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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梅尔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但生活很快就会提醒她,或许,还不晚?
昨日魁地奇击球手考核弄得浑身都疼,但感谢她有一个好朋友凯特。除了大腿内侧的药膏是阿莎梅尔自己动手,其余都是凯特和汉娜帮她涂的。凯特带来的药膏可以达成上辈子某种万能喷雾一样的效果,甚至只需要一夜阿莎梅尔就可以不需要搀扶自己下床走到盥洗室,下午的时候她终于不用贤妻良母型汉娜帮她带饭了。
四只小獾说说笑笑地向着餐厅走去,阿莎梅尔感觉总有人在看她,扫了一下四周,发现到处都是明目张胆或者隐晦偷偷地注视着她。阿莎梅尔感觉自己浑身毛毛的。
“凯特,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我走路姿势很奇怪?”阿莎梅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凯特笑而不语,赛琳娜倒是为她解释了,“亲爱的,你不知道你昨天在魁地奇球场一战成名啊,我今天在休息室里还听到有很多一年级的小家伙们对你很崇拜。你昨天那一幕被帅爆了!”赛琳娜笑得眉眼弯弯。
阿莎梅尔被赛琳娜直白的夸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种花家十八年的教育和自古以来谦虚的品质已经深入骨髓。
“我听到有人说赛琳娜也很厉害呢。”汉娜的话让赛琳娜耳朵红了。
“看呐,我们的击球手到了。”一位阳光俊朗的七年级学长成功再一次为阿莎梅尔吸引了一波注视。
赫奇帕奇餐桌上响起热烈的掌声。阿莎梅尔觉得脸有些发烫。
阿莎梅尔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今天的晚餐。
“诶,你们听说了吗,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争球场那事儿。”一个一年级的小獾的八卦声引起阿莎梅尔的主意。
阿莎梅尔一直都觉得如果赫奇帕奇出一本八卦娱乐报绝对会火,小獾们脑补和八卦的天赋太强了。
“当然,格兰芬多先包了球场,然后斯莱特林拿了斯内普教授的条子和格兰芬多抢场地”另一只小獾的接话声拉回了阿莎梅尔跑偏的思绪。
她终于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大事——蛇怪!!!笔记本君!!!
阿莎梅尔已经没心思听八卦了,球场争端已经发生了,接下来幽灵聚会,洛丽丝夫人被石化。那么,金妮韦斯莱!阿莎梅尔连忙在格兰芬多餐桌上搜寻金妮韦斯莱的身影。面色红润,精力十足,怎么会呢,阿莎梅尔看着那边和双胞胎吵闹的韦斯莱小女儿的身影。也有可能日记本还没开始吸收她的生命力,毕竟才开学一个礼拜。阿莎梅尔有些不确定地想到。
“马尔福也太过分了!”赛琳娜怒气冲冲地拍响桌子。
阿莎梅尔被赛琳娜拔高的音量一惊,手中叉着牛肉的叉子掉到了桌子底下。于是弯起腰,捡叉子。桌子下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再次把她的叉子吓掉了。
“事实其实和他们说的有些偏颇。”清冷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桌子底下钻出一只黑色穿着皮夹克的小猫。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哈迪斯。
阿莎梅尔抱起哈迪斯向凯特说了一声急急忙忙地走了,甚至连赛琳娜叫住她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阿莎梅尔抱着哈迪斯向天文塔走去,一路上哈迪斯和她粗略地讲了一下魁地奇球场上发生的冲突,而赫奇帕奇们所传递的消息中并没有讲格兰杰尖刻地指出德拉科是花钱买进来的,韦斯莱吐鼻涕虫是因为自己的魔杖反射,而不是德拉科下的恶咒。但这都不是阿莎梅尔想要听到的。
阿莎梅尔匆匆地来到天文塔,冲着四周连着甩了“静音咒”“锁门咒”“探查咒”之后才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把哈迪斯放在腿上向它询问二楼盥洗室那个叫桃金娘的幽灵存在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紧张那里,但我还是派了两只小老鼠在那盯着了。从开学到现在最接近那个地方的人只有一个有点奇怪的拉文克劳男生,并不是格兰芬多。”哈迪斯伸出舌头舔了舔爪子。
“哪里奇怪?”阿莎梅尔连忙问道。
哈迪斯放下爪子想了想,“我在白天看过拉文克劳的那个男生,他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但小老鼠告诉我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阿莎梅尔后辈冒出细细的汗珠,她终于真正感到一丝恐惧感,剧情不知什么时候正在悄悄地发生改变,这个书中的世界轨迹是不是总有一天变得面目全非。而她有那么多优势却不思进取,反而被第一学年拿到第一和当上赫奇帕奇击球手而开始变得自大起来。她想好好儿活下去无非是靠着自己对剧情的熟悉而已,因为她知道知道霍格沃茨今年会因为发生石化事件而没有期末考试,所以除了自己喜欢的课之外对待魔法史占卜等课程完全在应付了事。
哈迪斯发现自家小主人脸色发白,有些担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贝尔,怎么了?”
阿莎梅尔抱住哈迪斯,把脸埋在哈迪斯烟黑色柔软的皮毛上,眼泪大颗大颗浸入。为什么会
“贝尔,如果有什么困难和委屈地请告诉我,我会帮你的。”哈迪斯挣脱出来,用软软的爪垫像人一样为她擦去泪水。
阿莎梅尔擦了擦眼泪决定回去就掏出她的牛皮笔记本,继续研究魔咒,如果这次打开密室的是拉文克劳,那么哈利他们还能顺利解决密室事件吗,阿莎梅尔感觉自己有些迟疑,决定还是先走一步是一步。
阿莎梅尔准备抱起哈迪斯回到宿舍,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人影。
铂金少年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天文门前。
看着眼前脸色有些发白,眼神惊慌失措的德拉科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怎么了?”
