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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东楼作为一家酒肆客栈能名冠天下当然有它的来头,当然也并非一般百姓所能踏入。楼内往来云集的可都是夏朝王侯贵胄仰或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巨甲。
而此时富丽堂皇的郭东楼一楼那用镶花镂空梨花木板隔开的天字号雅座之中两名女子相对而做,竟然豪爽的甩开杯子而拿着酒壶大口饮酒。
“呵呵,姐姐这酒还真是好东西!”凌元小脸微红笑得肆意。
桌面上,东倒西歪的清玉酒壶便有十几樽,丁飞羽半趴在桌面上面容被酒意熏得微红,迷离的眼眸闪耀着水意。
一分清醒九分酒意,原本以为在也不会轻易滑落的泪珠儿晶莹滚落,嘴里不断细碎着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姐姐,你对不起谁呢?”凌元也是醉得不清,她只觉的心口如积压着石块,摇摇晃晃的站了起身,扑在了丁飞羽身上,双手环住了丁飞羽痴笑:“姐姐我想成为和你一样的女人,可是又怕成为和你一样的女人,因为他只爱你这样的女人。”
“呵呵,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羡慕!一辈子的活在亏欠的自责跟愧疚之中”丁飞羽伸出手,抓过酒瓶仰头往嘴里一倒。
“没了……!”丁飞羽松了手砸了酒壶便呵斥道:“连你也和我过不去?”
瓷器碎裂的声音引来了郭东楼的金掌柜,他闻声而来,一进雅座便被熏人的酒气熏皱了眉头,看看玲琅满目的空酒壶,在看看东倒西歪的两个女人便也摇头道:“又是你们这两个女人!”
金掌柜对这两个女人记忆犹新,在几年前的那个雪夜。这两个女人一样是在这里喝得东倒西歪。为何会记忆犹新是因为一般女子能进郭东楼的都是行为得体端庄的名流贵族小姐夫人,断断是不会做出如这两女人般失格的事儿。
“掌柜的上酒啊!”丁飞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指着金掌柜道。
“我说姑娘,不能喝拉,你们已经醉得不轻了!”金掌柜一手扶住了摇摇晃晃的丁飞羽好言相劝的说着。
“大将军让你上酒,你上便是!”凌元痴痴的笑着,她有三分清醒着难得看到姐姐这么放松了戒备。
“大将军?”金掌柜看着身旁面容清美,身形娇小的女人,眼里抱着一丝狐疑的态度。
“我自己拿,自己拿!”丁飞羽甩开了金掌柜的手,跌跌撞撞的朝雅座外走去。
“姐姐,等我嘛!”凌元起身走到了门口处,可强烈的酒意让她头昏脑胀的瘫坐在门口。
丁飞羽在长廊上虚迷着走着,清美的容颜上有着迷人的酒红,她弥散的眼眸看见长廊的尽头有人影晃动,便摇晃的走了过去。
“大人,小心!”冥忍看着前方那醉醺醺的女人跌跌撞撞的扑过来,便护在了牧林的面前。
“有酒么?酒在那里?”丁飞羽带着酒气摇摇晃晃的痴笑着,在她的眼中面前的两个男子不过是两个小二。
带着酒气的空气凝固着一丝诡异。牧林黄金甲后的双眼带着一丝的暗红,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忽然幽深的犹如万里深渊,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一脸酒意的女人。
“喂,你怎么不说话?”丁飞羽双手打了过去。
“放肆!”冥忍,唰的一声拔出佩刀,他的责任便是保护牧林的安全。
“哎哟,大人使不得,使不得!”金掌柜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人,他一看大事不妙,这动起刀来,砸了东西还好说,要是伤了人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这女人要真是传说中的大将军,那断断是不能在这楼里受伤害。而面前这两位漠北来的贵客更是得罪不得啊。
“冥忍,放下刀!这样的女人岂能伤到我!”牧林低沉的开口说道。
“是!”冥忍收回了刀,退至牧林的身边。
面对面,牧林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心朝略微澎湃,一丝凌虐心漂浮上了心头,他是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的碰面。
