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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为自己讨回点公道,教训一下搬弄是非的人。”我不屈不挠的看着龙昱航,我才不信换作龙昱航他能忍气吐声,即使他能,我也不能,蜘蛛对敌人向来不传递。
“讨回公道?她也打你了?”龙昱航眼睛下下打量着,似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被打伤。
“没有,但是比打我更严重。”
“没打你,很好,那你知不知道荷香现在怎样了?”龙昱航打量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
我摇了摇头。废话,我怎么可能知道,当时踢完她我就回了,才不想看她那副小人贼脸。不过我想应该不轻吧,我当时在气头上,应该踢得不轻吧。
看龙昱航那婆婆妈妈的表情,我真的很急,心想,要说什么赶紧,干嘛还让我猜这猜那,很浪费时间也,平时这个时候我早就睡了。
“王妃说她身上多外瘀伤,而且找大夫看过了,还有内出血,你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对一个弱女人下此狠手。”看龙昱航脸上那凝重的表情,我不禁怀疑,我真的有那么大力吗?
“王爷,您应该问她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是她先到处传播谣言,毁坏我的清白在先,我只是略加小惩。”
“谣言?毁坏清誉?她怎么毁坏你的清白了。”龙昱航那眼神明摆着不相信,相必刘燕早在他耳边吹过风了。
“王爷为什么不问荷香呢?奴卑很想知道王爷这是要问奴卑呢,还是想替荷香出头?”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没必要装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像是会偏袒的人吗?”龙昱航明显的不悦,想必是因为说到他的痛处了。
“奴卑可没说,是王爷自己说的。”
“好,那你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篇。”龙昱航走回案桌前,拉开木椅坐下,看样子是准备认真听。
嗯,他到知道享受,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而我就得这么卑微的站在一旁,还得不停的说,太没天理了。主子有什么了不起,现在是他有求于我,要我讲给他听也,竟然连口水都不给。我就不说,急死你。
“说呀,本王在听着呢?”龙昱航似乎有些急了,挑眉斜睨着我。
一点都没礼貌,连个请字都没有,算了,再这么耗下去,吃亏的还是我,我还是赶紧说完回去睡觉吧。
“那王爷可听好了,如果觉得奴卑打荷香错了,奴卑马上去给她道歉,相反,如果奴卑没错,那就麻烦王爷替奴卑做主,为奴卑洗刷清白。”我将话说在前,既然要我说,总得给我好处吧。
“嗯,说吧。”
“奴卑一早陪同小王爷去看王妃娘娘,不曾想从厨房回来的荷香一进门就骂我狐狸精,奴卑起先并未同她计较,中午的时候……”我将所有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片,然后瞪大眼看着龙昱航。
“就这样?”龙昱航似乎不是很满意。
“就这样,难道王爷觉得这还不够严重吗?不用奴卑说,王爷也应当知道,姑娘家的清白可比身家性命还重要,荷香如此抵毁奴卑清白,奴卑只是踢了她几脚,已经够便宜她了。”我不服气的瞪着龙昱航,不是说他的他当然不知道痛,要是换他,他还指不定和咋样呢。
“是,这事是荷香不对,但是你可以让王妃处理,再不然等本王回来处理也可以,怎能私下……?
“敢情王爷站着说话不腰痛,要是王妃当时制止荷香,就不会有谣言了,等王爷您回来?即使王爷回来也轮不到奴卑说……”
“你这是什么话,如果真像你说的,本王早就不问原由的打你一顿了,可是本王没有,而且这不是叫你来问清原由吗?你怎么可以……”看龙昱航辩解的态度,我就更加不爽,心里不由火起。
“是,那王爷你现在清楚了,奴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王爷要如何为奴卑讨回公道?”我走近龙昱航得理不饶人的追问。
“这件事,你容本王想想。”龙昱航说着即低头做思索状。
想,这有什么好想的,事情明摆着,我不悦的对着龙昱航道:“打也打过了,奴卑现在也没别的想法,只要王爷你站出来在府里澄清,奴卑就既往不咎。”(月睡觉了,不知几时会醒,但醒来的时候马上就会更,若各方面情况良好,月会保持昨天的八更。)
从龙昱航疑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根本是有听没懂,就同他那宝贝儿子一样,我鄙夷的看着笨蛋龙昱航。
“你要本王如何澄清?”龙昱航显然被我看的不自在,这才出言询问。
我也懒得再同她猜谜,直截了当道:“很简单,只要王爷将府里的人召集在一起,告诉他们我没有勾引你,完全是荷香她胡乱捏造,散布谣言陷害我。”
我明显看到龙昱航不但脸色变了,就连椅子都响了下,龙昱航清了清嗓子道:“你今天不是已经为自己讨回公道了吗,更保况清者自清。”
我是揍了荷香一顿,但是谣言已经传遍了王府,不会因为我那几脚谣言就会消失,没准还会越传越大,人心向来就是如此,难不成明日我再听,还跑去再揍人家一顿吗。
“王爷,奴卑没上过学堂,不知道什么叫清者自清,奴卑只是不想再被人说是狐狸精。”我固执的要求龙昱航给予澄清。
