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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景轩此时正在帐篷内商议战略,经过数月的努力,他们已经到达了“望南城”,这叛军的头领便就在这望南城内,只消拿下望南城便可大功告成班师回朝。
洛景轩部署完攻城战略后决议在最后一站之前要犒赏三军。于是这月明星稀之夜,中央被点起了大的火堆,士兵们围坐一团吃着肉喝着酒,帐篷内洛景轩看着这一切笑了笑。
“大姐夫,你找我来做什么?”席雨炎听得有士兵说将军有请便急急赶来了。
洛景轩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议,“明日的战役万无一失,但是我有一事想请你去做,这事只有你做才能教我放心。”
席雨炎抱拳道:“大姐夫有何吩咐,若是雨炎能够做到,定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去死牢里杀掉董成英和蓝宇,而且必须不暴露身份。”
席雨炎不解,“可是他们不是重要的证人吗?”
洛景轩叹了一口气,这事直指着朝廷,若是公开必定会引起一番血雨腥风,一旁的席老爹抢先女婿一步说道:“雨炎,这是任务不是请求!你怎么能问为什么!”
席雨炎虽然有十万个为什么但是此事这么做必定是有其道理,他抱拳答道:“是。”
席雨炎走后席老爹抱拳道:“将军之仁义乃百姓之福。”
洛景轩苦笑道:“若非不得已,我不想兄弟相残。”
席老爹笑了笑,洛景轩虽没有武艺方面的造诣,却在谋略和治国的方面有着卓略的成就,只可惜他没有心思争夺王位,不然那么多皇子之中,他该是最佳的人选。
再说那席雨炎已然换上了一身黑衣,蒙着面先是将牢房里的人儿用迷药迷晕了,他们都是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着实不忍心下毒手。
在牢房里的蓝宇见到黑衣人先是一惊随即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是救我的还是来杀我的。”
席雨炎亮出了刀剑,蓝宇便吓得瘫了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在蓝宇对面的董成英见这场景脸色发白,“这位英雄饶命啊,我可什么都还没有说……”
但是不等董成英话说完话刀子便抹过了他的脖子,他瞪着大眼没了呼吸。就当黑衣人要原路返回时,被来换班的人发现了,他们抽出刀喝道:“你是谁!”
黑衣人皱了皱眉头,刀在士兵说话时已经架在了脖子上,但是终于还是没忍心下手,便只用了刀柄敲晕那个士兵,其他人见状赶紧跑了出去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待到洛景轩带着人到牢房的时候蓝宇与董成英已经被杀害了,他皱了皱眉头,“通知弟兄们!攻城提前。”
席雨炎和席老爹各自率一队人马故意在南门和西门故意挑衅叛军吸引叛军的注意,而杨楚翔和席雨馨则率了一队人马从东门的城墙利用铁钩爬墙进入到了城楼上,二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人飞檐走壁不动声色地将守城的将士暗杀掉后将城门打开。
此时叛军这才发现上了当,但是东门打开哪里还堵得住,叛军两面受敌只得且打且退到了城主府内。叛军首领张锦用拳头重重打了一下桌面,“该死的!上面还是没有消息吗!”
军师摇了摇头,“怕是我们已经被他们放弃了!”
“我若被擒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便听见有小兵来报:“大王,门要被攻破了!”
但是此时张锦哪里还有退路,他看着军师,“军师可有妙计?”
军师在房间里走了两步随即一条妙计生了出来,他小声地在张锦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即便困惑地看着军师:“果真可行?”
“此招为瞒天过海,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
洛景轩等人终于破门而入,兵士的尸体遍地都是,洛景轩命人去查看叛军首领的消息,不一会有人来报:“叛军首领畏罪自杀。”
洛景轩随着士兵的指引到了那叛军首领自杀的房间,一条白绫挂在悬梁上,尸体已经被几个士兵抬了下来,洛景轩问身边的席老爹,“副将,如何看?”
席老爹上前仔细看了看那首领的手掌和脖颈处的勒痕,“将军,让城主府里的下人来认尸。”
说完便见士兵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揪了上来,那管家连看也不敢看这尸体只连声道:“是啊,是啊,是我家老爷。”
席老爹哼了一声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你连看都没看便说是,难道想陪葬不成!”
那管家听到这个赶紧跪在地上求饶道:“小的是无辜的,小的只是一个下人。”
席老爹从鼻子从冷冷地发出一声“哼”,随即抱拳道:“传言张锦原是山上的土匪把子,但这手干干净净的根本不是一双土匪的手,还有这勒痕根本就是被人从后面勒住而不是自己悬梁自尽的!”
