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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也注意到云端绮身上的力量已经非常强大,简直不在自己之下了,但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不再言语。
一行人来到庄中间的演武场,雪潇潇公布了事情的原委,大多数逍遥门中的人并无多大反应。
“看来这孙长老在门中的为人实在不算很好啊。”云端绮暗道,但这更让她警醒,长老这个职位,不靠广大人脉的话,那就一定得有出众的实力才行。
两个人站到比武场中间,由于在孙长老的强烈要求下,已经签过生死状,所以雪潇潇没有再说什么点到为止的话,直接宣布比武开始,然后退出了比武场。
在比武开始的瞬间,孙长老两手往袖中一笼,疾快的围绕着云端绮转起圈来;云端绮则轻抚了一下耳坠,一个光罩将她保护了起来,随即拿出魔杖,眼神似开似闭,精神全力锁定着孙长老的一举一动。
雪潇潇见玄玉在场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便走到他身边轻声道:“不用太紧张,你应该能感觉出来,云姑娘的实力已经不在你我之下了,并且现在她主静,孙长老主动,就看谁先耐不住先动手谁就输了,以云姑娘的性格和现在的实力,怎么会耐不住。”
玄玉刚轻点了一下头,场上局势已经起了变化。孙长老长时间看不到云端绮露出破绽,一直在疾速运动中的他渐感不耐,突然揉身而上,出现在云端绮身后,笼在袖中的双手猛地探出,两手中各多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往云端绮刺去。
云端绮没有转身,手指轻微的弹动间,在孙长老的匕首与防护罩接触的那一点,有一块块巴掌大小但是硬度极高的冰块凭空出现,撞在匕首上,顿时朵朵冰花爆裂开来,孙长老的匕首无功而返。
孙长老兀然挺在云端绮面前两丈远处,双手微微颤抖开始向匕首中灌输斗气,只见匕首随着斗气的输入开始发出灼热的气息,刃面上浮现一层淡红色的光芒。
“这是储魔武器,并且是火之力,与你的水之力有互相克制的作用,小心。”云端绮耳边传来玄玉细细的传音声,她微微的点了点头。
看到云端绮似乎有些分神,云长老一闪身便到了她的近前,手中闪烁着淡红色光芒的匕首高高举起,猛地向云端绮刺下。云端绮挥手间,身前多了两块脸盆大的冰块,但这次孙长老的匕首碰到冰块再也不见冰花飞溅的情形,反而发出嘶嘶的声音,冰块被匕首刺中的地方飞速溶解,匕首穿冰块后依旧下落,却在距离云端绮胸口仅寸许的地方停了下来。原来冰块虽然被刺穿了,却包围住了孙长老的手腕,并且随着云端绮不断的加强力量,冰块体积不停膨胀,顺着孙长老的手腕开始向胳膊蔓延。
看到这情形,孙长老一咬牙,狞笑一声,将最后的力量猛地灌进了匕首中,场边的玄玉一声惊呼,猛地扑了上去,可是已经晚了,只见两道近乎实质的火之力构成的红影脱离了匕首,猛地刺入了云端绮的胸口。
看到这一幕,玄玉不禁目眦欲裂,刚要一掌向孙长老拍过去,却被拉住了肩膀,雪潇潇一脸严肃的大声道:“公平决斗,谁都不许插手。”暗地里却有一丝细细的声音传到了玄玉的耳边:“别急,情况不对劲,你仔细看看。”
玄玉定神看去,场上孙长老那狞笑的表情已经不见了,一脸震惊的看着冰块不停的蔓延,从胳膊到胸口,再到脖颈,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云端绮看了看已经死去的孙长老,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衣服,看向雪潇潇。
雪潇潇刚要说什么,只见玄玉一个闪身就到了云端绮跟前,满脸焦急关切的神情问道:“你没事吧?”伸手就往她胸前摸去。
云端绮啪的打掉了玄玉的爪子,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有事没事你看不出来啊。”玄玉才反应过来,讪讪的笑了一笑。
雪潇潇感到肚子快笑抽筋了,但是眼前的情况是在不适合笑出来。他辛苦的整理出一脸沉痛的表情,对着云端绮和玄玉道:“比武决斗无论生死,两位远来是客,本该好生款待,但此情此景下,实在不宜多留二位,很是抱歉,还请见谅。”
云端绮敏感的捕捉到了雪潇潇眼底那一丝笑意,不动声色的道:“这次因小女子无状,实在是给雪门主添麻烦了,望雪门主谅解,以后门中再有什么难处,请明说!”她故意将再有什么难处的那个“再”字重重的吐出来。
