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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处处有意外,但也处处有惊喜。
“凯特,你没事吧?”第二天一大早,失眠的阿莎梅尔依然照着平常生物钟起来了,但发现自己室友披头散发坐在自己床上发呆。
凯特是整个宿舍最注重仪表的人,按照阿莎梅尔的生物钟,每次她醒来时凯特已经在梳妆镜前把自己的头发盘得很整齐,一圈细细的麻花辫绕在花苞头上。赛琳娜有一段时间甚至打趣说如果凯特有一天没有把自己头发梳顺,那么赫奇帕奇就没有能把头发梳顺的人了。
凯特好久才反应过来,机械般地摇摇头,起身走向盥洗室。
好久之后,凯特从盥洗室出来,又变回了优雅矜持的贵族小姐,仿佛刚才那么有失华丽的表现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
但凯特是整个。嘴巴最严实的人,如果她不想说,即使是一瓶吐真剂也无法让她说出来。阿莎梅尔只好放下继续打探的想法,安抚性地拍了拍凯特的肩膀,“如果你有一天想说出来的话,我随时可以做你的倾听者,并为你保守秘密。”
凯特扬起温和地微笑,“认识你,是我的幸运。”
“我也是。”阿莎梅尔轻轻抱了一下跟个小大人似的凯特。
但她不知道的是,未来真的有一天,凯特的话一语成谶,彻底改变了人生的轨迹。
“我希望这次不要是博格特,那真的好丢人!!!”赛琳娜满脸通红地揉着自己的耳朵,“伍德堵了我好几次,烦死人了!”
阿莎梅尔看着有些气急败坏地赛琳娜,“那你可以把你手上那条亮得刺眼的手链摘下来吗?”
“不行,这可是那个木头第一次送我的礼物。”赛琳娜伸了伸纤细的手腕,露出一条漂亮的手链。一颗颗玲珑剔透的月光石被打磨成圆润的珠子,被串在一起。那是伍德送给赛琳娜的生日礼物,也就是雅典娜在火车上一语戳破的惊喜。
阿莎梅尔:这狗粮好噎人。看了看同样单身的另外两位室友,心情又变好了许多。
等到了教室,让她们感到吃惊的是,里面站着是斯内普教授。四只小獾立马噤声,乖乖地坐到自己位置上。
后面到来的人同样被吓住了,整个教室安静地阿莎梅尔甚至可以听到脚下小蚂蚁在讨论天气的事情。为了不踩到这些勤劳的小生物,她悄悄抬起了脚。但椅子很不给面子发出“嘎吱——”一声响。
“你们新教授病了,今天我来给你们讲课,把书翻到第三百九十四页,今天。”斯内普教授在大家都把目光移到阿莎梅尔身上时缓缓开口,“我要讲的是——狼人。 ”
“斯内普教授,我们还不应该学狼人呢,我们应该开始学欣克庞克。 ”一只小鹰打断斯内普教授的讲话。在知识与功课前,拉文克劳从不畏惧任何事情。
教室这次连翻书声都没有了。
“我想罗伊斯先生没有学过回答问题前要举手?”斯内普教授皱了皱眉头,但也没立刻开口扣分。
罗伊斯似乎也意识到这点,站起来老老实实认错。
“总有一天你们会用到的。”斯内普教授把视线收回来,开始讲解狼人的习性和抵抗方法。
目前只有阿莎梅尔一个人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但她却不能说出来。她没有这个资格,并且她是一个赫奇帕奇,善良宽厚永远是赫奇帕奇最后一道底线。
“梅林啊,为什么我们要在这么个鬼天气和格兰芬多比赛!”赛琳娜抱着自己的扫帚欲哭无泪。
阿莎梅尔耸耸肩,“斯莱特林找球手受伤了,只能咱们上了。”想起德拉科昨晚一脸惊慌失措地向她解释自己并不是有意让她在这么危险的天气参加比赛。许久没看见德拉科这么慌张,阿莎梅尔知道他是认真的。不过她并不是很在意这场比赛,因为原著中赫奇帕奇赢了,第三学年阿莎梅尔除了巴克比克那次,其余的剧情都没干涉过,不出意外的话,塞德里克应该可以捉到金色飞贼。