那管家听得这些赶紧又磕了头,“官爷饶命!官爷饶命!”
洛景轩皱了眉头,“下令搜查全府,揪住叛军首领者重赏!”
一时间城主府就差被掘地三尺,突然有人喊道:“将军,这儿有个死人!”
有个死人其实并不奇怪,奇怪地是那人是抱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则抱着一个婴孩,一家三口的死状极其恐怖,经过管家的辨识那死的正是张锦一家。
是谁杀了张锦一家已经无从获知,但是毫无疑问地是这次的南部叛乱在洛景轩的率领之下已经圆满结束了,而洛景轩将写好的捷报用千里马送去了京城,他伸了一个懒腰,此时席雨丽腹中的胎儿已经八个月了,真是光阴如箭啊,洛景轩摸了摸席雨丽的肚子,“以后我可以专心陪着宝宝了。”
席雨丽听着欣慰地笑了笑,但是都说孕妇心情多变,方才才笑过席雨丽这又感伤起来,洛景轩见状赶紧将妻子搂进怀中,“这又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
“只是想起了小妹,”席雨丽抹了抹眼泪,“我上次听得你表弟说这次叛乱之后他不随我们回京城复命了。”
洛景轩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他的身份,我们留不住他的。”
“我并不是想留他,只是替小妹感到难过,他这这一次谁知道猴年马月可再见,而且再见之时身份悬殊……哎。”
洛景轩无奈地笑了笑,他轻轻搂着妻子像是哄小孩般哄着,这席雨馨与楚翔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不是常人可以控制的,就随他们去吧。
席雨馨换上了女装,一时之间叫那军营里的士兵看花了眼,有人笑道:“与席先锋共事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席先锋穿女装,看得心痒痒!”
旁人推了推那讲话的士兵,“小心杨先锋听到这话挖了你眼睛!”
打闹间杨楚翔也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众人看到杨楚翔不由自主地“哇”了出来,“真真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席雨馨听得这话脸微微红了一些,杨楚翔转头去看席雨馨,她显然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杨楚翔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席雨馨只得痴痴傻傻的看着,席雨馨低下眼帘一时也无话,倒是那吴绘兰见二人这般便觉得好笑又好气,“呆子,还不和你媳妇好好地逛一逛这望南城,我听说望南城最为出名的便是这湖上风景了。”
杨楚翔只得应了一声,随即做出一副绅士的模样,“席小姐,这边请。”
席雨馨被他的模样弄得偷偷抿嘴笑了,随即也做出大家闺秀的模样随着他出了门口。这副光景羡煞旁人,一些士兵摩拳擦掌道:“改日回了京我也要同妻子几番温存。”
倒是那吴绘兰心内暗暗叹了一口气,此行一别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愿他一人安好。
杨楚翔听了吴绘兰的建议带着席雨馨去泛舟,那小小的一叶扁舟在湖心中随意荡漾,席雨馨看着杨楚翔一时感慨,“我看这湖中也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杨楚翔笑了笑,他坐到席雨馨的身边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只在你身边便觉得此处的风景是天底下最美的。”
席雨馨微微红了脸,她小声地说道:“出来泛舟也不带个船夫,若是一会我可不帮你划回去。”
“我才不会让你动手呢。”杨楚翔将头枕在席雨馨的膝盖上,“这数月以来都跟那几个士兵混在一起,难得闲了下来我才不想闲杂人等妨碍我们。”
席雨馨听得这话脸便更红了起来,“我才不会同你在这等地方做甚苟且之事。”
杨楚翔听得这话用胳膊肘顶起身子直直地看着席雨馨好笑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做苟且之事,莫非是你想我了不成!”
席雨馨看了一样杨楚翔随即将头一歪作势要离开船舱,“贫嘴,我不与你说话了。”
杨楚翔赶紧将人手腕拉住,于是席雨馨一个不稳便老老实实地跌进了汉子的怀里,此时的席雨馨更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杨楚翔坏笑着看着她,她那犹如水蜜桃似的小嘴正勾引着他,撩拨着他的心。
杨楚翔慢慢地低下头,在身下之人的唇瓣上印上了自己的。席雨馨赶紧推开他,“你干什么!”
杨楚翔“嘻嘻”地笑着,“好了,这泛舟也太无趣了,我们上街看看是否能买些什么东西。”
虽然席雨馨曾说过不会帮忙,但是看到杨楚翔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按照这样的进展怕是到了天黑也到不了岸边,她轻轻推了推人儿示意他靠边一些。但是那人假意靠边之后又突然从后边将席雨馨抱住,那席雨馨被吓了一跳,用力一推,杨楚翔没有防备便被推入到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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