“那个今天上午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德拉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出来的。
阿莎梅尔立马想起是因为什么。德拉科和格兰杰的话她并没有太过在意。格兰杰不想自己朋友受辱,德拉科因为自己的骄傲,两个人或许多多少少都有些错误,但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德拉科以为她是因为那一句“泥巴种”而伤心吗,她都不知道自己小心肝啥时候这么脆弱了。
阿莎梅尔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我并没有生你气。”
铂金小少爷紧绷的面色总算缓和下来,“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阿莎梅尔点点头。
德拉科总算开心起来,脸色发红地跑开了,但一秒后又折回来,从自己衣兜掏出一小袋五颜六色亮晶晶的糖果塞到她手上,最后终于跑远了。
阿莎梅尔看着少年这一趟一趟地,总算露出今天第一个真正地笑容,把好看的糖果放进口袋里,蹦蹦跳跳地回到宿舍。
被遗忘的哈迪斯:人类啊,你的名字叫愚蠢。
回到宿舍,三个宿友各做各的事,看见她回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受到什么委屈了
阿莎梅尔摇摇头,把德拉科给的糖果拿三颗分给了宿友,然后塞一颗白色的糖果放进自己嘴里,好甜,是荔枝味哒!
三个宿友看着阿莎梅尔周围飘着粉色的小花,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眼。
结束一天的课程,今天阿莎梅尔连睡倒一片地魔法史课上都挺直腰板坐着笔记。晚饭过后,斯内普教授的劳教服务就要到来。临走前三个宿友犹如太子丹送荆轲离去一样。
阿莎梅尔站在美杜莎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摸摸左边的口袋,一双橡胶手套,摸摸右边的口袋,一瓶干洗除菌洗手液,很好,全副武装完毕。
于是敲响了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门内传来斯内普教授低沉丝滑的嗓音。
眼前的门被打开,斯内普教授正在灯光下皱紧眉头,用羽毛笔大力在羊皮纸上写下一个“p”。
“难道福尔摩斯小姐需要你的魔药教授请你进来吗?”斯内普教授锐利地眼光扫过来,阿莎梅尔心里不由得一抖,连忙迈开脚步踏了进去。“不要像傻傻的巨怪那样站着,你的任务在桌子上那张纸有写。”斯内普教授的目光又重新放回自己手下的羊皮纸上。
阿莎梅尔战战兢兢拿起那张纸,这是一张遗忘水的配方,难道斯内普教授要她把这个配出来?可是这不是二年级应该学的啊!但斯内普教授附近的便携式坩埚打破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阿莎梅尔只好按照配方处理好药材,按着步骤一样一样把它们放进坩埚里,然后用搅拌棒先顺时针搅拌三周,再逆时针搅拌一周。
最后把魔药倒进药瓶里,浅橘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打出可爱的光晕。但阿莎梅尔脸色开始发白,配方上写着最终颜色是橘红色,而她这个明显连合格线都没达到,这是个失败品。
“月光草切得太薄,棉罗茎加的太多,最后我想知道福尔摩斯小姐脑子里是不是装着芨芨草,魔药要冷却半分钟,很明显,你没有这一步骤。”斯内普教授声音阴沉沉的,阿莎梅尔终于知道斯内普教授平日对她有多温和,她掌心开始出汗。“给你五分钟时间从左边的柜子补全魔药材料,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斯内普教授收回身上阴冷的煞气,拿出另一打作业开始判起来。
整个魔药办公室只剩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摩擦纸面的声音和阿莎梅尔切割魔药材料的声音。
回想着斯内普教授刚才说的话,她先回过头再看一遍整张羊皮纸,确定没问题之后按着纸上的配方再一次搅拌。然而,魔药还是浅橘色。
“啪嗒”,搅拌棒掉到了地上。阿莎梅尔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怎么可能!!!
斯内普教授站起身来,阿莎梅尔感觉自己心灵上的压迫更严重了,这一刻她终于像一个赫奇帕奇那样忍不住手抖。
“你,为什么,丝毫不会怀疑药方可能是错的呢?”斯内普教授冷冰冰地声音响起。
阿莎梅尔这才发现遗忘水应该用水仙根而不是棉罗茎,棉罗茎和曼德拉草药性相克,这样的话,魔药永远不会成功。而这个恰好是斯内普教授在开学第一节魔药课上讲过的。
“对不起,教授。”阿莎梅尔感觉自己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被打破了。
阿莎梅尔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搅拌棒,再一次重做了遗忘水,代表完美品质的橘红色无法带给她任何成功的喜悦。放下手中的药瓶,阿莎梅尔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
“福尔摩斯小姐,希望你记住,永远不要过于自信。”西弗勒斯斯内普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少女,透过她的影子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永远不能说出口的人。如果她知道自己这么对待她的女儿的话,或许会变成幽灵回来找他吧。但是他无法忍受眼前的孩子拥有这么优秀的天赋却选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阿莎梅尔走出魔药办公室,身体无力地倚在旁边的墙上,止不住滑下来。两个手心有许多坑坑洼洼月牙的掐痕。
跌跌撞撞地走回宿舍,推开门立马扑到了床上。室友们默契的关了自己身边的床头灯。
黑暗留给人们思考的空间,阿莎梅尔在思考斯内普教授的用意是什么,虽然今天他整体都在为难她,但阿莎梅尔知道斯内普教授看出了她对待学业的不尊重。但为什么是斯内普教授呢,无论是从赫奇帕奇学长学姐们那里听到的,还是自己观察到的,那就是斯内普教授虽然是一个负责任的教授,但绝对不是一个热心的教授。但他为什么要帮助不是他自己学院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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