大家穿好防护用具,拿好扫帚跟着塞德里克走向球场,即使是下雨天,魁地奇球场看台仍然有许多人,大部分都用了防雨咒,倒不是很影响。但魁地奇球员无法施加咒语,因为魁地奇球场上不允许携带魔杖,每次比赛前都会检测是否使用违禁魔咒和魔药。
霍琦夫人吹响银哨,十五把扫帚缓缓升起。
雨越下越大,观众们大部分都躲到斗篷和雨伞下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每隔半个小时就给自己加个防雨咒。
阿莎梅尔身上都被大雨淋湿,她现在必须使劲睁大眼睛才能看到场地里乱窜的游走球,好几次她都差点漏过去。
突然场地上发出很大的骚动,远方一百个黑色的麻布袋向这边飞来,阿莎梅尔想抽出魔杖用守护神咒,但手伸到腰侧抓了个空,她没有带魔杖。
魁地奇球场很快变得混乱不堪,但阿莎梅尔看见她左上方的塞德里克抓住一个金色的残影,然后举起手。
抓住了!!!阿莎梅尔眼里闪过惊喜,但还没等到兴奋劲过去,哈利从扫帚上掉下来,只用单手抓住扫帚,然后直直往往下坠,方向正是她这边。
哈利透过圆圆的镜片也发现了这点,立马用一只手调转方向,但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人一齐往下坠落,摄魂怪像黑浪一样涌过来。
阿莎梅尔眼前浮现贝德维尔生前最后的场景,‘我想陪你长大’‘我想陪你长大’‘原谅我’‘原谅我’这句话犹如录音机在她耳边回响,阿莎梅尔感觉身体逐渐冰冷,在她落地最后一秒,她看见一只白色的小熊闪电般地冲过来。
真巧,竟然有和我一样的守护神。
转而就被一阵剧痛疼晕,陷入昏迷。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是医疗室的天花板。
“你醒了?”一道温和地女声响起。
阿莎梅尔看见一位穿着黑白相间地巫师袍女巫站在她床前,根据平日里同学们言传,断定这应该就是医疗室女王——庞弗雷夫人。
“要我说,魁地奇这种运动就该被取消掉!每年一半以上的魔药都是被你们这些小家伙用掉的!”长得很和蔼的女巫脸色很不好的数落道,然后端来两瓶魔药,“这个你一会儿喝了,你的朋友们都在外面等你,我去叫他们进来。”
庞弗雷夫人打开门,很快冒出来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魁地奇球员。
“阿莎梅尔,你没事吧?”赛琳娜一脸担心地挤到最前面,看着左胳膊和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的好友。
“没事,就是有点晕。”阿莎梅尔抬起完好的那只手摸了摸脑门上的布条,发现自己和哈利的病床就隔着一道白色的帘子。
哈利拉开帘子,清澈的祖母绿眼睛里满是愧疚,“我我很抱歉”
“那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的吗?!”赛琳娜怒气冲冲地把炮火开向哈利。
哈利脸上更红了,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脖子里。
“哈利不是故意的。”伍德看了下啥也说不出来的自家球员,只好自己出面,希望媲美狮王的女友可以变成小猫咪。
“不是故意的又怎么样,我家阿莎梅尔脑袋多金贵啊!要是傻了怎么办!?她胳膊折断了,怎么玩魁地奇啊!!!”赛琳娜气急败坏地冲上去扯住男友的领子。
满脑袋绷带的阿莎梅尔:你这话明明是关心我,为啥我觉得很不对劲???
最后阿莎梅尔和伍德好歹好说才让赛琳娜熄了和哈利干一架的想法。
“把药喝了吧。”赛琳娜一只手就拔开了魔药瓶上紧实的木塞,吸了吸鼻子,“这魔药,闻起来怎么这么苦?”
