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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吃完了午饭, 小猴子被母猴凶凶的拎走了,两口子为小猴子默哀了一分钟, 便准备去处理那只鸡的骸骨,却见先前林秀秀训练的那只花猫来了,看着桌子上的一堆骨头流口水, 两人赶紧将骸骨交给了小花善后。
等小花将所有的骨头吃完满足跳上屋顶离去后, 夫妻俩关上门, 把今天从镇上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放进宝罐里。
没半个小时, 所有的东西都多出一倍来, 将空空的厨房堆满了,原本可以继续让罐子生更多的东西出来, 但两口子怕东西多了被人发现异常,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为了保险起见, 还是每天放一次东西进宝罐为好。
林秀秀原本想把那五毛钱放进去生点钱出来,后来想到钱上面有编号, 如果复制出一模一样的就成假币了,会影响货币流通, 到时候被抓起来可就不好玩了, 而且现在有宝罐, 一切用度都可以用宝罐生成,实在没必要生钱, 便作了罢。
做完这些, 夫妻二人午休了一会儿, 起来去上工。
宋安有意让林秀秀在家待着,他去赚工分养活她就好。
但林秀秀坚决要去上工,因为如果只有宋安一个人去上工挣工分,在旁人眼里,他们的日子还是拮据的,有了宝罐也不敢大肆使用,如果两个人上工,日子慢慢过起来就理所应当了。
而且她也不舍得让他一个人辛苦劳作换她在家吃闲饭,她本是要报恩的,便要与他风雨同舟,并肩而行。
宋安见她执意要去,便依了她,但不希望她太过拼命,累坏了身体,林秀秀答应了,她也想好好保重自己,陪宋安久久的,不想像前世一样,让宋安一生在回忆和孤独中度过。
到了队里,宋安和李来旺打了声招呼,就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林秀秀便被李来旺分配去田间拔草了,正好王春丽和张晓红几个知青也在,大家可以说说话。
“恭喜你啊秀秀,终于过上自由生活了。”王春丽见她来,把拔好的一手杂草扔上田埂上,笑道。
林秀秀回以一笑,“谢谢。”因为田里还有其它村民,不好多说什么,她引开话题,说起别的事来。
两人边干活边有说有笑,而旁边的张晓红却一句话也没说,林秀秀奇怪问:“晓红,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啊?没、没事,我没事。”张晓红似乎在想着什么出神,被林秀秀突然喊名字吓了一跳,慌张得脸都有些白了。
林秀秀更担心了,“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工分固然重要,身体更重要。”
“不用不用,你不用管我,快干活吧。”张晓红笑着摇摇头,弯下身继续拔草,可是却频频出错,常把禾苗当草给拔了,惹得大伙怨声载道,她只好在林秀秀和王春丽的催促下上了田埂回去休息了。
看着张晓红恍恍惚惚的样子,林秀秀低声问王春丽,“晓红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她最近老是往外跑,还夜不归宿。”王春丽左右看了看,身边没人,这才压低声音告诉她。
林秀秀吃惊,“你没问她出去干嘛了?”
“问了,支支吾吾不肯说,有次我特意跟着她,想看她在做什么,但被她发现了,自此她晚上就再没出去过。”
“找个机会我问问看,我们一道来的,本该相互帮助,白芬芳出了事是她活该,晓红可是好女孩,别也走了歪路。”
王春丽点点头,“她向来听你的,你去问她也许会说的。”
林秀秀越想越不放心,洗了手说:“我这就去问问看。”有些事情可拖不得,晚一分钟都可能出事,说着上了田埂,追着张晓红而去。
一路追过去,都不见张晓红的影子,直到来到知青房外,终于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林秀秀正准备进去,却同时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她赶紧退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好?”
“怕什么?大家都在地里上工,没有人会回来的,来,让我亲亲,可想死我了。”
“放开,等会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别怕,我说了不会有人看到的,我都好久没和你亲热了,弄得我吃不下睡不着的,你难道不想我吗?”
“我……”
林秀秀背靠在墙壁上,紧紧咬着嘴唇,晓红竟然……
正在这时,远处跑来一个女知青,捂着肚子就往这边冲来,林秀秀暗叫不妙,赶紧跑向前几步,并大声喊道,“许艳艳同志,你哪不舒服啊?”