丁飞羽盯着眼前这个墨发肆意披散,面容带着黄金甲的男子,带着酒意莞尔一笑,竟然牧林的怀里跌了过去。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火热的面颊靠着牧林冰凉的胸怀前,鼻尖埋进了牧林的衣襟之中,丁飞羽微红着脸迷茫的眼半合着,那与悲痛记忆勾勒在一起的味道便是沉水香的味道,原本以为只能在记忆之中才能闻得,可是眼前这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正是沉水香那种悠然的味儿么。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这不弄脏了大人的衣裳!”金掌柜的身手便要拉起丁飞羽。
“啪”金掌柜的手未成能碰的丁飞羽的衣裳,便被牧林挥了回去。金掌柜吃疼的缩回了手,刚想开口说话,却本牧林的冰冷眼眸生生的吓了回去。
他的女人,由不得别的男人触碰。即便是只触及她的衣裳他都绝对不能容忍。
洁白如若透明的指尖,轻轻的扣着丁飞羽窝在自己胸怀之中的脑袋,牧林的唇瓣忽然抿出了一道弧线,那唇角似乎隐着笑意。
“大人!”冥忍奇怪的轻唤了句,这样的牧林似乎与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男子判若两人。
丁飞羽似乎在似陌生且熟悉的怀抱里昏睡过去了,身体竟然缓缓的往下滑落。牧林面容缺少表情,独独剩下一种让人猜不透的诡异,只见他探出一只手稳稳的环托住了丁飞羽下滑的腰身,随即的俯下身一把将沉醉了的女人打横抱抱了起来。
冥忍看得惊诧不已,在漠北谁人不知道大司马牧林冷如冰霜,可那雷厉风行的作风,尽管面容带着黄金甲可那些豪门世家的千金小姐谁人不爱慕他,只可惜总被那黄金甲面具后的双眼吓得退了步。眼下他竟然在大夏这个地方抱起了一个陌生的酒醉女人,实在是难以想象。
“放下我姐姐……!”凌元虽然也醉,但是意识还是略微有点清醒的,她看见了一个衣衫华贵的蒙面男子抱着丁飞羽便抓着门扉挣扎的爬起身想要靠过去。
“冥忍,交给你了!”牧林眼眸瞟了一下凌元,转头对冥忍嘱咐道。
“掌柜的,安置着姑娘!”冥忍也看凌元醉得不清,于是便开口说道,转身就想跟上抱着丁飞羽离去的牧林。
“你不必前来!”牧林抱着丁飞羽,眼眸留在了女人依旧泛着酒红的脸蛋上。声音却冷淡异常。
冥忍止住了步,奇怪的看着牧林抱着那女人往郭东楼的顶层走去,在看看那些在雅座门口探头探脑的围观的人时,便抱着剑守着通往顶层便吼道:“有什么好看的,退下!”
“那人,不会是乘人之危的宵小之辈吧!”
“看衣着不像是……!”
“也是,能包下郭东楼整个顶层的人,想必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会做出那种事!”
那些议论纷纷的话语,让冥忍听得皱眉,他回转眼眸看着顶层消失了的身影,奇怪说道:“大人,从来了大夏之后就非常的奇怪……!”
“乘人之危?”牧林的轻笑回荡在了郭东楼顶层的长廊上。
光影虚迷,照耀的牧林的脸光怪陆离。他身上那镶裹着狐毛领子的极地长外披沙沙响的拖过了木质的地面。他的手抱着女人轻浮的身体,唇角荡漾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她本是他的女人,他何须乘人之危?
推开房门,沉水香的味道肆意而起。牧林将丁飞羽平放在了柔软的蹋上后身上那沉重的狐毛领子外披滑落在地,身穿着月牙白长袍的他整个人俯趴在丁飞羽身体的上方。
他骨节分明异常修长的指尖拂过了丁飞羽娇媚的醉颜,从太阳穴一直到咽喉,到锁骨,一路游弋。
“我的羽儿,千算万算的,难道你就算不出身为女子,酒醉街头可是会招来不怀好意之人的对待!”牧林的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他的指尖留在了丁飞羽的衣襟前的衣带上,轻轻一挑,那厚重的棉袍即刻解散开来。
内里的衣服,只是一件单薄的衣裳,桃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羽儿,你的身体,我整整五年未触碰过,那感觉可是会变?”牧林邪恶的笑容浮上了嘴角,指尖在那些繁琐的衣结之间翻飞着。
不消片刻那女人的衣物便被投进了取暖用的碳盆,那腾升而起的焦躁之气俨然淹没了沉水香的优雅。而依旧沉睡的女人便赤身出现在了牧林面前,那具身躯,因为酒意而透着诱人的粉色,牧林的指尖划过那肌肤更是丝滑温热如若凝玉。
“羽儿,真正的争天下现在才开始……!”牧林的声音阴冷如同地狱传出来的般。
“我竟然差点忘了,你是个厉害角色!”牧林抽出一条金缕的腰带,将丁飞羽的手捆绑起来。
丁飞羽惊觉,她慌乱的挣扎着那抵着自己身体的男子,可这男子的力道那里是她能抵抗,手还被控制着。
“放开我,你是谁!”丁飞羽怒叱着。
那男子只是不羁的沙哑笑道:“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自然不会放过!”