阿莎梅尔终于体验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因果循环,自作自受。
另一张病床上的哈利先喝完魔药,立马干呕起来。旁边赫敏和罗恩焦急地为他拍着背。
“好苦”哈利抬起头来看向这边,绿色的眼睛蓄满了泪水。
魁地奇球员几乎都被庞弗雷夫人赶回去了,现在医疗室就只留下赫敏,罗恩,赛琳娜,塞德里克。
“我有糖。”塞德里克摸出一枚糖果递过去。
换来了小狮子感激的笑容。
“我兜里也有呢,你喝完我给你吃。”赛琳娜露出老母亲地微笑。
阿莎梅尔面无表情地把魔药一口灌下去,法克!!!!!!苦爆了!胃里翻滚起来,她两辈子都没喝过这么苦的东西,如果给她一次选择,她绝对不会告诉斯内普教授黄连这种东西。
赛琳娜看着好友一脸扭曲的表情,立马剥开一颗糖打算喂过去,但发现有人先她一步。
吃下递到口边的糖果,酸酸甜甜柠檬的味道总算让她忍住想吐的稀里哗啦的欲望。
阿莎梅尔想感谢下赛琳娜,发现她呆傻地举着一块巧克力,不是她喂的,那么
塞德里克面色如常地把剥完的糖纸放到口袋里,温和地冲阿莎梅尔笑了笑,“好点了吗?”
看着自家学院院草暖暖的笑容,阿莎梅尔微笑地点点头,再次给塞德里克在心里加分,这么好的同学,不多了。
刚喝完魔药,庞弗雷夫人就进来把剩余非伤员都赶了出去,让他们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晚上,阿莎梅尔吃好了汉娜带过来的便当,把头扭向窗外,赫奇帕奇的地窖是看不到皎洁的月光。夜晚笼罩的霍格沃茨甚至还有萤火虫的身影,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唱着不知名的曲调。如果魔力和天赋真的是梅林的恩赐,那么她想再次感谢梅林。阿莎梅尔对于莫名其妙得来的兽语通很珍惜,每天小生灵的八卦和表演给了她不算枯燥的学习生涯带来了许多乐趣。
窗外一个比萤火虫还亮得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很快一个黑乎乎的身影翻了进来。
“你没事吧?”德拉科扑到病床旁边,捧住阿莎梅尔的脸细细查看,确认只有头和胳膊上有伤才放下手,脸上带着恶狠狠地表情,“我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个疤头!他竟敢让你受伤!”
听着小少爷愈来愈大的声音,想到另一张床上睡着的哈利,连忙从枕头边抽出魔杖下了个静音咒,“波特,在旁边那张床上。”
“他竟然睡得离你那么近!”德拉科跺了跺脚,烦躁的走来走去,“要是他半夜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不行,我要看着他!”
想太多了吧,哈利还没开窍吧。阿莎梅尔看着气得和小仓鼠一样的德拉科,虽然进入青春期,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还是很像一只小仓鼠,阿莎梅尔有点想念经常踹在兜里的雅典娜了。
看着德拉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明显表示自己无法让他改变主意。阿莎梅尔往另一边挪了挪,试探着问道:“你要不要上来睡?”她觉得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肯定会拒绝,然后她就有借口可以让德拉科会自己寝室睡觉了,但事实给了她狠狠地一击。
“好啊,你再过去点。”德拉科满脸欣喜地脱了鞋子爬上来。
马少爷,你的矜持呢!!!阿莎梅尔内心小人大吼,但还是往另一边挪了一点。
医疗室是单人床,两个人现在紧紧贴在一起,阿莎梅尔有些不自在地往反方向挪了一点,希望可以有点缝隙。但德拉科立马像黑湖里的巨型章鱼一样贴上来,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呼吸平稳,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阿莎梅尔叹了一口气,把受伤的胳膊放在胸前,强迫自己也进入睡眠。
但她不知道的是,睡着以后,枕边另一个睁开灰蓝色的眼睛,露出计谋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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