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啊,雪潇潇眼含深意的看了云端绮一眼,打了个哈哈语带双关得道:“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孙长老自取,怪不到别人头上啊,云小姐不用自责,不用自责。”
“这一年,多谢。以后有事说一声。”玄玉对雪潇潇说完转头看着云端绮云端绮道“我去收拾一下东西,等我一会。”
庄门口的大路上,雪潇潇挥手送别之下,一辆逍遥门送的双辕马车渐行渐远。
“这个消息恐怕连雪潇潇也难辨真假,这紫霞山你真的要去?”玄玉看着云端绮。
“我这是第一次明确的得到与父母遇害相关的消息,不管真假,我都要追查下去。”云端绮眼睛红红的,坚定地说。
“这紫霞山到底是什么地方?雪潇潇这家伙只是没头没脑的说伯父伯母的遇害与紫霞山有关,但是别的线索意思没有啊。”玄玉问道。
“紫霞山上有很多中等魔兽,是望月各大族弟子成年礼试炼的地方。不知道我父母是为何回去,还在那儿出事的。”云端绮以手支颔,表情落寞。
从逍遥山庄与紫霞山,一个在望月国的西北角一个在东南角,中间路途遥远,叠山重水,两人就借着这逍遥门的马车,一路向西南赶去。
几天后,在望月都城的凉王府,凉王铭玺手执一卷书册,正端坐在书房看书,忽然他眉头一动,抬头向窗外淡淡的道:“有事进来说吧。”
一个浑身黑衣、黑纱罩面的婀娜身影悄无声息的推门以一种浑身静止的姿态飘了了进来,一张口,竟是一种孩童般的诡异嗓音:“最新的消息,上次要杀的目标,那个云家的小姐不知为何实力大增,公平决斗杀死了逍遥山庄的一个长老,与杀神玄玉直往西南方去了。”
“西南方?”铭玺细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睛猛然一亮:“紫霞山!通知西南方向的人员,尽全力阻止他们,若是在有把握不惊动太子势力的情况下,杀了他们。”
“咯咯,不过以那两个人现在的实力,想让他们无声无息消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黑衣女子怪异的笑了笑,看到凉王铭玺皱了皱眉她毫不在意的接着道:“上次国舅出事前不是曾传出消息吗,他在查郊外的一座庄园。最近经你的人调查有人曾见过云家的那位不受待见的小姐在那里进出,不过这里面的人倒是低调的很,看不出什么,但是情报人员分析最近出现的杀手组织‘凌霄阁’可能与此处有关。”
铭玺欠了欠身子,很有兴趣的道:“哦?这样啊,在仔细观察一下吧,如果发现他们之间真有关系,那就。。。。”他猛地一眯眼,手一挥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遵命!”女子怪异的童音“咯咯”轻笑着,转身慢慢的像来的时候一样飘了出去。
半个月后,望月中部山区一向比较混乱民风彪悍的比丘郡,一辆带有逍遥山庄标志的马车在两侧山坡满是怪石异树的山路上颠颠簸簸的行进着。
云端绮努力地想沉入冥想状态,但是总是被颠颠簸簸的沉不下心。不由叹了口气,对着驾车的玄玉道:“这就是你说的大路?还不如都城外的小路平整呢!”
玄玉努力的驾驭着拉车的马,连头也来不及回:“要不是这样的路,这样的地形,比丘郡哪能这样乱,早就安宁了。”
从逍遥门出来不长时间,玄玉嫌就把逍遥门的车夫打发回去了,喜滋滋的给云端绮当上了车夫,可他哪儿干过这个,在平原地区的时候还好说,还能够回头与云端绮说说笑笑,到了山区路难走,马难控,心里已经开始叫苦不迭了,但是碍于面子,实在不能表现出来。云端绮心里有点小温馨之余,也实在觉得好玩。
看玄玉辛苦的样子,云端绮有些不忍心,道“不行咱们找个车夫吧。”
玄玉一边手忙脚乱的驾车一边道:“不用!放心!没问题的。”心中却在滴泪:不是我不想找啊,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儿找啊。
正想着呢,一把大斧“咣当”一声,砸在了马车前面,差点就砸在马蹄上。驾车的两匹马顿时唏律律一声长嘶,一阵骚乱,急的玄玉吆吆喝喝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把马安抚下来。
从半掀开的车门挡帘里看出去,外面的情形并不是很清楚,车里的云端绮在斧子落地声以后只听路边树后一声仿若霹雳的大叫:“此路。。。哎呀”中间夹杂着“啪”的一声拍打的声音。钻出车门,正看到路边树后走出来十几个人,领头的两个人一个又高又瘦,一身棕色的长袍,还是麻布的,留着两撇小胡子,一个又矮又壮,马裤短衫,露着两根粗壮的胳膊,硕大的脑袋上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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