“你先回去吧,容本王考虑考虑。”龙昱航一手撑在案桌上,一手轻抚前额,看似很为难的样子。
“王爷,那奴卑就等着你主持公道,还奴卑一个清白。”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我并未抱多大的希望,俗语都有说:谣言止于智者,这府里算得上的智者估计也没几人。
“夜了,你且回去休息,本王定会还你清白的。”听着龙昱航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我也不好再留在这,遂向他道了安即出来了。
我走出北院的时候,并未再见到龙青,想必早已离去,我年了看头顶的月亮,看来至少也是子时了,怪不得这么困,我打了呵欠,往南院走。
“谁?”经过花院的时候,我好象看到屋顶上有个黑影,我忙喝了声,却见屋顶上那人形黑影嗖的一声向东边而去。
心中疑惑,我紧跑了两步,却发现黑影已消失了,心中更是生疑,这王府里虽不是戒备森严,但这高墙大院的想要进来也不容易,更何况,府里也有家丁值夜的。
我本欲使用法力追过去,但仅是想想,或许自己刚才眼花,遂放弃了追赶的打算。我打了个呵欠,浓浓的睡意袭来,遂不再理会,一门心思回房睡觉算了。
我有好几日没见到龙昱航了,当然类似狐狸精之类的谣言我也并未听到,小鬼头又继续进宫读书了,我又成为王府里最闲的婢女。
日子似乎太过平淡了,虽然我依然想学绣花,可去王婶那好几次都没见,心里很是纳闷。我从洗衣房出来,准备继续找王婶,自处女绣被荷香踩坏后,一直不曾绣过,今日说什么也要再绣朵美丽的花儿。
我从洗衣房,到下人住的小院,里里外外都找好几遍了,可就是不见王婶。看着远远走过来的两名婢女,我心喜,这两人我认识,也是洗衣房的,正好可以问问她们王婶在哪。
“小青,小云,你们知道王婶在哪吗?”我心喜的迎上去。
不曾想,小青,小云二人互视一眼后,一左一右从我身边穿过……
我僵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待我转身,二人已进了洗衣房,我不禁怀疑,难道我叫错名字了?我又认真回想了一次,非常确定自己没有叫错,可是她们为何不理我?而且好似还不仅仅是不理,根本就是忽视,无视我的存在。
我转过身,不明所以的抓着脑门……眼睛却瞥见院门处有个很似王婶的背影,但见她小跑的向院外跑,好象很着急的样子,不由疑惑,忙大步向前跑……
离得越近,越觉得像,我不由大喊道:“王婶,是您吗?”
前面的人身形稍怔了下,而后走得更快,几乎是用跑的了,我忙加快几步,追了上去……
“王婶,您别跑,等等我。”我一把拉住王婶的衣袖,看着同样跑的气喘吁吁的王婶。“我说王婶,我又不是鬼,干吗,见了我就跑啊。”
“你、、唉,恬恬姑娘,王婶我也不想的,只是王婶一把年纪了,找个差事不容易,你千万别害我丢了这份工。”王婶眼含企求的看着我。
“王婶,你这是什么话,好好的我怎么会害你丢了工呢?”我仍是一头雾水,不知她说什么。
王婶转首四下看了看,这才贴着我耳朵轻声道:“恬恬,王婶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可是我们做奴才的,那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前几天东院已经发下话了,谁要是敢同你走的近,就得滚回家,你快放了我吧……”王婶话未说完,就从拔开我手上的衣服见鬼似的跑进了洗衣房。
看着王婶匆忙跑开的身影,我心里很难受,在这府里也就王婶同我走得近,如今连她见我不敢同我亲近,别人更不用说了。
心情异常苦闷,嗓子里就像吞噎了个石头一样难受,实在不愿意再待在这里,我低下头匆匆离去,准备回我的南院。
我一脚刚踏出西院的门,但“砰”的一声,似是撞到人了。我头晕眼花的晃了几晃,这才稳住身形,鼻尖好痛,我摸着被撞痛的鼻尖,并不想去看撞倒谁了,反正两厢都有责任,大家互不追究就是了。
想到这,我看也不看就往处走,刚走出三步,耳边就响起尖叫,“打人了,狐狸精又欺负人了,救命啊……”
我这才回头扫了眼尖叫的女人,原来是厨房的李婶,可真会装,我冷眼扫过,打她,未必太抬举自己了,我韶华恬再怎么狠,也不地无怨无故打一个老女人。
想是被我眼神吓倒了,刺耳的尖叫声终于停止了,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这个搬弄是否的老女人……
回到南院,我倒头躺在床上,用被子将头全蒙住,东院发下的话?这个东院不知道是指刘燕还是指那不长记性的荷香。
我闭上眼,懊恼的吼了声,还以为这几天烟消云散,雨过天晴了呢,却原来暗潮汹涌,只是自己想的太简单。
这时我才想起龙昱航说的考虑已有好几日了,不知他考虑的怎么样了?亦或他那句考虑根本只是敷衍我这活该倒霉的奴婢?不管他做何想法,他今天得给我一个答案,他得站出来给我澄清。
我一口气的冲到北院,看到紧闭的大门,这才思及龙昱航尚未回来,只怕又得到晚上,可是现在才上午,让我等到晚上,可以想象剩下的半日将会是多么难熬,我无奈的回到南院。
时间过得异常的慢,我几乎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却还刚过晌午,我实在无法再忍耐。那个李婶,当着我的面都敢直喊‘狐狸精’,私下里他们还不知道说的多难听呢?不信,我得多找些证据,这样让龙昱航出面的时候,也不至于让他觉得我无理取闹,或是多心,得让那些狗奴才们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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