。
    变种人。
    托尼让阿西莫夫给她看了一点点变种人的资料,斯塔克工业收集到的资料跟她在报纸上看到的那些肤浅的报道不可同日而语,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
    她早先只知道几个变种人而已:查尔斯·泽维尔、埃里克·兰谢尔、野兽汉克、镭射眼斯科特、凤凰女琴·葛蕾,其中她对琴·葛蕾非常感兴趣——一个欧米伽级的变种人,也是已知能力最强的变种人之一。
    阿西莫夫跟她讨论过,如果她是变种人,大概也会是跟凤凰女类似的欧米伽级,但具体超能力不详——不死之身是真正的不会死,琴·葛蕾是会死的,但死后会复活,跟她不一样,不过琴·葛蕾还可以复活别人,又比她强大很多,所以大概她俩的能力不相上下。
    不过阿西莫夫也说,他只是个人工智能程序,并不实际了解变种人的这些,要她等泽维尔教授回来。
    这次奇瑞塔入侵,恰巧泽维尔教授带着学生们出门在外,未受波及;留守位于威彻斯特县的天才青少年学校的几个变种人也没有来得及参加复仇者联盟的战斗。
    阿西莫夫说,这是因为大部分时候变种人很低调,这牵扯到变种人登记制度之类的问题。当然也有不低调的变种人,知名不具,你懂的。
    又说到变种人的天赋能力往往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而发展,在此之前,如果没有接受变种基因检测的话,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进化成为变种人。美国政府一直暗搓搓的想要所有14岁以下的儿童接受变种基因检测,还好,目前还没有通过类似的提案。
    她实际不需要睡觉,于是坐在床上,拿着一个透明屏的手持终端设备查看资料。
    托尼·斯塔克很大方,除了斯特克工业的一些核心机密没有开放权限之外,她的权限可以随时查看其它95%的资料,包括托尼个人收集的一些秘密资料,比如变种人,比如复仇者联盟,比如神盾局。
    神盾局也很有趣。
    他们在地球上到处搜罗古老文明的遗物、外星入侵者的残骸以及其他神秘事物,相比德国纳粹的神秘事物研究部门,神盾局的搜罗范围更广,触角几乎延伸到个别国家之外的所有国家和地区。
    艾莉西亚非常仔细的翻看着神盾局的资料,神盾局将部分服务器权限开放给了托尼,也就是开放给了阿西莫夫,阿西莫夫早就把权限之内他能查阅的资料全都搬到自己的秘密服务器上了。
    就是这一小部分的资料也洋洋大观,什么都有,包括很多只能放在仓库里的各个国家和地区的各个年代的人造物,大概因为实在是没人知道这些东西做什么用,索性开放了权限,让所有审核过背景的人都能查阅,万一有人能弄明白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当然就更好了。
    她将自己感兴趣的人造物一个一个的做着标记。
    这些标记同时也显示在托尼手里的手持终端设备上。
    “她标记的这些是什么?”托尼不解的问。
    “不太清楚,这应该是她见过的或是知道是什么用途的东西。”
    “布鲁斯说,她见过圣枪。哈!”托尼表示不屑:“哪有那种东西!如果真有圣枪,他们——我是说那些纳粹,应该用圣枪戳一下她试试看,毕竟真正的圣枪是连耶稣都能杀死的武器。”
    “sir,你还是相信有圣枪的吧。”
    “要我相信有圣枪或是什么圣杯、都灵裹尸布,那么我也同样会相信耶稣死后三天复活——”托尼突然戛然而止:嗨!谁说这事不会发生呢?他身边不就正有这种人吗?
    就算不说艾莉西亚身上的神秘现状,查尔斯那边的琴·葛蕾不就有复活他人的能力?谁能断定耶稣的信徒里不会有一个能力强大的变种人呢?
    这个问题太容易搞坏脑子,还是小心对待。虽然他是个公开的无神论者、一个自诩为科学家的花花公子,可还是不要碰这个话题。
    于是换了话题,“明天提醒我问问她标记出这些是为什么。现在,我终于可以去好好睡一觉了。”
    *
    托尼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点。
    这天无事。
    曼哈顿的戒严终于解除了,只有一些街道因为还有奇瑞塔战机残骸没有清理完毕,仍有少量国民警卫队和一些私人承包商的安保人员看守;陆军与海军陆战队都已经撤离曼哈顿,人们走上街头,尽量保持生活节奏。
    但那些在战斗中损坏的高楼大厦、街道,仍然时刻提醒着人们,外星人的威胁近在咫尺。
    见多识广的纽约人吓坏了。
    托尼洗漱完穿好衣服出来,佩珀和艾莉西亚正在看电视,多家电视台接连几天都在滚动播放奇瑞塔入侵之后的曼哈顿市容市貌,采访了许多在这次事件中失去亲人与朋友的市民。佩珀相当同情那些失去亲人与朋友的普通民众,但很气愤记者们用了极为煽情的手法大肆宣扬“失去”,几乎没人提到复仇者联盟为了击退入侵者而做出的贡献与牺牲。
    “托尼差点回不来!”想到这里还是心慌慌,“可他们只在当天提了一下,现在呢?没人记得托尼几乎死在外太空!”
    “我不是回来了吗?”为了解释这个临时决定,他可是费了不少口舌。佩珀当时在斯塔克工业的企业飞机上,当即就命令飞机转回纽约,在新泽西的一个小型机场降落,立即乘车回了纽约市区。
    等她见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要高兴他还活着,还是为他不顾自己安危的临时决定发火了。她又哭又笑,托尼可花了不少心思哄她。
    向来什么事情都难不倒的佩珀也会像小姑娘似的用小拳拳捶他,这还挺新鲜的。
    艾莉西亚安安静静的坐在液晶电视机前面的座椅上,穿了一条牛仔连身短裙,露出细伶伶的小腿,一双牛仔布面的球鞋,看着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
    像佩珀和布鲁斯·班纳一样,托尼·斯塔克此时也对这个过分瘦弱的女孩心生怜爱,“等下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艾莉西亚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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