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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妃,那个语言恶毒、害死了母妃的女人,大概实在是吃腻了外面的老男人,竟借口询问成容的读书情况(成容和成玦是一个先生教书)召他入殿,却待他一入房门便命人将他控制住,然后扭着腰肢走到他面前,用涂着蔻丹的、香气过分的指甲轻划他的脸颈。
成容惯于忍耐,加上不清楚这女人意欲何为,为了能顺利捱到一年以后去往封地,就更是忍了下来。
不料,辰妃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一边说着“只要你听话,本宫自不会亏待了你”,一边慢慢地将手指从成容的领口探进去,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胸口往下,并将他的衣服撑开了一个开口。
成容震惊的同时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感,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拿开辰妃的手,却因为被人箍住了肩膀和手臂而无法动弹!情急之下,成容本能地往后一退,辰妃的手在他的衣服里便腾了空。
成容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反抗也没有用,心内又抵触得很,只好把头一扭,努力地往后撑着身体。
辰妃见状抽出手来,一把捏住成容的下巴,把他的脸正过来,抬头盯着他,怒道:“本宫不喜欢你的眼神!”成容咬着牙,也不挣脱,眼神中的厌恶和鄙视却也没有丝毫的收敛。
辰妃脸色一沉,怒气升腾上来,便松开捏住下巴的手,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打在成容脸上!
长指甲划破成容的皮肤,渗出来细小的血珠,很快,指印也变得醒目起来。成容只觉得左耳嗡嗡作响,一时听不清楚辰妃又在说什么,只见她在发泄过后又伸手来直接开始解他的衣服,便瞬间清醒过来,什么也顾不得了,拼命开始挣脱……
成容几次跳起来踢到了辰妃,便又被掐住下巴威胁,他摇头挣开辰妃的手,便又是一个耳光重重落在脸上。女人身上的香味令成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她的强行触碰和抚摸引起了他巨大的羞耻感。
“你为什么不说话?”辰妃再次掐住成容的下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此时成容的上半身已经被扒光了。从前和乔安、成渊在一块练习完歇息的时候,大家也会光着膀子喝酒,就像真正的士兵一样,无拘无束。那时乔安还调侃自己,明明没有什么机会练武,身材却好得不得了……但此时此刻,成容感觉到的只有羞辱。
“放开我。”成容垂下眼睑,声音有些嘶哑。辰妃松开手,冷笑一声:“灌药。”成容一时错愕,但很快就被冲入口鼻的浓烈药味呛到,近乎绝望地躲避了几个回合之后,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喝:“住手!”
成容喘着粗气看了几眼刚才上前来给他灌药的小太监,在心里狠狠地记下了他们的样貌,然后才抬头看到出现在房间里的成玦。
这一刻,以往受到的所有欺侮和今日的羞辱骤然达到了极点!就是这样!这里有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可以帮我!现在甚至……又来了一个平日里就一直在欺负我的人……世界这么大,却没有一个人……能来拯救我……
成容突然感觉到脸上被打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疼,耳朵又在嗡嗡作响,只能看见成玦在对辰妃说着什么,却听不清楚内容。
耳朵里安静下来的时候,成玦的声音才明朗起来:“双儿做错了事,让下人们打他一顿板子,教训教训就是了,何劳您亲自动手呢?”
辰妃心虚,只好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愤然道:“只因本宫不是他的亲娘,他便如此桀骜忤逆!今日本宫一定要看着他受罚,要打到本宫解气为止!”成玦笑着回应:“好好好……”
成容被拉扯的过程中,无意间看到成玦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成容居然感觉成玦在帮他。
“岂有此理——”看到这群人竟还要再打成容,白羊心底的怒气猛地爆发出来,眼里窜起了微微摇曳的火苗,却又很快熄灭。白羊整个人瞬间冷静得可怕,只注视着那辰妃,嘴里缓缓道:“……凤。”与此同时,白羊的身体也仿佛不受控制地缓缓离地,并且逐渐变透明。
“小七!”伴随着空灵的声音而来的,是一道阻断白羊施法过程的灵力。
一阵眩晕之后,白羊恢复了意识,才发现周围一片空白,而自己正悬浮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空间里……“桐?”白羊冷静地回忆了一下,“我……我又起了杀意了……是吗?”
不……之前杀掉重华完全是迫不得已!想来人间找哥哥,可是自己没有碧玺啊!刚才出现杀掉那些人的念头……了吗?不不不……我没有……没有……
远处,一个虚幻的人形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他几乎没有实体,就像一团空气,风一吹就散了似的:“小七,你和开阳真的太像了,其他几位殿下都不会出现这样失控的情况。不过,明明开阳和月鹿才是双生子啊……”这样自语着,同时释放了一道法力。
一道微小的电波从白羊脑中一闪而过,白羊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身处一间亭子里。这亭子建在一座山头,一边是蜿蜒的下山路,另一边却是陡峭的悬崖。虽然看起来有点危险,却能在此处看到远处的风景,重峦叠嶂,那连绵的绿色仿佛笼罩着一层烟雾,仙气缭绕。
“都怪臣妾教导无方,成容这孩子才会变成这样……”辰妃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捻起丝帕抹了抹眼泪,眼神里却闪过一瞬的洋洋自得。成容心里知道辰妃在报复自己,却依然怀着对父皇的恭敬之心,垂手而立,不作解释。
“……”皇上只翻看着被辰妃调换过的两份文章,没有作声,成容的心里便生出了小小的希望来。
“咳咳……”辰妃见皇上没有反应,有些着急地补充道:“其实吧,成容不爱读书倒也罢了,只不过……他竟也不尊重臣妾!这都三年了,从未听他唤过臣妾一声‘母妃’!臣妾……(啜泣着)臣妾心里苦哇!而且、而且他还……”
“你要说便一口气说完,朕在听。”皇上将那几张纸放在一旁,目光投在山下风景中,语气也听不出喜怒。
“皇上~”辰妃又抹了抹眼泪,看了一眼成容,道:“他竟然对臣妾……臣妾说不出口!不如、不如让臣妾一头撞死算了……”说着便作势要撞向柱子。“爱妃!”皇上起身将辰妃揽入怀中,旁边立着的一名老太监也连忙跑出亭子招呼小丫鬟过来。
成容已经见怪不怪,只在乎父皇会对自己作何反应:“他会选择相信我,还是先问我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或者,直接骂我,打我?发配边疆?还是关押起来?”
然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对自己投来了一个眼神:嫌弃,厌恶,陌生。
他果然不问真相,直接下了定论。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用一个眼神,便瞬间扑灭了成容心里的希望。
“这里真美啊。”成容不再看那做戏的女人和冷漠的父亲,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觉得好奇怪,明明看着震撼人心的大好河山,心里却没有一点波澜。
“一定是因为离得太远了……”成容目不转睛地盯着亭子外那大片绿色,不由自主地走到亭子边缘,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径直翻了栏杆,跳下了悬崖!
而白羊却才刚察觉到成容的异样,反应过来时只看到了成容最后的衣摆。
“哥哥!!”白羊的心揪得疼,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睁开了眼。
“殿下!”耳边响起桑若的喊声,白羊清醒过来,只见成容竟真的纵身跳了下去,这次,来不及多想,白羊便跟着站起来,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下方的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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