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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梅尔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单调的天花板让她产生一种想要呕吐的欲望,立马意识到自己所在地——霍格沃茨医疗室。
“我想,福尔摩斯小姐不知道魔法世界有些东西不要随便捡——”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莎梅尔扭过头发现斯内普教授可以媲美黑炭一样的脸色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阿莎梅尔第一次觉得斯内普教授讽刺的语调听起来像是念赞美诗,她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坐起身抱住黑乎乎地教授“哇——”地一声哭出来。
斯内普被这突如其来地举动惊住了,身前小巨怪一把鼻涕一把泪蹭在他丝绒质的黑色巫师袍上,极力忍住把这坨东西甩出去的冲动。这种无力感他已经有十五年没有体会过了。
阿莎梅尔发觉身边的气温一降再降,作死地把最后一泡眼泪抹在斯内普教授万年不变的巫师袍上,惊喜来的太突然,让她想骑着光轮2001绕着霍格沃茨飞上三圈。
“西弗勒斯,福尔摩斯小姐醒了!?”庞弗雷夫人端着魔药从外边走进来,脸上充满欣喜,“别乱动,让我看看。”
阿莎梅尔乖乖地让庞弗雷夫人把一打浅绿色光芒的魔咒没入她身体里。
“只是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碍。”庞弗雷夫人松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我用时间转换器去了1910年!”阿莎梅尔有些不可置信,穿梭那么长时间距离,竟然没有任何伤害。
“梅林的袜子,你去了八十三年前!!!”庞弗雷夫人手中的魔药瓶“啪嗒——”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三天前,西弗勒斯斯内普收到不省心的小巨怪失踪的消息,一直没有合眼,听到面前有吐出一句让他头疼的要炸裂的话语,浑身黑气几乎都要凝聚成实体,“我需要一个解释。”
阿莎梅尔悄悄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老老实实地把事情从她那天和赫敏见面时说起。
眼前斯内普教授脸越来越黑,还未等阿莎梅尔说完就站起身匆匆的走了。弄得她一头雾水。
但不一会儿斯内普教授就回来了,身后跟着邓布利多校长,麦格教授还有赫敏。
“阿莎梅尔,你是否愿意把你在八十三年前过的三天说一说?”穿着金红色巫师袍的邓布利多坐到旁边的探视椅上。
“可是我只在那里呆了几个小时”阿莎梅尔意识到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连忙把事件的前因后果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疑,“那么,时间转换器呢?”
阿莎梅尔从口袋里掏出金色的时间转换器递给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把时间转换器每个地方都看了一遍,布满邹纹的手指在光滑的时间转换器上滑动,许久之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时间——是最奇妙的魔法——它不会被任何人驾驭。孩子,你很幸运,没有迷失在时间裂缝中。”
听着巫师界最伟大的白巫师说着她似懂非懂的话话,阿莎梅尔一脸‘黑人问号脸’
“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故。”充当背景板的麦格教授面色发黑,“格兰杰小姐,我说过,要妥善保管时间转换器。”
赫敏羞愧得脸上红红的,“我很抱歉,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我的罪过。”棕发小女巫也知道她的疏忽给自己朋友带了多大的麻烦,如果不是因为
一次奇迹,她就是间接害死朋友的凶手。
“我不得不为格兰芬多扣二百分。”麦格教授声音有着从所未有的严厉。
这么严重???阿莎梅尔看到赫敏低下头,眼睛里似乎蓄满水光,这得要多少次回答问题才能补回来啊,小獾天性又冒出头来,阿莎梅尔张张嘴打算让麦格教授少扣点分数,但斯内普教授的眼刀不要钱地甩过来,让她心里一抖,还是乖乖闭上嘴巴。
最后时间转换器被没收,阿莎梅尔感觉这次剧情是被她亲手打乱了。
接下来两天阿莎梅尔依然要在医疗室度过。
霍格沃茨医疗室的夜晚,德拉科再一次无视校规,从窗户外爬进来。
“你又哪里受伤了吗?”德拉科趴在她的床边,两只手捧着脸颊微微仰头看着她。
阿莎梅尔看着眼前灰蓝色的眼睛里都是她倒影,莫名其妙的被戳到心窝萌点,被公主病患者丽塔莱斯特兰奇隔应到的心情立马治愈了。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小铂金褪去婴儿肥的脸,“德拉科?”
小少爷不满地皱了皱小脸,打掉她作恶的手,“干嘛?”
“我突然发现你很可爱,可爱到想亲亲你的那种可爱。”阿莎梅尔无意识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
回过神来,刚想改口,发现德拉科脸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如果你这么想的话,可以。”
阿莎梅尔:只是想打个比方而已。
“你不会是随便说说的吧!!!”德拉科用指责的目光看着她。
“是是的”气势矮了一截的阿莎梅尔吞吞吐吐的开口。
德拉科脸上成功从红色变成黑色,让她想起川剧变脸。德拉科蹬掉鞋子,利索的爬上床。
还未等阿莎梅尔愣住了,心中小人捶地,男女有别啊,马少爷!很快脸上的痛感让她从内心世界中回过神来,面前德拉科得意洋洋地像是成功噎住哈利一样。
阿莎梅尔抬起手,摸了摸脸上,发现自己脸上多了一枚牙印!牙印!!!!好想打人!!!
“哼~叫你捉弄我!”德拉科笑得很欢快,灰蓝色眼睛里都是笑意,心中的喜悦似乎可以溢出来,这算是第一次这么亲密吧,要写进日记本里!