知青房院里的人听到这喊声,立即吓得停下了动作。
“我例假来了,肚子疼,请了假回去躺会儿。”许艳艳捂着肚子,一脸惨白说。
林秀秀扶住她,用余光瞥了知青房那边一眼,见到一个男人的身影飞快离去,才转身往回走,“来,我扶你,我们女人可真遭罪。”
“可不是嘛,下辈子变猪变狗也不做女人了。”许艳艳痛苦说。
把许艳艳送回她房间,又给她冲了杯热红糖水,这才走出来,进了她原先住的房间。
张晓红坐在桌子前,脸上的慌乱还没尽褪,听到她进来,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松了口气,她站起身,双手揪着衣摆,不安的问:“秀秀,你怎么来了?”
林秀秀随意扫了她一眼,在她脖子处看到一枚暗红色的草莓印记,眉头拧了起来,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的问:“春丽说你最近老是夜不归宿,晓红,你最近究竟在干嘛?”
“秀秀,我……”张晓红见她一脸严肃,眉眼中带着怒意,又想到刚刚的动静,心里一下就明白了,刚刚一定是被秀秀看到了,秀秀为了帮她打掩护,所以才拦下了许艳艳,她一时间羞愧交加,捂着脸哭了起来,“秀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林秀秀也不遮掩了,握住她的手,急道:“晓红,你怎么干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你就完了。”女知青下放和当地村民结婚的比比皆是,可张晓红却……
“我知道,可是我……”张晓红欲言又止,有苦难言,但她再三向林秀秀保证,“我一定和他断了,再也不往来,秀秀,我求求你,这件事情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
林秀秀重重叹了口气,她虽没看到刚刚那男人的样子,但听出了他的声音,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是有妇之夫,是不会娶张晓红的,就算是离了婚娶了张晓红,张晓红也会被人骂第三者插足,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为今之计,就是张晓红和那男人断个干净,就当这件事情从没有发生过。
“秀秀,我们是同学,又一块来到这,我无亲无故的,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路一条了。”张晓红越想越怕,站起身跪在了地上,哭着哀求。
林秀秀赶紧把她拉起来,说:“我答应你就是了,晓红,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我也不希望你吃亏,你和那个男人真是自愿的吗?如果他强迫你,我们知青点的知青联合起来,是可以帮你讨回公道的。”
“不、不用,我、我是自愿的。”张晓红吓得赶紧说。
林秀秀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叮嘱她尽快和那男人断干净后,就离开了。
待林秀秀一走,张晓红扑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将所有的委屈、害怕、痛苦都哭了出来。
林秀秀回到田里,王春丽就走过来问,“怎么样?问出来没?”
“她不肯说,不过已经答应我不会再出去了。”林秀秀一边答一边往田埂上看去,见先前去找张晓红的男人已经回来了,一边往粪箕里装杂草,一边和一个女知青在说着什么,惹得那女知青羞红了脸,她拧眉,这个人渣!
王春丽有些意外,“她连你也不说?好吧,不管她在做什么,只要她不再继续就成,我真怕她像白芬芳,一步错,步步错。”
“不会的,我相信晓红,一定能悬崖勒马。”林秀秀说完,收回视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埋头干活。
下午下了工,宋安来到林秀秀面前,关心问,“秀秀,累坏了吧?”
“有几天没干活,还真有点累。”林秀秀如实道。
宋安心疼不已,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回家我给你捏捏。”
两人回到家,宋安立即让林秀秀爬在了床上,给她捏捏肩,干完活有人按磨祛除疲劳,林秀秀觉得无比满足,顿时疲累散尽,都要昏昏欲睡了,可那原本安分的手突然不安分起来,弄得她瞌睡虫全跑了,嗔道:“大白天的,别闹。”
“天已经快黑了……”宋安声音嘶哑,炙热的望着她,内心蠢蠢欲动。
林秀秀不忍他难受,主动攀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
宁静的小屋里,一阵翻云覆雨。
吃饱魇足的某个男人,也喂饱了心爱的小女人,他满足的亲了亲她红润的小脸,温柔说:“我去做饭,你躺着休息一下,饭好了叫你。”
林秀秀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一般,此刻已是下不得床,不得不点头同意,宋安穿好衣服去了厨房,她躺在床上,被子散发出阳光的气息,很是好闻,厨房传来宋安忙碌的声音,夜幕低垂,屋外响起虫鸣及鸟儿归巢时的鸣叫,她心里无比平静幸福,抱着被子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宋安急促的喊声,“秀秀,快醒醒,家里出事了,我要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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