丁飞羽盯着那面目被一枚花纹奇怪的黄金甲遮住的男子,她咬下唇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牧林轻笑着,他肆意的品尝着,那种温软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代替的。
“你且不怕我杀了你!”丁飞羽恐吓道。可这陌生的男人竟然熟悉着她身上的一切。
“无谓!”牧林放荡一笑。
“拿下你的面具!”丁飞羽挣出了一丝的间隙,一脚便踢向了牧林。
岂料,牧林竟然一掌捧住了丁飞羽的脚踝,往后一扭,脚踝处竟然咔嚓一声发出了脱臼的声音。
疼让丁飞羽煞白了脸面,她剧烈的喘着气,眼眸死死的盯着男人的眼眸。她忽然感觉这个男人的眼眸好熟悉,熟悉到令她的心尖疼的窒息。
“为何这般看着我!”牧林扬起手掌狠狠的朝丁飞羽的脸颊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让丁飞羽头昏眼花,唇角滑落下了一丝的血珠,可她依旧木木的看着眼前男子的脸。他真的很像,像及了那个人。
“你想喝酒,我便让你喝!”牧林丢下丁飞羽转手拿过身边桌几上的酒壶,回转身,一手握着酒壶,一手狠狠的掐开了丁飞羽的下颚,便不顾一切的将酒水往她嘴里灌。
“不要……!”丁飞羽摇摆着头,双手被束缚出了一道道红痕,一行泪洗过面颊,孙之牧就算要报复她,也绝对不会使用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所以他不是绝对不是孙之牧。
最烈的酒,咽进喉咙,仿若一把火在燃烧。丁飞羽也彻底的否决了这个人是孙之牧,因为孙之牧不饮酒,更何况是如此烈性的酒水。
“你刚刚说喜欢我身上的味道,那我便让你的身体沾染上我的气息!”牧林丢下酒壶,双手一扯便将自己身上的衣袍扯开来。
头昏脑胀,酒意再度浮起。丁飞羽自然是无从反抗,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壮硕的身躯俯趴在她的身上。
可她当然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丁飞羽忽然想起了年少时,在孙府孙清寽骑跨在玉子身上时的狰狞样子时,丁飞羽坚强的心终于被击垮了来。
“丁飞羽,你要好好记得你欠我的!”牧林修长的指尖掐住了丁飞羽的脖颈,随即贯穿。
动作之粗蛮让丁飞羽哑然尖叫,她剧烈的颤抖着,声音嘶哑的尖叫道:“我不欠你什么,我不认识你,为何如此对我!”
牧林看着女人苍白的面孔,他惬意的笑了,那女人身体里奔流出来的温热血液让他那颗千苍百孔的心略微的有了丝毫的补偿。
疼,加上脖颈被锢着,丁飞羽逐渐的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可是她依旧沙哑道:“为何如此对我?
“因为我是你的夫君,你曾经的背弃你可还记得!”牧林俯趴在丁飞羽的耳际沙哑喃喃着。
她的痛就是解救他心灵的良药。
一场带着血色的殊死c绵在郭东楼顶层里弥散开来。炭盆里的火炭在噼里啪啦的炸响着,男人如同出笼的野兽,死死的控制着他的猎物。女人如同任人宰割的凋零花朵,破碎得让人怜惜不已。
尤记得那一年,在琉球海域回往大夏的船舱之中,男人温雅的隐忍,他问女人你会后悔么?
“愿得一心人白首永相随!”那一年女人带着疼的羞涩让男人心疼不已。
而今,也只有女人的痛楚才能抵消那在心底日夜折磨着他的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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