德拉科脱掉黑色的外袍,招呼着阿莎梅尔过去一点,这一切仿佛就像是他在自己床上。
被弄得没有脾气的阿莎梅尔老老实实地坐过去一点,顺从着做着小铂金的抱枕。
迷失在时间乱流里的阿莎梅尔几乎把所有情绪都体会一遍,心情大起大落之后,很快陷入沉睡。
听着怀中女孩平稳的呼吸声,德拉科睁开了灰蓝色的眼睛,单只手撑起脑袋,注视着眼前女孩脸上的两个月牙形状牙印,希望那个印记和此刻可以停留的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阿莎梅尔睡了很香的一觉,醒来后发现德拉科还在睡着,昨天晚上没有光亮,她现在才发现德拉科眼睛下有着淡淡的乌青,像是睡眠不足造成的。伸手揉了揉德拉科没有打发蜡的头发,柔软丝滑,手感比她想象的好多了。
阿莎梅尔轻轻把德拉科缠在她腰间的胳膊放下来,穿上鞋子一口气跑到禁林前面。
如果是平日里她是绝对不会凑近这么危险的地方,但是今天她想去寻找一个答案。
凭着感觉,阿莎梅尔很快来到一棵护法树前面,八十三年之后,护法树却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还是她那天离去时一样。
抓住古树垂下来的树枝,阿莎梅尔踩在粗糙的树皮上,很快就来到那个树洞前面,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味,就像是不久之前有人来清理过,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蛋白石,阿莎梅尔把它揣到口袋里跳下护法树。
从兜里掏出石头,阿莎梅尔发现石头背上刻了一行歪歪扭扭地字迹:我很抱歉,阿莎梅尔。
阿莎梅尔仰起头看向灰白的天空,控制住自己眼眶中的泪水落下。良久,才把石头放回兜里,顺着禁林中弯弯曲曲被人踩过的小路上的轨迹,来到海格的小屋前。
平日里一向乐观的半巨人海格正一边哭一边把一桶肉喂给被粗重的铁链捆住的巴克比克。
巴克比克放下高高昂起的头,低头温顺地蹭了蹭海格长满胡子毛茸茸的大脸。
阿莎梅尔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脑海里想起热爱神奇生物的纽特,默默地转身退出禁林,回到医疗室。
德拉科已经醒来了,正在镜子前面把自己松垮垮的领带打好。
“德拉科可不可以请求你一件事。”沉默许久,阿莎梅尔开口。
“什么?”德拉科整理好领子,懒洋洋地开口。
“我想请求你放过巴克比克”阿莎梅尔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把最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你让我放过它!?你也不看看它做了些什么!?”德拉科脸色变得阴沉。
“可是如果你不挑衅巴克比克,它也不会伤害你的!”阿莎梅尔毫不犹豫地和德拉科四目相对。
“谁告诉你的?”德拉科一步一步地缓缓向她逼近。
“赫敏”阿莎梅尔看着德拉科越来越凑近,逐渐把她逼迫到墙壁上。
“你就那么相信万事通说的话?”德拉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单手撑在她脑后的墙壁上。
“如果你先解释出来的话,我会更相信你。”阿莎梅尔伸手挡住小少爷越来越凑近的身体,熊孩子,又要搞事情了?!
“如果是你提出来放过那个混血巨人和那个畜牲——”德拉科拖着贵族腔缓缓开口,“也不是不可能——”
原来德拉科这么好说话?!阿莎梅尔欣喜地望向德拉科,面前的小少爷依然没有起开身,慢吞吞地开口,“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呢?”
她第一次看到德拉科在她前面那么像一个斯莱特林,精明狡诈是每一个斯莱特林的本质,这也是为什么斯莱特林会有那么多精英的原因。呃虽然最后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你想要什么?”阿莎梅尔无力地垂下手臂,自暴自弃地问。
“一个条件,如何?”德拉科想了想,把撑在墙壁上的手放在她肩膀上。
“如果在不违背我原本承诺的前提下,我答应你。”阿莎梅尔无视德拉科在她肩膀上收紧手掌,又补上一句,“我以一个赫奇帕奇忠诚之名起誓。”
虽然是短短一句话,但是这个条件涉及范围比她想象的还要大,魔法世界的誓言是具有魔法效力的,如果说出口来,那么无法挽回,所以巫师很少说‘起誓’这个词语。
但是阿莎梅尔已经无法想出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这样巴克比克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活着。
“接下来一切你都不用掺和了,还有,离伟大的救世主他们远点。”德拉科脸上带着讽刺吐最后一句话,直起身来,连告别也没说,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医疗室。
阿莎梅尔觉得德拉科现在一定很生气,但她不担心德拉科只是说着玩玩的,对于德拉科守信程度阿莎梅尔还是很相信。
很快事实验证了她的想法。
前前后后加起来阿莎梅尔闻了两个礼拜的魔药味,她终于可以重新坐到赫奇帕奇餐桌上。对于她莫名其妙消失的那几天,教授们一致给予的解释是:家中有人举行婚礼,阿莎梅尔被请去当花童。真不知道这么欺骗小孩子的解释,室友们到底怎么就相信了。
也许是因为学生天生对老师有一种信任感,不止她室友们,并且同院同学都相信了这个解释。阿莎梅尔一一回应同院同学们各种热情的问候之后,才开始了今天的早餐。
“咦?马尔福家主竟然放过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了?!”凯特拿着今天早上的《预言家日报》惊奇地叫出来。
吃着布丁的阿莎梅尔忍不住嘴角上扬,扭头悄悄望了斯莱特林餐桌前方,发现德拉科也在看着她,两个人视线交汇短短一秒后,都若无其事的错开了。
这时候,阿莎梅尔并不知道巫师界流传着关于马尔福家族的一句话 :
a malfoy wants, a malfoy ge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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